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她唤他——
“阿野,过来呀。”
沧野走过去跪坐在床边,仰头看着她,喃喃道:“陛下…”
“乖。”姜禾摸摸他的脸,他身上的酒气已经散了大半。
细嫩柔滑的手在自己脸上摸着,沧野呼吸微促,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姜禾没抽出手,只温声道:“水已经备好了,去洗漱吧,我等你。”
“好。”沧野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手,转身出去了。
2.
姜禾等他等的有些昏昏欲睡,靠着床头假寐,忽然有股温热的气息靠近,姜禾懒懒睁眼,就瞧见近在咫尺人。他似是被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唇与唇之间只差分毫就能相贴。姜禾眨了眨眼,主动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和他一样,看似冷硬,实则柔软至极。姜禾吮吸着他的唇瓣,伸出舌尖描绘他的唇形,诱惑者沧野张开嘴,好让她攻城掠地。舌与舌纠缠不清,密不可分,晶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分不清是谁的。
鼻息急促,温度升高,一室暧昧。
沧野耳朵通红,好似要滴血一样,被姜禾捏在手里把玩,又揉又捏。沧野呜呜几声,喘不过气了,两人这才分开。
“阿野还是这样,学不会换气。”姜禾的轻笑声就响在耳边,湿热馨香扑面而来,沧野头脑发晕,急促地喘息着。感情像是积累到了极点快要爆发,心脏胀痛,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最后只有一句:“我好想你…”
“嗯,我知道,我也很想你呀。”姜禾摸摸他的头抱住他。沧野的头发半干,姜禾亲亲他的脸颊说:“我帮你绞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沧野说好,然后乖乖坐在床边,姜禾在他身后轻柔地帮擦拭发尾。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头皮传到全身,沧野浑身发麻。姜禾看着他那通红的耳朵,坏笑着凑过去亲他,舔他,咬他。沧野受不住一样想要转头,却又生生克制住自己,只顺着身后人,让她玩的尽兴,唯独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暴露出他此时的不平静。
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帕子被姜禾随意的扔在一边,然后靠过去紧紧贴着他的背,两株柔软的雪峰贴着他,让他浑身僵硬。
松垮的里衣被身后人轻松地解开,柔荑探进去抚摸他的胸膛腰腹,沧野只感觉身后人的手像两块豆腐,柔嫩到不可思议。沧野体温偏高,姜禾的手对他来说有些凉,这双手到处作乱点火,从锁骨摸到胸乳,微微使劲捏了他几把,调笑般对着他耳朵吹气:“阿野手感真好。”
沧野面色潮红,胯下那东西早就起来了,姜禾却当做没看见一般继续乱摸。将他唯一穿的这件里衣拨开,大片的胸膛袒露在空气中,粉色的乳粒被她的手指又是拨弄又是捏搓,后脖颈被她一下一下地亲吻着,让沧野身体发软,发烫。
沧野忍不住抓着她的一只手向胯下探去,想让她帮他好生抚慰一下,摸一摸,弄一弄,好爽快一些。此时哪还有什么大将军威仪,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男子,色中饿鬼。
姜禾一只手搓弄他的一边乳粒,一边顺着他的力道往下摸去,摸过腹肌,摸过敏感的人鱼线,摸到那根硬的不行的棒子上。沧野闷哼一声,愈加急切了。偏偏姜禾不愿给他痛快的,挣开他的手,也不再贴着他,靠坐在床头看着他。沧野迷惑又可怜兮兮地转头看她,姜禾一笑,拍拍自己的大腿说:“过来,坐这里。”
沧野毫不犹豫地爬上床,跪爬过去,大腿肌肉线条流畅,叉开腿跨坐在姜禾大腿根部。姜禾慢悠悠地摸摸他紧实的屁股,又捏了捏,这才如了他的愿抚上那根粉嫩干净的肉棍。手指轻抚过龟头马眼,柱身的青筋,囊袋,沧野被她撩拨得浑身颤抖,呜呜咽咽地求她:“阿禾…我难受。”
“你想要我怎么做?”姜禾笑着,话里话外都是鼓励的意味。
“我…我想要阿禾摸一摸,弄一弄…好难受…唔…好阿禾,饶了我吧…”沧野难耐的蹭着姜禾的肩窝,发丝有些粗糙,酥酥痒痒的,好不可怜。
“乖,直起身来。”姜禾温声道。沧野乖乖挺直了上身,肌肉贲张,看上去明明应该是强势的那一方,却可怜兮兮的低声哀求。姜禾凑过去含住一边的粉红乳粒,或轻或重地用舌头碾压过去,沧野浑身一颤,嘴角溢出几声闷闷的呻吟。
一边乳粒被湿热的口腔吃着,另一边被心上人滑嫩的手指捏着搓着,下身的胀痛也被小手环住,慢慢套弄,或快或慢,或松或紧。沧野低下头对视上姜禾明亮的眼眸,溺死在他的陛下的温柔眼波里。沧野只觉得幸福的好似要死过去。
肉棍下边的那张小花随着动情而绽开,穴里涌出几股春水来,淅淅沥沥的滴在姜禾的腰腹上,又滑下去,被姜禾的小穴吸走。
淫乱至极。
沧野的乳粒一边被吃的肿起来,颜色殷红还泛着水光,好不可怜。
姜禾吃完一边换一边吃,闲出来的手就往他身下那小逼探去。这小逼和女人的一样,阴唇层层包裹住穴口,姜禾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这肉缝最上端的花蒂,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力一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