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傻了。
他活了二十八年都没听过这句话,更何况还是从席然的嘴里说出来的。
真的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可这梦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他连席然脸上每一滴汗都看的清清楚楚。刚才插入淫穴的手指还裹着湿湿热热的液体,时刻在告诉他那体内是多么的温暖。
“你......”巨大的震撼让他没了动作,宋安纠结半天,没把‘你是不是被夺舍了?’这句话问出来。
“站着不动干什么?过来啊。”席然直起身子,跻拉着褪在脚腕上的裤子,朝宋安气势汹汹地走过去,伸手就朝宋安的下面抓去。宋安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困惑和惊恐,竟然在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端着坚挺的老二往后退了一步。
席然被宋安退半步的动作气笑了,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躲什么?搁这跟谁装呢?你现在心里不是开心的要死?老子脱了裤子给你操,感恩戴德吧。”
“最好跪在地上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回去把你名下的房产都签上我的名字,还躲?你以前不是挺能的吗?刚刚不是还撸得挺爽的吗?扣我的逼不是扣得挺爽的吗?现在就开始装纯情了?怎么,宋安,你是纯情处男啊?!”
宋安的声音里飘着几分心虚:“席然,你冷静点......”
席然就差没把‘我他妈冷静的要死’对着宋安的脸吼出来,伸出手对准宋安的胸口用力一推,没推动,他眼神一凌,面色阴暗,竟像个炮弹一样狠狠地往宋安身上撞去,这下宋安脚底打滑,重重地摔在落满碎石碎叶、杂草丛生的泥地上,宋安嘶了一声,把坠地一瞬间用来支撑身体的左手放到眼前一看,手心有几道淡淡的白痕,是他刚才摔倒的过程中,手心朝下压到地上极为尖锐的几块碎石,还好他皮糙肉厚,换做是常人,手早就被这锋利如刀的石头割得血淋淋了。
宋安还没顾上疼,大腿处就传来一阵摩挲的触感,小腹上也按着一只手,席然就着他这个摔倒的姿势,两脚一跨便要坐在他身上。宋安小腹上显着好几道突在肌肤上的青筋,像大树生根,连接着他粗紫的龙头肉柱,便会让人产生一种,这些青筋都是他鸡巴的根似的,根粗,所以‘树杆’也长得粗壮生猛。宋安下腹一沉,青年滑腻的大腿便架在他腰腹两侧,雪白柔软的臀肉蹭上炽热异常的长枪,席然的穴肉压在他腹部的肌肉上,贝肉被挤得向两边拉开,粉红蜜洞中流出一滩蜜水。
“席然……你……”
“这次是我在强奸你,不是你在强奸我。”
席然垂下眼,黑黑的眸子透过又长又密的睫毛冷冰冰地看着宋安,冷静地下着定义。席然小腿用力,屁股便在宋安的腹上抬了起来,坐到宋安的大腿上,被搅得一塌糊涂的粉穴便正对着宋安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蛋,席然毫不忌讳一手握住宋安滚烫的雄根,葱白手指和涨成肉紫色的大鸡巴,过于明显的色差,冲击着两人的视觉。席然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宋安的性器,他面色冷峻如冰地捏了两下,硬邦邦的,这两下差点没把宋安捏的叫起来,宋安耳尖全红了,俊美无双的脸上真显出几分被性骚扰的窘迫和羞耻来:“席然,别这样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席然抚过的地方热量不减反增,全都聚在下身那柄枪上,宋安真怕席然再这样搔下去,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要架着席然的髂骨用鸡巴对着那流口水的小洞,使劲撞个成百上千次。
席然双腿用力骑在宋安身上,一只手拽着宋安的肉柱,一只手撑着宋安的小腹来稳住身型,这个角度,他终于把母穴对准了宋安的龟头,那是一个标准的骑乘,只要等席然坐下来,肉柱便能插进肉穴里,自下而上的一贯到底。席然保持着半蹲半骑的姿势,久久没有坐下,被汗浸透的脸庞显得脆弱苍白,汗滴一滴一滴坠在宋安身上,他就像在专心致志做着某种研究的科研员,仿佛一不慎就会掉进深渊里,可席然也说不出来,自己现在是不是早就在深渊底部。
光穿过林叶的缝隙,在林间私密的两人身上散落着片片黑影,席然再嗅不到那沁人心脾的植被散发的熟味,面前影影绰绰的阴影也能成为张牙舞爪的影兽,形态可怖,可再可怕的怪兽,哪及他身下这人一半恐怖?
身下,白花花的肉体蕴含着青春澎湃的无尽活力,被汗渍打得湿透的眉眼尽显瑰丽的颜色,琥珀色的眼睛仿佛天山上澄澈明净的湖,那么亮。
席然撑在他腹部的手有发软之势,所有与宋安接触的地方都像在针扎一样痛。
“……这次是我……”
“是我在强暴你……”
“我没有被强迫,我没有……”
席然两股战战,不停地呕血般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他要主动去骑宋安,主动去挨操。
只有这样,才能结束这该死的糟糕透顶的发情期。
宋安知道他在自我暗示,自我安慰,把这场即将要发生的性爱定义为单方面的强迫,记忆中的身份对转,这次被强迫的人变成了宋安。
宋安并不感到兴奋,在这艳景之下反而产生突兀的苦涩感,他看着席然在他身上发抖的模样──明明占领着境况上的优势,仍在不知觉中摆出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眼眶红红像被卡住脖子的小兽,他根本就不情愿,不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安忽然不想做了,他只想把席然心疼的抱进怀里。
无论席然自我欺骗的话术是否成功,结局都是他受伤。
宋安想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却被席然到半叫停。
“别动,我让你动了吗?”
“干嘛露出这幅表情,你在可怜我吗?”席然湿红着眼看着他:“我不需要你怜悯,被侵犯的人是你。”
席然说完这句话,终是将母穴坐到宋安的肉柱上,鸡蛋大的龟头拓开肉逼,比手指更烫更粗的东西一寸寸地插进他的体内。
“嗯……”
“啊……”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不同程度的喘声。
这是席然第一次主动去让宋安操他的粉穴,也是席然第一次主动迎接大鸡巴的入侵,插入的过程不同在宋安掌控下的那般果决迅速,反而是一个非常缓慢的交合过程。这个慢,无疑让肉道里的每一寸涌动、吸附、吞咽和肉柱上暴起的青筋搔刮过逼肉的触感变得深刻又清晰。
要命。
这是宋安在插入的那漫长的几十秒里脑海中自动跳出来的词。
席然骑在他身上,根本算不上重量,但是青年分开两腿用张开的逼肉去吃他鸡巴的模样,说是天下最为色情的片段也不为过,席然连大腿都在因用力而发抖,跟别提在逐渐插入中轻微痉挛的腰,每一次痉挛都会带动肉道的颤抖,便把宋安的大鸡巴吸得更深更紧,这不说话的小‘嘴’,一边吐蜜汁一边吞吃他的性器,仿佛感受到插入的困阻,席然甬道里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把两人交接的地方打得湿湿滑滑的。青年的小鹿眼睛里全是刻意的隐忍,却仍被这磨人的插入过程操得满面绯色,绯唇微启,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要命。
好紧好热。
啊,舒服死了。
宋安难耐地想,眼里难藏欢愉。
席然的小穴,真的太棒了。
要让他磕三个响头就能操这种逼,那他不得磕死。
宋安在那边爽的思绪天马行空,席然在这边干得汗流浃背,浑身颤抖。
第一感觉还是疼。
宋安天赋异禀的玩意,无论湿成什么样,怎么扩张,尺寸的不匹配就是会疼。
第二感觉便是又涨又麻。
在骑坐的姿势下,逐渐撑大的肉道,被龟头顶的他整个下半身都在发软。
第三个感觉就是烫。
像是贴了一把火钳,他本来就热的要命,宋安更热,仿佛超越了人体的高温,将身体都要烧融化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啊啊——!”
“唔——!”
支撑了许久后,席然终是脱力,插着鸡巴坐在了宋安胯上,最后这一下顶的又深又重,鸡巴捅进去了好一大截,龟头狠狠地撞了一下肉道深处的最敏感最怕刺激的软肉,筋肉狠狠搔过嫩壁,把甬道内的褶皱都压平,席然疼的眼冒金星,只觉下体一热,更多的蜜汁被捅了出来。
随后,便是一阵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酥麻。
他那一瞬要趴在宋安胸口,却猛然反应过来,连直起腰,头便往后仰,脖颈绷直了,甩开了好几滴汗,张嘴叫了出来。
最后这一下,真的太太太痛了!
但是,好熟服……!
仿佛前面那种折磨人的插入都是餐前小菜,只有这种又生猛又粗暴的顶弄才是他想要的。内心的迷惘和纠结,仿佛都被这一下给操开了。
怪不得性是人类天生刻在骨子里的行为,即便是最错误的人,一旦结合,水乳交融的快感能屏蔽掉一切。
席然不知道,某种意义上,他跟宋安在身体方面达到了相当高的契合,即便宋安尺寸惊人,他还是吃下了,并且多数情况下被插的又涨又爽,或许他另类的身体本来就需要更另类的尺寸来填满,这种身体的契合在一万个人里面是很难找到的,且在两人都是新种的情况下,把性交的契合程度拉到了极点。契合拉满,快感便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既然已经插入了,对欢爱的渴望绑架了道德高地,席然遵循身体的本能去找快感,接下来就该动了。
席然双手扶住宋安的腹肌,像扶住了什么硬不可摧的石头,他慢慢地把屁股抬起,粉肉便拉扯着肉棒往上升,席然生出一种母穴要被大肉棒抽离出身体的感觉,再往下坐,淫水挤压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这是抽插的动势,可惜席然动作太慢,无人不觉得折磨。
一下,两下,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然自己动屁股,浅浅地操了自己几下。
他本是闭着眼红着脸上下动着屁股,即便被插的小腹发酸发胀,怎么玩都没玩出刚刚‘不小心’坐的最后那一下的快感。
席然不满意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充满笑意的琥珀。
“你笑什么?”
“啊,我没笑。”宋安面不改色地撒谎,感受到身上人不同刚才满腔憎恨,宋安也浅浅松了一口气,实则内心在想‘我在笑你可爱。’。
不知道怎么做爱的席然,明明被插满却一脸茫然的不敢大施拳脚的席然,实在是太可爱了。
席然越看他装模作样的样子越生气,凶巴巴地晃动起屁股,恶狠狠地夹着宋安的大肉棒上下抽弄。
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妈的!笑笑笑!老子夹死你!把你榨干,榨到你不能再笑为止!
这几下用了力,快感也成倍增长,席然找对了方法,他的腰上下摇晃,更用力地摇动起屁股来,湿滑穴肉夹着坚挺的肉柱不停地往身体深处送,席然上面坐如磐石,下面腰臀上下律动,嘴里不禁发出欢愉的像猫一样的轻喘,宋安轻轻嘶了一声,看席然沉浸在欢乐里,伸手在两人不停交合的空隙中揉了一下操开的花蕊。
“!”
这一下太刺激了,席然竟浑身一抖,从小鸡巴的前端吐出一股清液来。这是他第二次射精,显然刚才被宋安突袭的那一下,给了他莫大的快感。
席然伸手就给了宋安一耳光。“谁让你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宋安的眼神顿时显得无比委屈。
席然训他:“我让你动你就动,没让你做,你就什么都不许做,听到没有?”
“嗯……”全听你的。
全听席然的。
宋安一脸大义凛然,自我洗脑道:“我的存在就是让席然发情的时候有鸡巴用,想做爱的时候有人抱,一切以席然爽为最高原则。至于我的鸡鸡有多硬,多想给人操翻,那都是不该考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