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後,我们就更少连络了,我知道你在忙着做研究,赶着ference那天将海报制作出来,而我那阵子也一样在忙工作上的事。表面原因的确如此,但真正的原因我们都知道…我们其实无话可说了。
然後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知道你那一天要去参加会议了,还是忍不住传了「路上平安!加油!」我想往好的方面想,也许参加完会议後,一切事情都会有进展。然而,在你说出发去参加国际会议後,你几乎是消失的状态,我焦急地以为是不是飞机途中出了什麽事情,电话也都打不通,但我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煎熬了一两天,才收到你的讯息,「这边收讯超烂!好不容易有网路」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但我也总算放心了。我了解美国的一些区域收讯真的特别糟糕,所以也b较少传讯息给他,大多都是看到他回讯息时,我就把握时间跟他聊个几句,但是明显的感觉出你的不耐烦,你说你压力大,其他同一房的人都在念书,不能一直聊天。我也不好说什麽,想想,反正ference三天後就结束了,之後再聊也没什麽差别。
然而就在这短短的几天,我们还是无法维系这段感情…。记得那一天是11月6日,由於我的职称是董事长特助,那天必须陪同董事长和客户开会应酬,不免俗的,身为特助的我就算酒量很差,还是必须要敬几杯酒以表诚意。那天晚上回家的途中,头非常的晕,导致走路不稳而跌倒,下意识的,想找个人抱怨一下此时此刻的惨境,打了你的Line,发现没有人接,这才想到你在国外…,於是,我大概回个简讯说「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只是应酬完头超晕跌倒,下意识想找人抱怨一下。」就这样,一直到了11月8日的凌晨我才收到你的回覆,竟然只是短短的「真假?你喝酒喔哈哈」那一刻,我突然无法确定了,我无法确定我们究竟是什麽关系,失踪几乎一天才得到这样的讯息,老实说有点心寒。讯息後面你还传了几张相片给我看,是你和实验室的同仁们一起去大峡谷玩的照片,我该回什麽?我不知道。
隔天一早,我收到了你早些传来的讯息,你说你的海报得奖了…等,我传了句恭喜,发现你下一分钟就马上回了,想把握时间跟你聊聊,但才聊个一两句,人就消失了。那一刻,我不知道哪来的气,也许是忍耐许久,终於爆发了,我尤其记得我传了一大串指责他的话,内容不外乎是「你以为你得奖了很了不起吗?又不是靠你自己的能力,明明你的稿子经过一堆人的修饰…等」然後还提到了这阵子所有的不开心。对不起,明明你兴高彩烈地跟我说你得奖了,我却满口指责与看不起。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我忍住气,我们是否不会走到分手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