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行为都足够充满暗示性,室内灯光柔化了历桃言的轮廓。历柳夭分明听懂了,却忍不住多问道:“试什么?”
“kiss。”历桃言发音很甜,嘴角弯了起来,“连kiss都没有的临时标记,不会太冷酷了吗?”
历柳夭沉默了许久,逐一抚摸过他的眼睛、鼻梁,脸颊,最终捧着他的脸,大拇指蹭过嘴唇。他缓声道:“你确定想试试吗?”
“嗯。”历桃言干脆地应了声,还有点迷茫历柳夭怎么要问第二次。
“那,”历柳夭凑近他的耳边,软语道,“让哥哥来教你吧。”
他轻轻咬了口历桃言的耳垂,大拇指碾开嫣红的唇瓣,触碰到濡湿的舌尖。历柳夭浅浅印了个短暂的吻,分开后气音在两人间的缝隙穿梭。
“把我当作教导你这种事情的老师吧。想学什么,我都会配合你。”
说完,历柳夭又亲了上来,舌尖顶开疏松的防备,纠缠住口腔中原本的主人。历桃言的脸很快变红了,发出唔嗯的舒服低喘声。他是个相当具有天分的学生,没几下就学会了如何回应。
唇舌相纠缠激起面红耳赤的水声,他们以教学的名义亲了好几回,分开时各自都有些喘气。历桃言刚入组那段时间刻意做出的疏离完全被亲没了,变回了那个又乖又软的漂亮小孩,亲昵地贴着他。
历桃言还没缓过来般下意识舔舔嘴唇,后知后觉品出其他的含义,跟发现宝物一样双眸熠熠生辉:“我们现在是可以做这种事的关系了吗?”
刚刚亲得太过火,历柳夭素来色调浅淡的薄唇被均匀涂抹上艳丽的红,打破了五官带来的禁欲感,添了丝诱惑。
出于自身没能及时察觉到的保护欲,他重新把历桃言按到胸前,抚了抚他的发尾:“是啊。”
历桃言乖顺地躺在他的胸口,耳边是近在咫尺的心跳声,他浸没在突如其来的美梦中,心满意足道:“我今晚不回房间了…啊,干脆让助理把我的东西都搬过来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历柳夭哭笑不得:“没那个必要吧。”
历桃言嘟囔了几声,好说话的很,摸摸历柳夭微肿的嘴唇,也没贪求更多,相拥入眠。
剧组拍摄场地转移到了山林中,离仙者当初捡到狐狸的地方不远。
四下的环境熟悉得让狐狸慌乱,他想抓住仙者的衣角,又不敢真的触碰到他,手脚都不知往哪安放。
“仙君…”他摆出楚楚可怜的神态,不敢提及任何可能会让仙者联想到丢的字眼,迂回道:“我们为什么来这啊?”
仙者本该直白地告诉他真相,实在是白狐这幅过于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于心不忍,他才改换了准备好的说辞,转而道:“你我于此小住几日,便就此分别吧。”
不该如此的。仙者略有懊悔地闭紧嘴唇,君子之交淡如水,若要分别简单告知一句即可,何必再拖上几天?
终究是相处时日过长了些,难免有了挂虑。
听他这么说,白狐立马放松下来。
他一向心大,觉得退让有一就有二。更何况他心目中的仙者和和气气,一看就是受不住别人向他求情的那类人,只要自己努力扮可怜,总有办法的。
他们当晚露宿郊外,感官充斥着属于草木的清新,狐狸从披散的长发上揪下几片草叶,困倦地和仙者道了声晚安,蜷缩起身体准备入睡。
朦胧的知觉中,仙者似乎倾身摸了摸尾巴上的绒毛,还没说出想说的话,狐狸闭着眼睛一把抱住了他伸出的手臂。
“给你摸……嘿嘿,我就知道没人能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者被迫碰着尾巴睡了一晚,翌日凌晨起床才从睡迷糊的狐狸手中解救出自己的手臂。他们真如同仙者话说的那般在林中小住了几日,惬意得狐狸都要忘了仙者的后半句话。
某个平淡无奇的暮晚过后,狐狸找不到仙者的身影了。
近处留着一封信,内容很短,笔迹是他练字时无数次见过的笔划端正的范本:“有缘自会重逢。”
这句话,和这张纸,就是仙者留下的全部了。
狐狸偏头看向远方,忽然发现草丛中,与他相似的同属于狐狸种族的足迹。
“卡!”喊完后,陈昭又道,“小桃过来,讲一下戏。其他人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