九点五十分,柳夕梧终于回来了,带着不少酒气,今晚遇到以前的队友,大家一起聚聚聊聊从前,有替他遗憾惋惜的,也有羡慕他如今生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这些年,曾经一起奋斗过的人各奔前程,再相聚时依然热血沸腾,也算不负青春。
房子里很安静,他在一楼醒了会儿酒,散了些酒气,估摸着自己没那么糟糕了,才去收拾自己,他在外面的浴室里洗了澡才去看他的宝贝儿子。
洗了澡整个人也清醒了,他站在床头看着床上的小人,缩在角落里好不可怜。
其实柳温然缺乏安全感,柳夕梧这几天和他睡在一起便发现了,手里非要攥个东西才能睡得安稳。
十三岁以前他的儿子是和他一起睡的,后来儿子执意自己单独睡,班上同学都是自己一个房间,他一提到是和爸爸一起睡的,同学笑话他是个长不大的宝宝。
柳夕梧没办法,好在住在对门,有什么事也都能听到,况且在家里,能有什么事呢!
柳温然以前睡觉就喜欢攥着他的衣服,没想到几年下来,这个习惯一点都没变,是他没有给儿子足够的安全感,他的宝贝,应该是在爱中成长,而不是遭受无端的伤害。
柳夕梧眸色一暗,掀开被子把人轻轻搂进怀里,柳温然触到熟悉的温度,翻过身柔软的头发在他怀里蹭了蹭。
——爸爸?
“嗯,吵醒你了?”夜深幽静,柳夕梧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话,每一个字都像毛笔上的软毛,在他心尖轻轻挠,痒痒的抓不着。
——不是,我等你呢!
柳温然闭着眼胡乱凑过去,精准的在父亲脸颊处亲下,他迷迷糊糊,早忘了说再也不能亲爸爸事了。
柳夕梧享受这刻温馨,抱着他的宝贝,轻轻蹭了蹭,扫去一天的疲累满意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夜里柳温然觉着热,伤口隐隐有些痒,下意识想伸手去挠,一只大手压着他,他扭动身子,难受的哼哼。
“乖,挠破了会流血,爸爸帮你。”
接着轻如羽毛的微微轻挠,缓解了从骨缝里钻出的痒,柳温然不再挣扎,粗糙的手掌拂过伤口时,他简直想伸个懒腰。
很快他又睡过去,柳夕梧观察他的表情,知道他没那么难受了,手掌继续在那处轻抚。
那只手把他带入绯色的梦境,他又看见那片白色花海,这次中间那朵花上没有人,他略微失望,身下轻飘飘的漂浮起来,有风轻轻托起他,他仔细看去,托起他的人高大无比。
那人托着他的脚底心,手掌和他的脚心紧紧贴合,掌中的厚茧刮的他有些痛,又有些痒,难以明说的感觉,很奇妙。
男人托着他的双脚带着他往前跑去,他在空中飞舞转圈,飞累了掉落进宽厚的怀抱,那人在他脸上亲吻,舒服的紧。
柳夕梧正要睡着,只见怀里的人在他身上拱来拱去,担心他蹭到伤口,不得不把他受伤的腿架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这样一来,他清晰的接触到儿子的腿间,那根小棍子直挺挺的戳着他,柳夕梧先是一僵,明白过来后哭笑不得,小家伙急得在他身上乱扭。
“夕宝?”
柳温然烦躁的拍开他捏自己脸的手,继续扭,好像蹭到什么了他舒服直哼哼。
“夕宝!”男人这次直接捏他鼻子,柳温然难以呼吸,总算醒了。
——爸爸…我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继续动弹,抱着爸爸乱蹭,——爸爸,难受,你帮我…
柳夕梧露出尴尬的神色,这个帮和之前的帮,可天差地别,但是不待他拒绝,柳温然像无师自通一般,拉着他的手放在腿间蹭,他渐渐得了趣,难受稍稍缓解。
柳夕梧紧绷着手臂被他拉着放在腿间,上面肌肉微微隆起,那根小棍子透过内裤直挺挺戳他的手背,内裤上渗出点点水渍,看来小家伙很辛苦。
他拨开儿子的内裤,小家伙发育不完全,棍子到他手心里很轻松就能握住,橘黄色的灯下,小肉芽颜色粉嫩,在他手心里吐着水。
少年稚嫩的身子不怎么经人事,抚慰没多久就直喘息,挺着腰射在他手心里。
本就泛红的脸更加湿热,汗珠和眼泪一起蒸发,他眼尾湿红,有几滴眼泪落在他的枕头边,嘴唇被他咬出印子来,是高潮难耐,怕自己失态下意识咬的。
浴袍已经完全蹭开,乳白色的肌肤在光里泛着光晕,两颗淡粉色的小奶头像两粒米豆,缩在乳肉里。
柳夕梧眉心微蹙,眸光暗沉,他握紧手心里的东西,眼睛直直看着身下的人,微微喘息着的胸脯,水润的唇,亲上去口感像水蜜桃,他回味过往的每一个晚安吻,竟想不起来是什么滋味。
小家伙高潮时迷离的眼神,猫儿般的低吟,他垂下眸子不敢再细看,只是呼吸不自觉加重。
房间里空气稀薄,呼吸是灼热的,他缓缓捏紧手心,像克制某种悸动,俯身贴过去,避过那诱人的桃唇,在他嘴角轻轻一碰,蜻蜓点水般点到为止。
手心握着的东西在渐渐灼烧,他翻身下床走进浴室,手里的东西很快冲刷干净,他盯着自己的手掌,着魔般低头嗅了嗅,没什么味道。
他索性把头埋进水龙头下面,凉水浸透发根渗进头皮内,这样冲了几十秒才清醒过来。
镜子里的人脸色难看,眉眼间掺杂着冷意,漆黑的瞳仁像深不见底的幽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着,直到双腿发麻才起身,他身影一顿,身下紧绷的触感像钝刀,刀刀拍在他脑仁上,不见血死于无形。
勃起的欲望是危险的毒舌,咬一口即刻毙命,他等待着,像是和什么东西作抗争,最终他失败了,缓缓伸出手。
身下立刻胀大,他隔着裤子握紧自己的欲望,像发泄情绪一般,对着身子自虐,又在紧紧掐住时得到快感。
他逐渐不耐烦,一把扯下裤子,欲望已经泅湿他的底裤,也泅湿他的心脏,他望着镜子面无表情,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他打了很久,手酸到麻木,气息平稳,直到他想到,这只麻木的手方才承载过的东西,前端一股股有力的喷发,他强壮的腰身一挺,那股白浊直接喷在镜子上,模糊他的眉眼,镜子里的人终于笑了。
勾起的嘴角笑如鬼魅,犀利的神色在暗夜里灯光下,显出几分悲凉。
柳夕梧进入房间内,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床上的人已经进入深眠,他叹息一声,终究躺下抱着人。
这些年来活得像个和尚,他洁身自好,偶有欲望也是如今晚这般靠手解决,早上的偶有冲动他靠自制力压过去。
他从未有过想谈恋爱结婚的念头,清心寡欲许多年,没想到今晚冲动了。
他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喝了酒,加上看到儿子在他手里毫无顾忌的射出来,他也有了一时冲动。
这是正常的反应,他只是不沉溺欲望,不代表没有欲望,现在抱着他的夕宝,他觉得很安心,能美美睡个好觉。
殊不知,有些东西,越克制,越难以自持,欲望闷在密不透风的坛子里,最终会发酵变味,是苦涩无比,是膨胀爆炸,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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