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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迎娶二婚傻子洞房,二次(TB/指J/玉势/)(1 / 2)

阴云密布了一整日,入了亥时终于落起细碎的雪片。门房当夜的家丁六远并两个小厮手持灯笼,等街那头宫里出来的马车近了,赶紧迎上去放轿凳。

不等他打帘,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探出帐子的滚毛边,一掀一撩就利索地下了车,拢着袖中手炉径自往正门里去。六远低头跟在侧后两三步远的位置,小心翼翼觑着自家老爷的脸色。

“人接过来了吗。”张硕白一路无话,进屋由女使解了大氅,落了座捧起茶盅,这才不紧不慢地问一问他今日新过门的对食。

“回老爷,已经都安置好了,现下就在正房里等着,只是...”女使犹豫了须臾,抬眼继续道,“只是时辰不早,刚才去看,夫人已经睡下了。”

太监娶对食原就不必大张旗鼓,况且他娶得这个情况特殊,好友林鹤将军死在战场上,遗嘱里将唯一的夫人托付给张硕白。新寡的将军夫人心智不全,是个傻的,身边缺不得人照看,因此小寡妇一天寡也没守全,前脚丈夫的尸骨下葬,后脚就被接进了张硕白的府邸。

张硕白点点头,没和傻子计较规矩,“先不用去叫他,让他睡吧。”

沐浴更衣后,张硕白回正房的路上也没什么表情,只在进屋前吩咐今天府里有喜事,让管事的明天领钱给下人们包红包。

“平时也就罢了,老爷怎么连娶妻都不见个笑影,我瞧着夫人虽然傻,但长得很美啊。”

几个小丫鬟临睡前窃窃私语着议论,其中一个听了这话压低了嗓子,“你们都没听说吗?林将军的遗嘱里可不止是把他夫人托给老爷那么简单,他还不许老爷再娶纳。再美也是个痴傻的,又不能有别人,你说老爷怎么会高兴。”

张硕白确实不大高兴,主要是床上被傻子睡得横七竖八,一只枕头堪堪卡在床沿没掉到地上。满床大红并蒂莲纹的喜被拧得像条蛇,紧缠着躺在里头的少年,何云收平日独占一张床惯了,睡姿分外奔放,身量不高,小小一个人却出奇地占地方。

新婚夜不顾丈夫,先睡得嘴角溢出些清涎,屋里地龙烧得旺,何云收又挣不开被自己滚了一身的喜被,热得脸颊潮红。

看到傻子的眼皮也红肿着,显然是又哭过,张硕白的气消下去大半。吊唁时这个小寡妇像守着幼崽的母狼一样不许人接近亡夫的棺椁,知道林鹤是真的回不来了之后险些撞死在灵前。他哭得没有声息,双目血红,眼泪一串串静默地往下淌,是伤心到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瞬间张硕白竟然挺羡慕林鹤,能有这么个人,真心实意地哭他。

何云收很听林鹤的话,他也许没太听懂遗嘱的内容,但林鹤之前跟他讲过,倘若有一天他再回不来,会有位长得好看的哥哥接他走,可以信任。

于是他真就十分相信丧礼上仅有一面之缘的张硕白,被人抬回了家做了他的对食,毫不设防地滚在婚床里酣睡。

傻子睡得熟,梦中却警惕,他感觉到床边有人立着在看自己,一骨碌就绞着满身喜被坐起身,使劲睁开还惺忪的两只墨黑的眼睛。何云收早散开了头发,他幼时赶上战乱,粮食不足,饥十顿饱一顿的没能长起来身量,滚得满头蓬乱的发丝简直要把整张小脸淹没。

“你是谁?”他记性不大好,当时哭着也没细看,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就忘了张硕白的样貌。

张硕白慢悠悠坐到受惊小鸟似的少年妻子旁边,倒也正经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叫张硕白,你丈夫去世了,把你托给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丈夫。”

边说边利索地把何云收从被子团里拆出来,继续教他,“平时你可以叫我老爷。”

小傻子听了个囫囵,他虽心智不全,自有一套辨别人的方法,否则也不会从烽火连天的故乡里一路磕绊着逃出来。何云收看张硕白虽不算慈眉善目,也并非坏人,于是很识时务地学着叫一声老爷。

“嗯。”张硕白拆完了外头的喜被,顺手将小傻子身上水红的寝衣也一道解了。后者不明所以地任由他摆弄,却在张硕白握着他的脚踝,想拉开时急急双手掩住了腿心,“不能看!”

“为什么不能?”太监本就对这事可有可无,何云收突然变脸不许他瞧,张硕白倒觉得有点意思了。

把玩着手里纤细的踝骨,手指描摹小腿的线条轻轻刮蹭,耐性等着何云收回答。小傻子依然死死捂着已经有些敞开的胯间,“夫君告诉过我,不能让别人看到这里。”

倒是听话,张硕白觉得挺好的,既然他会听林鹤的话,以后自然也会听自己的话。“现在你改嫁给我,我就是你的夫君,也不许看吗?”语气严厉几分,他眉目生得略往上挑,一旦面无表情就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唬一个不懂事的小傻子绰绰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说的好像有道理,何云收用并不灵光的脑袋琢磨了片刻,拿开了遮掩春光的手,露出怯生生的淡色阳具。睾丸底下的会阴处有一道细窄的肉缝,旁边是两瓣柔软微鼓的花唇,赫然是一张女穴。

难怪林鹤怕他这处被别人去,林将军领兵打仗时捡到的何云收。先是带在身边养在军营里,傻子不懂他身体的特殊和如何自保,万一泄露秘密就有被兵卒糟蹋的风险。

不过对于太监来说,就是有几口穴都没太大意义,无非是又多了个能舔能摸着玩弄的地方。张硕白净身后清心寡欲,近年虽身居高位,对淫乐却无甚兴致,为着一些原因娶何云收,必须要做个沉迷美色的样子出来给人看,洞房夜得好好折腾一番新寡的小傻子。

拉过一只软枕垫高何云收的腰臀,推着膝盖压过肩膀,让他自己抱好。私密处的雌花因为这个姿势充分暴露在张硕白眼前,颜色粉嫩,林鹤一年到头总在外面南征北伐,鲜少得空回京浇灌妻子的逼穴,婚后近两年批依然很青涩。

何云收发育得晚,十六七岁的年纪,小逼才开始生出点稀薄的毛发。伸手拨开娇嫩微张的肉蚌,里面的花蕊花蒂显露无疑,屄口狭窄的一小眼,不知羞地在新任丈夫的面前开合翕动。

凑近细看,鼻息扑在敏感娇嫩的逼肉上。两瓣温软的花唇簌簌轻抖,可以嗅到双性少年阴阜清淡的微甜气息,已经历过人事,尚未被鸡巴喂熟,还不是很骚。

确认傻子睡前洗的干净,张硕白俯身张开嘴含进整张小批,品尝起他小妻子的肉花。舌头滑入阴唇中的两道浅沟,来回扫动那片略粗糙有颗粒感的软肉,津液先濡湿干涩的逼,舌头几下就舔得它彻底湿漉漉的,小阴唇和淫蒂都在张硕白嘴里颤动。

“嗯啊~!呀......!”隐秘的女阴悉数落入他人口中,唇舌并用又吸又抿,搅弄得逼肉乱颤,快感源源不断地从雌花处炸开。何云收一向喜欢被舔逼,他下面长得还小,将军精力生猛器具又雄壮,每次行房都肏得他逼穴几乎撕裂,何云收还是觉得前戏抚慰更舒服。

小傻子缺乏廉耻心,弄爽了就放开了叫唤,嗯嗯啊啊地搂着张硕白的脖子,自己挺腰送逼往他嘴里使劲撞。

舌面用力地自下而上逆着逼肉舔过,直将小阴唇都碾得大张,露出顶端藏匿在包皮里的肉粒。葡萄核大小,得了乐趣就充血挺翘,极其敏感。张硕白每次舔舐的终点都是它,舌尖抵住亵玩扫弄几下,引得何云收扭摆腰身哼唧着,花穴小洞里流出股水液。

但每回只弄了他阴蒂一会儿,就又去接着舔小批里别的嫩肉,每寸都不放过。勾着阴唇含在口中吮吸,酥麻快意就从被刺激的软肉处蔓延,何云收想他再舔舔自己的阴核,索性掰着逼央求,“好舒服...那里还要舔...”

他不懂花蒂叫什么,就自己捏着硬挺的小肉珠,送给张硕白之前忍不住先揉了起来,边被他口交边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子自得其乐,张硕白就转去琢磨底下的那口花穴,舌尖舔过忽地用力一推,挤开了流着水不设防的小逼。

“啊——!”亡夫林将军在外打仗数月,离了多久何云收的逼就有多久没被肏过。十来岁正青春的年纪,守活寡的日子身体骚动难耐,雌花受冷落多时的渴望在舌头闯入时瞬间激起,何云收欢叫着手指更快地揉弄自己的阴蒂,媚肉一起紧拥着探进淫屄的异物夹着不放。

像是怕人和他抢似的,没想到小傻子的逼还挺紧,舌头插在里面寸步难行,进退不得。张硕白抬手给他屁股一巴掌,拍得雪白的臀肉翻起肉浪,但何云收没理解他的意思,只顾夹缩着批穴扭来扭去的发骚。

舌头卡在里面喝了几口逼水,感觉泡在一口温热紧致的泉眼里,张硕白的舌根被傻子的阴道口勒得酥麻。那些淫液吞下去后似是有催情效用,可是他一个太监早就没了功能,欲火找不到出口就化为邪火,张硕白不顾穴肉挽留强行抽出了舌头,擦了擦唇周淫水,换成中指按住花穴。

失去填充的骚浪肉逼正饥渴地一张一闭小嘴,何云收还乖乖抱着膝盖,屁股却焦急得在张硕白眼前晃。白花花的中间一片水润嫣红,被他舔得小批和鸡巴都充了血,兴奋地前后流水。

“嗯...还要插、难受......”小傻子在床事上并未被他之前的丈夫培养起羞耻心,林鹤没那么多弯绕的爱好,更喜欢妻子主动表露需求,养得何云收还是少妇就一副熟妓做派。

看他这样,张硕白邪火烧得更盛,就拿小傻子柔嫩的批来泄火,中指噗嗤一声整根捣入满是骚水的小逼!

“啊啊啊啊~!哼嗯!疼......呜呜...”连续几个月都无人造访何云收的女穴,他年纪小恢复得快,花道重归紧致不说,就连那层处子才有的薄膜都又长起几分。

张硕白这一下无异于给二手人妻重新破处,他指节修长坚硬,瘦长的中指直戳入力所能及的最深,何云收女阴还没发育全,阴道短,手指就能给处女膜捅破。虽然手指不粗,比起真正初次破身时硕大的鸡巴插进来要好多了,小傻子还是痛得溢出几滴泪。

小逼还是处女?张硕白也摸到异样,花道深处有层本不该还在的阻碍,但是极脆弱娇嫩,中指轻易就戳破了。

拔出指节瞄一眼,也没出血,心下了然,是小傻子太久没做爱,处女膜又长了些回去。“不妨事,以后就再也不会这样痛了。”言外之意是何云收嫁进来后就会经常挨肏,身子没机会修补处女膜。

小傻子懵懂地望着他点头,脸上还挂着泪,张硕白简单安慰他两句就继续抽插手指,把玩钻研起他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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