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人声鼎沸,走了大约半刻,木驴就抵达了人群最为密集的南街一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柳元卿昨日被抓来的地方,两边铺子里很快有人认出了他。
“哟,这不是那昨日被搔得浪笑的漂亮哥儿吗?”人群里还有昨天那个栽赃他的脚夫,今日他早已换下了脏兮兮的脚夫,换上了城郊国公府庄上的服制。
但柳元卿已经没暇隙去留意这些人了,车队抵达闹市区,木驴刑也来到了下一个、也是最重头的环节。
“报罪——”
随着领队衙役的高唱声,队伍停下,守在每架木驴旁的两个行刑衙差忽然一人将受刑者双腿掰至最大,一人扬起手中长棍抽向几个双性哥儿的臀心。
持续的责打下,张开腿的双性男孩们两瓣白软腿肉被抽出一片片红痕。
两侧肥唇外翻,穴口湿乎乎地吞吐着假阳具,服下的媚药肆意升腾,泛滥的情欲中连媚叫都变得尾音甜软下去。
“说,你犯了什么罪!”先前那少年正遭受着毒打质问。
少年被打得一声呜咽,尽管昨日他还是不认罪的。
可经历了一整个月奸淫后,穴口已然被肏得松软合不拢,浑身痉挛颤抖,蜜穴止不住地蠕缩抽搐,假阳具几乎毫无阻碍就抵上了他贴近子宫的敏感点一带。
他先前是京城一家商户的幺少爷,可现在却被这一个月的牢狱之灾彻底肏怕了。穴被肏得松软,无时无刻不在发淫出汁,淫汁尿液全然兜不住,裤裆从早晨湿到深夜,就算回到家中也只有自生自灭一条路,不如少受片刻皮肉之苦。
“罪人......罪人祝氏,呼......不要打......犯、犯通奸......”
少年浑身泛着放浪的潮红色,忍着腿心疼痛艰难开口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听见!”然而行刑衙差却戾声又一次抽上少年的腿心,“大点声音,教所有人都听着!”
“——哈啊!”这一棍正中阴蒂,少年倏一哆嗦,昂扬的肉根竟当众爽得喷出浓精来。
见木驴上的小美人出精,两边围观者纷纷亵笑着斥责他身子淫,片刻缺不得男人。
听着耳边乱哄哄的调笑唾骂,少年羞得浑身颤抖,甚至想要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从此再不想面对任何人。
可少年此时因出精情欲飙升至巅峰,木驴鞍下的假阳具顶得敏感点酥麻,一开口就是变了调的媚软呻吟声。
然而行刑衙差依旧杖责着逼迫他报罪,少年再不想受皮肉苦不得不开口——
“罪......哈啊~~罪人祝氏......举止、呀!举止淫荡......犯通......啊哈啊......通奸......”
少年这番承认,即便通奸行为从未坐实,听着甜腻的淫叫声,在场也都无不信以为真了。
柳元卿也同样,当行刑狱卒的棍子抽上花穴尿道口时,狭窄的甬道口便有如被一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热辣酸麻,情潮上涌越发难以忍受。
身体里的情欲浪潮愈演愈烈,铃口却被堵得死紧,教这畸形的情潮起起伏伏,无论怎样也始终达不到巅峰,只徒劳消耗着体力,带来一阵阵绵绵无尽类似于空虚的酸痒。
“快报罪!快点儿!”行刑衙差有限的耐心几乎快要被柳元卿给消磨空了,一边狠着劲儿地抽打一边厉声催促。
但柳元卿却死死咬着牙关——他不能说,若说了,他怕是就等不来穆铭了。
毕竟只要穆铭回来,就能够证明他的清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衙差们收了余谡的钱,今天势必要把他交代的事办好了。
见柳元卿怎么也不认罪,另一个行刑衙差拦下身边性情暴躁的弟兄,俯首几句后,转而丢下长棍,捻起双性男人铃口处露在外面的一截尿道栓。
衙差手指拧着尿道栓底柄,力道不急不缓旋转,掀起的诡谲酥麻与方才被长棍抽打完全不同,或者说,更令柳元卿受不住。
那尿道栓顶端眼下正抵着柳元卿的前列腺,如潮水般失控的酸酥胀麻从那片被顶弄的软肉上不间断扩散开。
“不、不要顶......那里不行......”
沉溺于情潮的美人眸子幽暗不见底,眼尾被水汽氲得薄红,高昂的肉柱下袋囊沉甸甸,一抽一抽向小腹深处输送着精水。
过电似地漫上脊髓,教柳元卿禁不住腿心抽动,肚子里产生了一股类似于被灌满的错觉。
“拿开......哈啊......快拿开......”漂亮男人仓皇中胡乱地摇着头拒绝。
“美人儿,我们受了余公子的恩惠,今天你若想少吃些苦头,还是老老实实招认了吧。”行刑衙差说着,捏住栓底向前列腺用力一戳。
柳元卿被戳得浑身旋即一颤,若非紧咬着嘴唇,孟浪的呻吟声怕是早就脱口而出了。
他快被逼到了临界点。
“余公子说过你还有个弟弟,”可这时衙差却凑近说,“你猜,如果今天游街的是他,当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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