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会注意到我已经……”苏致忍不住啃噬蒋谦被自己弄乱的脖颈处皮肤,还有他逐渐发烫的后颈腺体,生理原因,他只能嗅到很少的气息,不过通过那里的表现可以推测他男朋友的满意程度,苏致摸到那个凸起,在上面暧昧地碾压,他听到耳畔逐渐加重的呼吸,大概被挑逗出了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从行为反应来看蒋谦依旧不紧不慢,拨开苏致的浴袍摸到了他胯间勃起的性器,顶端通红柱身泛粉的物什干干净净看起来未曾使用过,他将通红的冠头纳入掌心,把铃口不断吐出的清液抹匀到整个冠头,虽然还是少,但苏致应该为连番不知轻重的挑衅付出一定代价。他用虎口来回摩擦,没几下苏致就仰着脖子喘,拱起的脊背蓄满了力像拉满的弓,勾紧了眼前脖颈才没仰到地上,被掐红的乳珠直挺挺暴露在空气中,意识到这会是惩罚,苏致粗喘着闷哼:“我是不是不应该咬出来印子?”
回应他的是一点短促的笑,以前确实没人这么做过,或者说没人敢这么做——蒋家大公子凶名在外,仅隐约听闻他跟贺景焕癖好相同就足以令人望而生畏,更不必说从他身边离开的各个都对他屋里的事讳莫如深,于是后来被送上床的各个敬畏有加愈发不敢造次。
“那里最好不要。”说的是腺体,依旧听不出严重性甚至有几分温柔,不过手上的动作看得出来是希望苏致记住这个教训的。
苏致已经听不太进去了,猛烈炸开的快感太极端,初体验过于超前他无法接受,起初润滑不足,掌心对冠头敏感处的皮肤而言过于粗粝,所以有很难熬的一段时间,那个地方被不断揉搓滑动,刺痛夹杂难以言喻的快感令他痛苦又愉悦,很快铃口就溢出更多粘腻清澈的液体,他顶着腰想拒绝又恍惚有种舍不得这种接近死亡的极乐的感觉,那只手带给身体的快感累积到如层层山峦,他喘出声,挂在蒋谦脖子上难耐,感觉山峦将要尽数倾塌,堆积的快感和痛苦即将到达顶峰,当铃口溢出大量清液有了即将解脱快感的时候,那些难以承受的刺激戛然而止。
眼角沁出的生理性泪水还挂着,昭示方才确实有那样令人难以招架的快感,又忽然消失,苏致胸膛泛着情欲的粉,腹部止不住发颤,小腿肌肉还在痉挛。
他在骤停的快感中陷入巨大的空虚感,迷惑地看蒋谦,他表情冷静,然后手掌再一次拢住被摩擦玩弄到靡艳的冠头,忍不住恐慌:“别……不行……呃……”
回应他的是继续折磨那片靡艳皮肤的虎口,这次润滑充足,堆叠起来的只有无尽的恐怖快感,蒋谦忽然站起来将他放置在桌面,并将他的手折到头顶叫他抓住书桌边沿警告他:“不许动。”
苏致被再次临到高潮前的戛然而止折磨地苦不堪言,握着书桌边沿的手仿佛失力,用力呼吸胸膛不断起伏着:“别……求你了……不行了。”
蒋谦恍若未闻,按着苏致膝盖分开他的腿,继续做把控苏致欲望开关的主宰者,直到不知道第几次,苏致被反复到来的快感和永远到不了的顶峰折磨得拱腰求饶,恍惚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好在这次没有戛然而止,但欲望冲上太高的顶峰又疾速坠落,苏致双腿无助地蹬了几下有即将粉身碎骨的错觉,眼前炸开许多道白光,晃神许久,才察觉下颌腹部皆有散发腥膻气息的冰凉,是自己的精液,太多了,猛烈泄出的快感叫之后这段平复的过程极度茫然。
苏致缓慢转移目光,从天花板看到蒋谦,他似乎还是那个模样,垂落的目光令人浑身烧灼,但他又很好地管控着那些东西,连沾着精液润滑,开拓后穴的动作都还是有条不紊。
肩胛骨有点疼,桌子太硬了,苏致哑声:“好冷。”
蒋谦动作一停,苏致就张开手,他抱着被快感折磨到心脏久久不能平复的爱人进卧室,苏致想讨一个吻,还没凑过去就摔在了床褥间,蒋谦跟着覆身上来,直立着跪在苏致双腿间摘表摘皮带解扣子,苏致这才意识到方才不断刺激胯间的金属触感是什么。
他抬起腰,修长的腿勾着蒋谦腰逼他别那么高高在上,跟自己距离近一些,蒋谦被他弄得前倾,手撑到了床头,却并不急着下一步,他问:“蝴蝶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应了一下,意识到他在问什么,苏致抓着他另一只手跟自己十指相扣,放在嘴边轻吻:“抱歉,太仓促了。”浴袍早就完全散开,苏致眼中笑意晶亮,他手腕交叉放在胸前做被缚状:“您可以做点稍微过份的事,我会当成情趣。”
所以皮带很快有了用处,蒋谦单手压着苏致被缚的双手到头顶,下身滚烫的东西缓慢挺入,苏致腰抬得很高,很方便进入,进去的过程他喉中总有一声接一声的喘息,等蒋谦松开他的手开始浅浅抽动,苏致又用被捆在一起的手挂在蒋谦脖子上:“或许我会需要一个吻。”
蒋谦被他刻意礼貌的语气弄得发笑,低头下去撬开苏致柔软的唇和松动的牙关,很深度地了解对方的口腔构造。
苏致终于感觉那很浅的苦艾气息清晰起来。
他想起来九月高原的草原,寒风中湖边的水汀。
或低矮酒馆中玻璃酒杯中散发苦艾气息的烈酒。
他醉了。
蒋谦的动作算得上温和,吻也克制,这是最初。然后苏致勾着他的唇舌往深处探,腰也缠上来配合着往深处撞,所以信息素在beta无知觉间逐渐浓烈,苏致的两边乳珠都被掐得充血深红,暴戾似乎都发泄给了这两颗小可怜,下身进入的动作只是一下一下往深处凿,只是越来越深,频率并不可怕,是一种收束欲望的克制占有。
苏致被顶得往上窜,压着肌肉紧绷发酸不时被顶出起伏的腹部撑着床头低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折磨地萎靡的性器有立起来,他不大敢睁眼看蒋谦此时的性感模样。
动作被发现,蒋谦捏着他下巴叫他睁眼,然后数次深顶,青筋虬结的手按着苏致喉结撞到了深处,然后又吻他。
暴戾为真,但也温存,一如他的猜测。
那幅画又画错了,他喜欢的人并不时时都是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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