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鸦雀无声,孟广规规整整地坐在灵芝太师椅上等张朔白见他。眼睛斜睨着旁边桌上一座紫檀云石插屏,白质黑章,浑然一副天成的水墨花鸟图。
这等成色做工,想是宫里赏下来的,孟广捧起斗彩忍冬纹盖碗,佯装刮茶沫子,不动声色打量了一圈屋内陈设。早就听说张府奢靡程度不输皇宫大内,今日得见方知并非空穴来风,张朔白得皇上宠信,得了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往他府里送,也不管形制是否僭越。
而张朔白也不推辞天恩,君臣俩一个敢赏一个敢用,孟广随意打眼望过去就已经看到好几处鸾鸟,甚至龙纹花样,看得他心惊肉跳。
加上各路想巴结掌印太监的皇族和官宦送来的,尽管张朔白只依着审美布置了一些,依然无处不透露着银子的味道。
不容他细想张公公行事滴水不漏,怎么偏在这些地方如此张扬,明着给想拉他下台那些大臣太监们参他敛财受贿,乃至有谋反之心罪名的把柄。张朔白已经悠然踱步入内,“孟公公想必是有要紧事,教你久等了。”
他只有话说得客气,实际上语气平淡,自顾自走到主位落座,手指轻叩椅子扶手,从头到尾写着冰冷的不耐烦。
孟广自知搅扰人家新婚,满脸堆出笑容,躬身行礼。先说了几句恭贺新婚之喜的场面话,见张朔白面上没显露反感,这才挑开此次造访的意图,“张公公新婚燕尔,正值休假期间,小人本不该前来叨扰,实在是万岁爷说司礼监离不得您,命小人把批过朱的奏章递呈给您审核。”
说着就捧了一只盛放金印和奏章的包铜拜匣,走近几步开了锁,露出里面内容,恭敬地双手奉上。
“知道了,劳烦你亲自跑一趟。”毕竟是皇帝的旨意,又是重要的公事物什,张朔白也站立起身,两手接过。
告假时他便预料到,皇上绝不会那么轻易就由着他娶对食进门,只是事发突然,上午林鹤的遗嘱在发丧时公诸于众,棺材刚入了冢张朔白就把人抬家里去了。
林将军殉国牺牲,只有这么点遗愿,皇帝于情于理都无法阻拦,就把主意放在张朔白婚后,必定要给他找麻烦。
“您这话说得可更叫小人惭愧了,您昨天已经给我们交待清楚差事,可司礼监里还有谁有您的睿达决断,个个都不敢妄动金印耽误国事,皇上也只信得过您。”孟广言辞娴熟地溜须奉承,又回神捧了只更大更重的朴素匣盒,对着张朔白掀开。
目测六七叠码得整整齐齐的纹银,垫在红绸上,这倒不稀奇,银子最上头还置着一方檀木圆雕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您和夫人的贺礼,一点孝敬,还望张公公别嫌弃。”
张朔白点点头,孟广就十分会意地把装银两的匣子放置在一旁,对着前者旋开盒盖,赫然露出里面两颗核桃大小的镂空金球。光华灿耀,雕花镶珠,一头栓一条细长丝绦,略受晃动就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小人老家与南诏边境接壤,这缅铃是特意托那头的名匠锻造的新式样,内有九层,均可拆装自如,中间的空隙也可填充物什。愿它们能为公公和夫人增添些闺房乐趣。”
孟广原本是托人做了想留着自己搞女人用的,刚收到两日还没来得及玩,偏巧赶上张朔白结婚,他也就割爱,将这一对缅铃顺水做了人情。
眼见张朔白点了头,算是收了礼,孟广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正欲再讲几句场面话,门外七观来传话,道夫人惦念老爷,想请老爷过去。
孟广求之不得,连忙顺势告辞,“张公公当真是与夫人伉俪情深,小人不叨扰了,这就回宫复命。”
“内人年纪小不懂事,让孟公公见笑了。”座上的人抬抬手指,示意下人送孟广出去。张朔白没料到何云收突然来这么一出,倒是合自己的意,正好显出他们如胶似漆的样子给宫里来的人看,心情愉悦地拎起那串缅铃,拿在眼前晃了晃。
他到后院时,何云收仍站在雪地里,夹着腿姿势僵硬,任由银朱怎么劝都不挪窝。
旁人不明就里,只有张朔白清楚是为什么,这小傻子还真听话,生怕逼里的菱角们漏出来,强忍着受冻也要维持那个站姿。
背着手大踏步走过去,离得近了才发现何云收眼圈儿都红了,张朔白用指背蹭蹭妻子的脸颊,“哭过。”他瞥一眼已经跪在旁边的银朱,“找我做什么,你主子受委屈了?”
他才不信何云收真会说出想自己陪伴这种话,小傻子从昨晚到今天中午结结实实挨了顿肏,躲他还来不及。
银朱勉强撑起笑容,“夫人初来乍到有些不习惯,最亲近的就是老爷,您不在,夫人心里总是不安的。”
张朔白不置可否,点点头,忽地抄起何云收的腰,轻巧地将杵在原地当鹌鹑的小妻子打横抱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傻子惊恐地揪住丈夫道袍的领子,腿弯挂在他胳膊上,骤然变动,逼道里的菱角一个挨一个地随着震颤,磕着小逼里的骚肉。
“嗯——!”私处情潮流窜,磨得何云收又是一阵淫水涌动,顾不得稳住自己,慌忙伸手去按腿心,生怕稍有不慎就把菱角冲出花穴。
怀里的小东西越努力夹批,张朔白越是兴味盎然,抱着何云收往书房去的途中故意使坏颠他,捉弄得小傻子浪叫了一路。
昨晚阴道被造型庞大的角先生们狠狠操松过,逼口软烂,想收紧拦住浸满骚水变得光滑的菱角干属实艰难。何云收脚尖都抬起绷紧了,下身发力试图往内吸。
张朔白抱托着他穿廊过院,几十丈的距离格外漫长,太监坏心眼地捏他的臀瓣内侧,激得何云收小腹直往上挺,崩溃地喘叫,“呃啊...!小逼夹不住了、噫...!要出来了......!”
经过昨日的深刻床笫教育,小傻子已经完全清楚他雌穴叫作小逼,他没什么羞耻心,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这种羞人的话,配着真实的苦恼且紧张的表情,纯得勾人。张朔白索性帮他,把小傻子翻个个,头朝下扛到肩上,一手按牢他的后腰,一手沿腿缝插进去,三根手指隔着裤子准确地顶住他的屄。
这姿势压着肚子,骚逼里顿时异物感加重,何云收猝不及防险些漏出去,最外缘的菱角已经冒出一截,紧接着逼口处被有力地一戳,生生把它又捅回阴道里。
“呀啊~!”菱角单独不大,但六七枚累积起来长度和性器相差无几,何云收仿佛被鸡巴用力撞了一下。花道最深处那颗甚至都挨到了宫口,仰起头兴奋又爽的淫叫出声,很渴望丈夫再抠他几下,最好手指一并插进来给他解解痒。
食髓知味,小傻子自发扭着屁股在张朔白肩上浪起来,夹腿把批往后者手上送,丝毫也无新妇该有的矜持。
如果说昨夜何云收的表现还可以用新婚夜,行周公之礼理所应当来解释,现在是再也无法遮掩张公公新娶的对食是个浪货的事实了。银朱估计全院的人都已经私下里传开,新妇青天白日里缠着老爷发骚,将军遗孀竟比青楼女子还要纵欲淫荡。
前面张朔白已经抱着何云收进了书房,袖子一挥,楠木书案上的卷籍摆件被划到旁边,清出片空地来,将小傻子平放铺展在上面。
“松霜,取那个荷叶琉璃盘子过来。”平日在书房里伺候笔墨的丫鬟唤作松霜,手脚麻利地捧着盘子呈上去。老爷已经把夫人下身的衣物剥干净,掰开小傻子两条光裸的腿,握着膝盖往下拖了几寸,雪白的臀大部分悬空,整张逼穴都暴露尽。
“可以了,现在把菱角都排出来,自己用力。”修长光洁的食指敲了敲何云收的下腹,松霜立即会意,垂头跪立,双手托着盘子去接待从逼里脱出的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