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一转。
本悠扬清亮的调子一转,忽而高昂铿锵,夹在顿起的风里,扫过沙沙作响的竹叶。
众人将刀剑横在身前,警惕看向四周。
风声停,笛声止。
林中隐隐泛开一股肃杀之气。
却听一声朗笑传来,竹林中最高的竹子上忽而立了一人,白衣猎猎,煞是风流。
分明是个青年身姿,却只将竹尖压得稍弯,足见其功夫之高。
那人手中竹笛一转,笑道:“你们要防备的,可不是我。”
话音未落,一道影子忽而疾冲入人群。身姿之快,叫人难以看清,唯一抹靛蓝划出极为利落的弧度。
笛声又起,似是同那靛蓝作对,吹得缓而柔,未吹几个音节,林中人已尽数倒下。那蓝影并未止势,竟是乘着风与笛声,向竹林之上袭去!
那白衣人足尖一踏,向后撤去,笛声发出高而促的一个音节,被那人一剑袭来。白衣人本下意识以竹笛迎上,险些撞上剑锋之时,一个下腰,堪堪避过剑气,道:“好险好险。”
他一足借力,忽而全身力道一沉,借着竹枝弹力,将自己往旁边一荡,将竹笛一转插回腰间,边躲边说:“险些劈坏我的笛子,我那师弟可做了好些日子。兄台,平白损坏他人之物可不是个好习惯。”
他足下游移不定,忽而眼神一凝,反手拔剑,转为攻势。
那人被他执剑一撞,“铮——”地一声,二人飞速过了几招,身下竹先支撑不住剑意扫荡,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同时向身前挥出一道剑气,同时借力后撤,面对面立在身后的竹尖上。
白衣人这才看清,那抹靛蓝是发上缀着的一缕发带。
“唐简。”
“谢云流。”
话音方落,以二人之间正中的竹率先倒下,以此为中心,哗啦啦倒下一片,惊起许多鸟雀。
待烟尘,竹叶,飞鸟散尽,显露出疾冲向对方的二人,眼中尽是棋逢对手的锐利与欣喜。
“江湖中,竟有你这般人。”唐简喘着气,右背上划了一道,虽不深,仍渗出血来。
“过奖。”谢云流一抹唇角血痕,眼中的光却亮得像狼:“我亦许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若非年纪对不上,我当真要怀疑,唐兄便是那位前辈。”
“何人?”唐简微微平复呼吸,撑着剑站起来,走到谢云流身前,伸出手。
谢云流一勾唇,搭上他的手,借力站起来。“那位唐简,据说二十年未曾一败,而今应当……约四十又余。唐兄与他同名,竟不止此人?”
“我此前……多在家中。”唐简一颔首,“二十年未曾一败?”他同谢云流对视,恰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欲与其一试的战意。
“哈哈哈哈哈哈——”谢云流忽而按住他的后颈,凶狠吻上去。
唐简不甘示弱,扣住他的肩同他亲吻。二人均不是会刻意将尖牙收起之人,舌尖激烈交缠中,撞上牙齿,引起刺痛。疼痛反而刺激了神经,薄唇相撞,激烈的交缠间折射出淋漓水光。谢云流的手上移插入了唐简发根,唐简亦不甘示弱,一手按上谢云流的腰带。
不想谢云流忽而一拽他发带,以极快的速度缠住唐简双小臂,唐简手上尚抓着谢云流的腰封,被他一缠一借力,竟是连腰封带腰带,均被谢云流反手借来缚住他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简剑眉一扬,被谢云流按住肩头向地上一推:“唐兄这般着急?”
他失了腰封,衣物顿时散开,上身衣物松散,露出些许精壮胸腹。裤带松松垮垮落在胯上,只消一碰,便能拽下来。
唐简轻叹一声:“是我大意。”他虽这般讲,眼中却不见得多少懊悔,仍是那般沉稳而暗藏锋芒。谢云流舔了舔唇上被他嗑出的伤口,俯下身三下五除二将人腰封解开,飞快剥了他裤子。
他未被除上衣,谢云流的手一按,便知其中藏了不少暗器。
“唐门中人?”谢云流问道。他语气极为自然,又自顾自说:“你姓唐……这倒是……不过你家里人胆子真大,我门中可没人敢叫吕……的。”
见他一语道破,唐简顿时肌肉紧绷,又见他并未像江湖中人那般……还未想什么,便见谢云流一把握住他胯下的剑:“喂,别走神。”
谢云流一手扯下亵裤,弹出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同唐简的并在一起。二人尺寸不相上下,滚烫而奇异的触感均令二人喟叹一声。
“唐兄真是天赋异禀。”谢云流调侃道,一手上下逗弄二人性器。
“彼此。”唐简面上波澜不惊,在某时忽而一挺腰,蕈头狠狠蹭过谢云流柱沟,引得他粗喘一声。
“哈……唐兄这般猴急?”谢云流轻笑一声,就着二人阳物顶端泌出的水液,忽而向唐简股间探去。唐简一怔,未曾想过他竟会弄那处,不察之下竟叫他插入半指。
“你这也太紧了。”谢云流眉头一挑,那半指竟是前进不得,便恶劣地旋转勾弄,又以带着剑茧的指腹蹭弄肠壁,弄得唐简剑眉轻皱。
唐简只觉得那滋味怪极了,说不上痛,只颇有几分麻,还有些痒。他抿住唇,锐利的下颌对着谢云流,表达着自己的疑惑。
谢云流一手扩着他,另一手仍把住两人性器抚弄。握住一根尚且可以,两根一起便有些吃力。谢云流便索性主攻唐简,修长五指逗弄他阳物,又以掌心刮蹭他蕈头,乃至指甲轻刮他马眼,弄得唐简腰腹发酸,干脆反客为主,向谢云流掌心顶去。
好像在肏他的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