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力气都大,银朱险些没压住他,慌忙喊,“夫人快别动,当心伤了阴户。”
何云收只委屈又气恼地瞪张硕白,这时又忘了怕他,小脸气得通红,“都说了这里不能给别人看,只能夫君看!”
这是还记着林鹤的教导呢,张硕白失笑,正好顺着台阶下,在婢女们面前做出恩爱的样子,明天府里就能都传开他们夫妻和谐。
“好好好,是我没想周全,你们都闭上眼睛。”
几个丫鬟碍于老爷的威严不敢笑,彼此交换个眼神就匆匆合紧了眼皮,连银朱都跟着闭眼。何云收依次检查望过去,确认没人再看到,这才略微消气,很快也就原谅了张硕白,注意力全被腿间雪白的一片吸引。
“你在做什么?涂得这样白。”说着就想去摸摸,食指指腹在腿心蘸了点海棠粉,拿到鼻下闻,“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硕白见他喜欢,索性把粉盒拿给他玩,“这是给你的小逼和后穴脱毛用的,脱了毛,更干净,也更好看。”他已经除去大部分女阴内外的毛发,仅剩几根稍粗长的,要用镊子拔。
长到十几岁,还是第一次听说批和屁眼还分好不好看,何云收觉得新奇,就顺从地让他弄。又忍不住追问,“好看了会怎样,又不能露出来到处让人看。”
拿银镊子的手一顿,口齿伶俐的大太监被小傻子噎得一时无话,旁边丫鬟都在听着,张硕白不好失了老爷的面子,索性说,“我喜欢看。”也算是实话,毕竟他确实爱玩光洁细腻的。
哦,小傻子不再问了,专心研究起瓷盒里的香粉。
张硕白持镊子给他拔除最后的几根耻毛,下手快且稳当,然而何云收还是难免刺痛。臀肉一弹一跳,短促地呼痛,小傻子难耐地蜷起脚趾,“呃...!哼嗯!小逼好疼......”
很快就好,张硕白简单安抚,继续眼疾手快拔净了剩余的毛发,又命何云收转过去趴着撅起屁股,在他后庭周围也给他绞得溜光水滑。做完这一切后张硕白觉得十分解压,简直神清气爽,看着自己亲手收拾的对食的逼和菊花心满意足。
残留的雪白香粉还沾得何云收下身如糖霜,张硕白愉悦地吹了吹,使唤点拂去取水和毛巾给他,亲自绞了毛巾给小傻子擦洗私处。
弄干净后又捧着臀欣赏成果,爱不释手。何云收的小逼本就生得幼嫩,剃光整之后虽然还红肿得像个小馒头,依然看着尤为簇新可口,张硕白情不自禁埋脸进去,鼻梁顶进软热花唇之间,用力深吸。
涂过秘制海棠粉的批穴还留有余香,掺上小傻子自己纵情欢爱过的体味,淫甜招人,倘若张硕白功能尚全,此刻早就要压着操进去再爽一次。
但他只是过足了闻嗅的瘾,就抬手拿了承盘碟子里剥了壳的鸡蛋,掌心压着在何云收还高高肿起的批上滚动,给他消肿化瘀。毕竟是自己总要用的地方,应当爱惜,细水长流的享用。
“嗯啊~好舒服......”小傻子歪靠着床柱,两条腿因施加在雌花的快感在床单上弓起又伸平,右手无意识拽住床幔,脸上满是旖旎痴态。
鸡蛋软弹,来回轻碾过饱受蹂躏的小逼和后穴,无疑是极好的放松按摩。何云收忘性大,记吃不记打,被一伺候尝了甜头就全忘了张硕白刚才怎么欺负的他,又觉得这新丈夫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拖长了尾音满含欢愉的哼吟,屄里又流出淫水,被鸡蛋抹得满逼都是。张硕白说夫人怎么又湿成这样,于是扯了条丝帕,手指戳着一角捅塞进何云收的花穴。
“给你堵着水。”那条帕子上绣得是鸳鸯戏水,倒恰好应景。
一夜潮喷太多次,无比敏感脆弱的小逼忽然又闯进异物,再细滑的丝织物对阴道都是粗粝的折磨,“啊啊啊~!”何云收当即似爽似难过地淫叫,屄口抢先缩紧了,嫩穴想必其实是喜欢的,不多时逼水就湿润了大半的喜帕。
玫红地坠在下身,像条尾巴似的。女子初婚洞房夜时身下都会垫张接落红的白帕子,负责布置的姑姑考虑到老爷娶的这位是二婚,就换成了全红的喜帕,没想到最后用来吸夫人的淫水,歪打正着物尽其用了。
未经事的丫鬟们闭眼听着她们夫人一声接一声的嗯嗯啊啊,毫无该有的羞涩放声尽情浪叫,都脸颊飞红,眼前还忍不住晃现何云收敞开的腿心,操熟的雌花,和充斥情欲而格外艳丽的脸。
正各自琢磨着,忽听喜床上传出一声高昂淫乱的欢叫,间杂几句泣音,嚷着小逼要吹了诸如此类的闺房荤话。待夫人渐渐消停,又听老爷语带笑意,“一枚鸡卵都能把夫人肏高潮,倒是省事。”
想象那画面都觉得分外淫靡,黄花闺女被迫见闻房事,正羞臊着,张硕白命她们都睁眼。慌忙都敛了神色,收拾床铺归置物件,又取水来给老爷盥手,何云收本来又阴穴高潮一次,浑身酸软发烫,慵倦地倚着枕头瞌睡,看张硕白把那鸡卵搁回骨碟中,突然出声。
“它怎么办。”小傻子指着沾满自己爱液的鸡蛋,捧承盘的丫鬟忙站住脚,回身继续跪着听候吩咐。
“扔了。”张硕白道,“问这个做什么。”
小傻子听完一下回光返照似的坐起来,还不忘扯着盖在腰下的绫子被,语气焦急,一着急话都说得磕磕绊绊,“不、不成,不能糟蹋粮食。”
何云收在战乱里躲兵又四处逃荒,也就形成了食物珍贵的认知,见不得浪费。张硕白猜到他这样的缘由,一时牵动过往记忆,沉默几息,对点拂道,留着明天熬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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