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此狠手,这就是丘将军的为人处事之道吗?”
丘力顿抬起的脚顿了下,位置一偏落在了陆安良的小腿上,伴随着咔嚓一声,地上的人安静地晕了过去。
“我当是谁在说话,一个瞎子,连自己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还敢出言不逊,你放心,等我处理完他下一个就是你了。”丘力顿缓缓拔出腰上的弯刀。
魏楠安听到刀出鞘的声音,刚才强装的冷静一下散了架,踉跄地冲到陆安良的身边,用身子死死护住了他。
“将军对我不满冲我来就是,何必连累他人,但魏楠安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还望将军给个原因,我到底为何非死不可?”
哼,丘力顿冷笑一声,把拔出的刀又收回鞘里,转身一屁股坐在了饭桌旁,筷子也不拿直接用手吃了起来,至于他为何如此,倒不是因为突然起了善心,而是他还没想好编个什么理由诓骗无何。
虽然不明白丘力顿是什么套路,但魏楠安灵敏地察觉到杀气不像刚才那么重了,于是趁着这一会儿,替地上的陆安良检查了伤势,这次和上次不同,除了脸上的伤,右腿小腿也骨折了,但好在并无其他大碍,只是太过于惊恐吓昏了过去。
丘力顿把桌上的饭菜吃得差不多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悻悻地离开,傍晚时分,丘力顿收到袁郁的信,信是几个月前寄出去的,那时的丘力顿就正苦于解决不掉魏楠安,现在来的正是时候,丘力顿看完后不禁感慨,袁郁这个老狐狸真的是会玩把戏,竟然有办法让魏楠安自行了断,等到明天除掉魏楠安,他的大哥无何又能再回来了。
“这是什么?”魏楠安接过丘力顿扔来的东西,因为看不见只能用手乱摸。
丘力顿有些尴尬地把东西拿了回来,他把魏楠安看不见这个事情给忘了,“你那个小跟班呢?把他叫出来。”
“安良因为小腿骨裂无法下床,今天没有来。”
其实陆安良被他藏在了这间屋子的一个暗室,早在之前,无何就告诉过他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藏在那里,暗室里的东西备得齐全,至少能撑个一个月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
丘力顿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找到脸上有些不悦,再看坐的端正没有一点恐慌的魏楠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为何这次只有我一人回来吗?”
“这是你们乌桓内部的事情,我不想也无权过问。”
丘力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这个魏楠安真是能坐得住啊,亏无何待他那么好,到底瞎了眼的人是他大哥吧。
“无何他现在身陷囹圄,进退两难,我也是拼了命才杀出来,你能说出这种话,良心是被狗吃了吗?”在丘力顿看不见的地方,魏楠安的手心已被指甲抠出了血。
“我说过这都是你们乌桓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是你们在这里的俘虏罢了,还请你转告你们大王,让他专心一点,他的实力因该不止于此,另外,你拼死拼活地赶回来应该也不是为了杀我,要还不及时增派援军,恐怕无何该起疑了。”
魏楠安的能言善辩让一向嘴笨的丘力顿吃了瘪,他说的没错,如果自己再不带兵回去,无何该怀疑了,但不趁此机会杀掉他,以后可就再难得此良机了。
“我今日来不是跟你说这个的,刚才给你的东西是我从西齐托人打听到的,既然你看不了,那我就念给你听。”
“吾子魏楠安,私通贼寇,与乌桓贼子狼狈为奸,实属家门不幸,但魏家对朝廷忠心耿耿,还请皇上念及旧情,不要以一人而牵连族群,从今以后,魏楠安再不是魏家人,也不再是西齐百姓,奏上,魏黎。”费力读完的丘力顿担心这伪造的密书会不会有些苍白,魏楠安不见得能上当。
“将军为了杀我真是费尽心思,但很可惜我还不会因为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就轻易上了你的圈套。”
“那魏大人还认得在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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