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同意王子风见一面的请求后,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来到了我所在的酒店。
王子风是个非常注意个人卫生和形象的人,认识这么久,我很少见到他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样子,所以开门看见他通红的双眼时,我瞬间愣住了。
他的脸色很憔悴,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黑沉沉的眼珠深深地望着我,其中既有悲痛,也有渴望。他从门缝挤进房间,“哐当”一声,直接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为了我,为了一个同性爱人,又哭又跪地折腾一番,却是失了男人的尊严。
我吓了一跳,属实傻了眼,赶紧拉住他的胳膊说:“王子风,你不用这样,你,你给我起来!”
再怎么想治他的毛病,这也不是我能料到的结果,我着急地想拽他起来,可他偏偏要跟我作对,跪在原地一言不发,瞪大眼睛盯着我干流眼泪。
我心头大震,近乎抽痛。
电话里听他的哭腔的冲击力已经够大了,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克制住自己别去心疼他,想好好整治一下他的毛病,可是当我的爱人伤心欲绝跪在我面前时,这一瞬间我发现他不是跪在冰冷的地上,他的膝盖底下压着的是我脆弱不堪的心脏。
“咔嚓”一下被压成了血肉模糊的碎末的心脏。
强撑出来的硬气顷刻化为乌有,我再说不出一句伤他的话,留下的只是无尽悔恨。
苍天啊,我犯了一个错,我罪大恶极,原本只想叫他牢牢记住这一次教训,到头来却弄巧成拙,以至于我跟他都遍体鳞伤。
我也跟着跪在他面前,还没出声,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滑落下来。我紧紧抱住王子风,搂住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吐出几个音节。
“对……不……起。”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王子风和我相拥哭完,扒了我的裤子狠狠撞进了我的身体里,他撕开了平日里戴着的温柔面具,在我的痛哼声中一次次侵犯着我,一下比一下使劲,插得很疼。
我抗拒地推他,却引来更加暴虐的对待。
一点快感都没有,屁眼子都被他肏出血来了。
他在强奸我。
我想报警抓他,公开他所有的罪行,他的凶煞嘴脸。好叫那些偷偷觊觎他的人看看他有多可怕,他有多爱我,爱到想把我囚禁起来独占,爱到不顾一切做出强奸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
但是看着他边干我边流下痛苦眼泪的模样,我忽然又不舍得了。
算了,给他发泄吧。
就原谅他这么一次。我暗自想着,又把大腿张得更开了一些。
后来王子风便再没有关系太好的朋友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有交往之前他都会告知我一声。
他不再随着心意做一个老好人,不再无条件帮别人做事,那张俊脸上的笑容只在我面前盛开,还学会了主动拒绝别人的示好。
不过我们的关系因此更加亲密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新的困扰。
“文成,你来啦。”身披白纱的冯晓丽一见到我便迎了上来,开心地抓起了我的手,“好久不见了,你又变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穿了一身巨大的白色蓬蓬裙,里面估计放了一个大裙撑,靠近我的时候东西硌到我的腿,说不出地难受。
她牵住我的手时,我的后背忽然凉凉的,怪渗人,我知道那是王子风投来了冰冷的眼神,具象化般穿透了我的礼服。
困扰就在这里,王子风的生活圈子变得简单了,闲暇时间多了起来,对我的控制欲就强了许多,有时甚至我跟别人多说一句话他都能吃醋。
我顺势握了一下冯晓丽的手,不留痕迹地松开她,站远了一些:“是啊,好久不见了,晓丽,子风也来了,在这儿呢。”我回头招招手,轻轻挽了一下王子风的胳膊,“你们也好久没见了吧。”
王子风捏了一下我的手,像在宣示主权。
冯晓丽的笑容肉眼可见消了下去,她双手交叠,搭在蓬蓬裙的裙摆上,礼貌地勾了一下嘴唇,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说:“是王子啊,稀客稀客,今天吃好喝好,我就不招待你们了。文成,勇哥他们在那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