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旋转着向肉穴深处探,用力按到底,再一气抽出来。轮奸后肠肉被肏得肿胀熨帖,紧紧裹着张朔白的指节,拔离穴口要比平时多花点力气。
腔道仍湿润柔软,手指上只有淫液没见血,张朔白放了心。想来小傻子的两口骚穴经由他亲手调教了两年,什么夸张恐怖的淫具都受得住,承受几个寻常男人的肉屌也不会太难过。
估量着何云收被奸污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张公公的对食今日与不知多少男人媾和,妻子受辱却并未有伤,难免遭人疑心他究竟是不情愿还是乐在其中。张朔白需做副吃醋的模样给人看,传唤婢女碰上一条细细的软鞭。
鞭身柔韧,且在中段分出流苏般的一截特殊设计,是专门用来抽打小批的菊穴的虐阴道具。何云收领教过它的厉害,一见张朔白把玩那条鞭子,高翘的圆臀先怕得塌了几分。
“老爷......我知道错了。”小傻子惴惴不安地颤声道。
肥美饱满的肉蚌都吓得紧紧合起,试图保护里面脆弱的肉蒂和流血的逼口。张朔白不疾不徐地捋着责阴鞭,突然毫无预兆地扬手,准确地一鞭子正打在瑟缩的软烂外阴上。
“啊...!好痛...!”光裸的脊背往上拱起成一弧新月,骚批被轮番操了半天,已肿得涨大了一圈,摧残成熟红快裂出汁水的果实,一点点磨擦刺激就能让何云收火辣辣的疼。
何况是下手凌厉的鞭子抽击,何云收尖叫着喊疼。批缝吃痛,无力夹紧,大阴唇可怜地敞开肉瓣,悉数暴露出里面的娇嫩弱点。
第二鞭顺势接踵而至,细长的鞭身加重了每次抽打的痛感,上一波痛楚尚未完全散开,尖锐的疼就再次绽开。
经期的批要更脆弱,硬生生接了两鞭子,花穴抽搐着往外淌血,“噫...!啊啊......!骚逼要坏掉了......”光滑的臀肉浮起一层冷粟,在鞭下楚楚可怜地哆嗦。
“贱逼吃了那么多男人的鸡巴都没坏,现在才抽了两下就如此娇气,可见夫人心思已经跟那些男人走了,逼也不愿意给我弄了。”故意拿话刺激何云收,急得小傻子使劲摇头解释说没有不愿意。
唯恐张朔白继续误会自己,何云收索性豁出去奉献出私密处,竭力往后耸起肉臀给他鞭笞。明明怕得要命,勉强装出享受的模样,讨好道,“骚逼喜欢被老爷打。”
果真之后小傻子就不再呼痛,任由张朔白手腕加了力道,接连狠抽了十数下雌花。打得里外阴唇全部肿大外翻,逼肉颜色鲜艳欲滴,女阴完全变成夸张的馒头批,也只是一味哭喊,屁股始终高翘着从没躲过一下。
房中鞭子破空的气流声,抽击皮肉的啪啪声响和何云收凄楚的哭叫有规律地此起彼伏。帘外值夜的婢女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夫人失贞挨罚,鞭打被玷污的隐私处,清脆鞭响可想而知有多痛。
其实除了开头那几鞭子是真下了狠手,把软批彻底抽得高高肿起,其余的那些都是架势夸张,实则没多大力,听着动静恐怖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朔白手底下留了分寸,虐阴的技巧改换到疼痛与快感并施的鞭笞方式,鞭身每次落下都往能让小妻子颤栗不止,又欲罢不能地撅起臀胯迎上的骚处抽打。“呀啊~!哼嗯......!嗯——!”雌逼痛到麻木后快感逐渐占据主导,也是何云收天性就骚,不仅粗暴的强奸未能伤及分毫,淫批在此番外人看来残忍的鞭打下竟也会享受。
“呃...!嗯啊~~!”又一记凌冽鞭风直中圆润花蒂,细硬鞭身缓缓煽情滑过整张批,鞭身那些细碎流苏纷纷搔弄敏感到极致的逼肉,蹭动大小阴唇间的两道软沟。
何云收舒爽得一口气哽在嗓子里,阴蒂被猛地击中的极致痛爽中夹紧腿根浪叫,随之而来的漫长潮水般细碎快感又侵袭小逼。在批里对比鲜明的两股快感纠缠,花道又是一阵激动抽搐,经血溢出雌穴又染得鞭子愈发妖冶。
熟逼边流血边接受鞭笞,殷红浸染了鞭身又在抽打中涂抹喷溅,弄得腿心臀缝一片糜离。唯一能欣赏到如此戚艳美景的张公公心绪翻涌,无屌可用,就持鞭变本加厉地以快感凌虐妻子的骚批。
想到小傻子也在那些男人身下发浪的情形,鞭子疾风骤雨般噼噼啪啪地落下,密集进攻逼口——鸡巴们侵入的肉洞。
“呀...!好快嗯啊啊啊!怎么突然、这样打小逼......哈啊~!”剧痛和空前强烈的爽不分你我地在花穴炸开,何云收猝不及防,攥紧床单,脚尖绷直了埋头尖叫。
小腹里也跟着鞭打的频率高速痉挛,连子宫都在鞭笞下震颤。蜜穴让硕大肉茎们撑成的圆洞状还没恢复,逼口翻出的一点嫩红也裸露在外,鞭子这样欺负最娇弱的隐秘,何云收受不住又不敢逃,被打批打得腰腿皆软。
血液还断断续续地从逼口泄出,瞧着更可怜,张朔白突兀地停手,将鞭子调换个方向,竹节状两指半粗的鞭柄抵上流血的花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