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路,一个人定要硬着头皮走过许多黑黢黢的妄想,才会久习熟练。他是为自己的熟练而难过。
“现在你要学会过两个人的生活,我知道这有点难,”伯邑考突然轻轻开口,“可是,哥觉得你做得到。”
眼前蓦地失去遮挡,崇应彪酸胀不适地眨了眨眼,泪光中伯邑考的脸灵润脱凡,以致于他愣愣的都不敢迎上去触碰。
伯邑考以为他被刚才的自己吓到了,打趣道:“呵,怎么,哥比野狗还可怕啊?”
说来也是,那样小的崇应彪不曾哭过,二十多年也鲜少舔尝眼泪。但遇到伯邑考后,屡次弄得泣不成声。其实,当他说出他会改的这话,伯邑考似乎得到了想要的,可同时,心里也不是滋味。眼前的崇应彪,伯邑考没陪他走过那条漫长的路。他的生活惯性,乃至生存策略,种种顽疾,都卑微地化作一句“会改的”。
伯邑考终于拥了上去,挤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脸颊紧贴在崇应彪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觉得我做得到。”
“唔,”伯邑考浅吻他湿漉漉的发际,“做崇应彪很难的话,就做……哥的小比。”
伯邑考送他的第一份礼物,信纸图上就画着那只小比。此刻再提,就成了两人间旖旎的私话。小比从未走过什么孤独漆黑的道路,他生来就在伯邑考身边,安全感十足,恃宠而骄。崇应彪哽咽半声,默默将脑袋埋得更深了,好像他这么大块头都能藏得进伯邑考怀里似的。
忽然,几片纸巾代替伯邑考的胸膛,盖到崇应彪脸上。眼泪、鼻涕……一并细细揩去。
“这我怎么亲啊,嗯?”伯邑考好笑问道。
崇应彪虎头虎脑地顶他手心,鼻间也哼哼,一副欠亲的模样。他刚哭完,唇与眼都格外红肿湿亮,惹伯邑考垂下脖颈,浅咬住他的嘴:“尽招人疼。”
“那还不亲死我……唔,嗯唔……”
亲得难舍难分,没有隔阂的两人柔腻极了,崇应彪正眯眼沉溺,忽感觉伯邑考似要默默解开他双腕的绑绳,忙一摆身子。
“唔喜欢被哥绑着……好喜欢。”
“谁说要放你了,”伯邑考右膝跪顶他阴部,“一直反着手,没麻啊?”
被剃光毛的下体敏感度加了倍,单这样,崇应彪就“哦、啊”的呻吟直叫。伯邑考一下拽起他的双臂过头顶,重新以这个姿势把手腕交叉绑了。然后,来回摸着骚狗大开的腿内侧,饶有兴致地低叹:“下次用麻绳给你绑,把大小腿捆一起,只能合不拢腿挨肏,好不好?”
崇应彪迷离地应了一声,小腿肚紧紧贴牢大腿后侧,微微踮脚,仿佛已经被他如此缚住了。三言两语撩得他鸡巴重新硬挺,不知羞耻地流水给伯邑考看。而正眼前,伯邑考皱巴凌乱的衬衫及遮掩下若隐若现的胴体,都有股说不出的性感。崇应彪伸出舌头就急切舔了上去,先舔伯邑考的锁骨,然后扭着脑袋,隔衬衣布料动情舔他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哥,舒服么?嗯……”他卖力将衬衣舔舐到露出肉色,唇舌嘬弄乳尖,像咂摸什么美味。
伯邑考低喘,又解了剩余纽扣,用胸压住他的脸,微微蹭动。
“还想吃哪儿?”
“还想吃……呼,吃哥的大鸡巴,求哥让骚狗吃鸡巴……哦啊!”
崇应彪被猛一推,侧躺到沙发上,刚眨会儿眼,伯邑考西裤裆部怼脸前来。他主动下巴一仰,用牙齿解他的拉链。再次被崇应彪的淫荡刺激到,伯邑考的手重重按着他头皮抚摸,鸡巴弹出来的瞬间打到崇应彪脸上。他爽叫一声,微撅起嘴来亲这根大肉棒,“纯情”地从龟头一路啄吻到卵蛋,满脸驯服与饥渴。
伯邑考凝情盯着他模样,长长吐了一口气,低哑训骂:“……骚逼。”几指托起鸡巴,扇打到他面颊上。
崇应彪浑身一震,兴奋发抖:“嘶啊哥……好棒,还要……再骂我……”
又是一声骚逼从伯邑考唇中煽情缓慢地吐出,龟头更重地连连敲到崇应彪脸上,黏糊的前列腺液被抹开。讲这种粗口,他声音越利落冷涩,越是有股说不出的猥亵。崇应彪两腿都激动弓起,互相摩擦起来。他脸颊比任何时候都红,烧得慌,血液在动脉里,脖侧、太阳穴,突突的跳跃。
任谁也想不到用“慕强”两个字评价崇应彪,他遮掩得天衣无缝,唯有这种时刻,给伯邑考当一只快活的小比,俯首到骨子里。
崇应彪两臂高高束起,吃鸡巴吃得胸脯一挺一挺的。终于尝到肖想半天的滋味,他喉咙肌肉拼命压紧,涎水咕叽作响,生怕大肉棒吞得不够深。已经几次熟悉了他的反应与极限,伯邑考更大胆地往他嘴里肏。口水被肉棒搅打出热乎乎的沫子,混着鸡巴水变成无比密稠的淫液,多得迸溅出来。崇应彪猛一张嘴,大团滚出的骚粘液湿了脖颈与奶子。
他呛呛咳咳的,舌尖还勾拉着好几股银丝,却舍不得鸡巴味道,一副还要吃的表情。但伯邑考已经高高推起他左腿,润滑无比的鸡巴插向骚穴,这回无套肏的。
“哦——哦啊!我操,我操……”崇应彪被插得胡叫,“哼嗯好猛……啊,鸡巴太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架起他一条腿,伯邑考飞快下压腰臀,直干直出。崇应彪的鞋跟蹭在他背上,摇摆个不停。身子被肏得往后撞,渐渐抵到沙发扶手。无处可逃,崇应彪上身厚实的肌肉挤缩到底,从人鱼线到子弹肌全用劲隆起。
察觉到他的肉臀在试图往后缩,伯邑考笑着继续掐紧他膝窝,然后,一把拽向他另条大腿,狠将人拖了回来。伴随崇应彪的惊喘,屁眼冲鸡巴根撞去。
“嗯?躲什么?唔……嗯?”
伯邑考快慢交替,干得崇应彪嘟囔不出话来,只剩嘶吼与求饶。掌心就按着崇应彪的大奶子支撑,压扁,下面鸡巴进出将骚洞操出白沫。崇应彪弹润的肌肉屁股更晃出残影,跟沙发面磨得直发烫。
“哼呜呜呜……要到了,”他摇头,泪花在眼角无意识直涌,“救,救命——呃!哈啊!被哥肏成骚母狗了……骚屄想要——”
“要什么?”
“唔……骚屄要大鸡巴内射……灌满我,哥……唔哥……”崇应彪口里还喊着,自己就先狂射高潮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仍仰起下巴,拼命渴求伯邑考内射给骚屄。
伯邑考伏低身子吐息,汗湿的发丝三两垂在额前。比起后入,他发觉更爱这种瞧得见崇应彪发骚表情的体位,喜爱地摸摸他的脸,还有高潮后持续抽搐颤抖的下腹肌肉。
“灌满你啊……”伯邑考的声音悬在崇应彪鼻尖上方,举手摁向他动弹不得的双腕。
崇应彪就膝盖脱力一弯,主动勾住了伯邑考的腰。他哼哼唔唔的,颇显迟钝地努力回应。停顿不一会儿,伯邑考便又继续挺鸡巴肏弄,只是不似之前用劲。可高潮后肉穴分外敏感,崇应彪半分痛苦,半分酥麻,不停地皱眉扭蹭,连声叫哥。
他扭得厉害,伯邑考却压他手腕压得牢牢的。不多时,哀叫声陡然变大,崇应彪哭喊着尿了出来,半勃的鸡巴一抖一耸,流不尽的水管子似的,尿液沿着肌肉线条淌落。
“骚狗被肏尿了……啊爽,被哥肏尿了……”崇应彪怔怔地重复低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得你。”伯邑考咬牙挤出字来,下颌绷紧,仍不轻不重地在干他。突然嗓子眼一声重叹,鸡巴顶死骚屄深处不动了,隔几秒,又狠狠抽插一下。
崇应彪鼻音浓重地哼了声,感受到精液与肠肉的接触,又湿又热,小腿哆嗦地在伯邑考背后交叉夹紧,嘴中淫声不止:“射死骚狗……啊大鸡巴射好多……哥爽不爽?哼唔……”
吻堵住了他的嘴,伯邑考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吻,亢奋灭顶的高潮感在他两人之间交递回环。就这样鸡巴还埋在崇应彪穴内,两人搂抱了好久,忘我地耳鬓厮磨。直到鸡巴硬得似乎又能马上再干一轮,崇应彪沙哑的低语也喷在耳边:“……还要哥,干我。”
他们刚水乳交融,终于无比酣畅地肏上了,崇应彪以为他们起码会干到天半亮。然而,伯邑考短暂思虑了下,慵懒地说:“算了,清理下,快到你睡觉时间了。”
对,伯邑考不但给他安排了康复按摩,还有几点起几点睡的作息表。
“啊?睡什么觉啊……”
伯邑考已经歪着支起身子,下体一动,要抽出鸡巴。崇应彪还呻吟挽留了下,胯顶起,穴肉紧巴巴地收缩,可那根大鸡巴仍无情地拔了出去。
“唔——没你这样的!”崇应彪控诉,语气幽软得转了十八道弯。
伯邑考不搭理他,转头拿毛巾过来,擦他屁股,示意将精液排出来。但崇应彪捂腿夹紧,故意躲。
“我不……不是睡觉嘛?我就夹着睡。”他装模作样地夹着屁股在沙发上扭滚,嘴里胡乱喊,“好烫哦,哥的精液烫坏小比了……”
又是小屄,又是小比。伯邑考忍俊不禁,照着他屁股虚虚扇了几巴掌,主打个声音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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