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有危险吗?”
“当然了,”游潜想了想措辞,“你毕竟也是刘府灭门一案的相关人,万一官府把你抓去了,审问个一天两天的,我怎么办?”
“那真是可惜了,本来我还想晚上进城去买几个馒头给你吃的,看样子你还是继续吃草吧。”
游潜愣了半天,“不对呀,你不是没钱吗?”
“卖点药草可以换啊,你吃了就算了吧。”
。。。。。。
到了晚上,刘泞用山上捡下来的木柴生起了一堆火苗,又从门前大缸里取出盆水加热。
然后刘泞走到游潜身边,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等到游潜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刘泞已经十分麻利地脱掉了他的外衣,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胸膛。
“你干什么?”
刘泞一副这不是显而易见的表情,“清理换药。”,然后刘泞就一手按着游潜挣扎的胳膊,一手用扭干了的帕子迅速地擦了一遍。
刘泞下手丝毫不留情,仿佛用抹布擦桌子一样,疼得游潜嗷嗷大叫。
“等一下,你别——,啊——,哎呀哎呀——,轻点轻点行吗?”
“别动”,刘泞一脸没有耐心的样子,“你还想不想快点好了?”
看着刘泞转身清洗手帕,游潜终于忍不住问:“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帮人搓澡啊,怎么手劲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躺了几天,我就干了几天的活,早就轻车熟路了。”
游潜想到未来还有一周左右的时间可能要面对这样的情况,这比吃草还让他难受。游潜想了又想,实在是忍不下去:“我能求你一件事儿吗?”
“什么事?”
“你能别用那个手帕给我擦身体了吗?”
刘泞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谁,他也有些烦了,“这手帕质地这么好,又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用,你就别那么娇气了。”
“不是,”游潜争辩道:“我心疼的又不是我自己,我心疼的是这块手帕呀,它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呀!”
刘泞理都不理,他的心里只想着,再重要的东西能有命重要?就算它再珍贵再难得还不就是一块手帕嘛。
一周后,游潜的伤终于好的差不多了,他也难得过了一段清闲的日子。
游潜伤好之后,左肩还是会时不时地酸疼,仿佛生锈了一样,武功也倒退了一大截。但是游潜生性豁达,能捡回一条小命就已经满足,而且他擅长的是潜伏,只要两条腿还能跑对他来说都不是大事。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游潜实在闲不住,还偷偷跟着刘泞上山猎了一只野猪改善伙食。结果又被刘泞这小崽子狠狠按在地上多躺了两天,说是必须把伤养好至少八分。
在这几天中,外面的环境也越来越紧张。
官兵曾到破庙的附近搜查过,幸好被派来这里的多是一些小卒,他们嫌弃破庙太脏太旧,没有仔细检查就离开了。这也让两人侥幸躲过一劫,顺便还从官兵闲聊的口中听到了一些消息。
原来早在游潜受伤后的第二天,新武城就已经对进出城的所有人进行严密的搜查。理由当然还是通缉令上的游潜。不仅如此,城内也实行了宵禁,几乎每时每刻都有成群结队的官兵四处巡逻,弄得整个新武城人心惶惶。
眼看着事情越来越严重,游潜和刘泞准备尽早离开新武城。不过在此之前,他们得先去一趟嘉杭钱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前往去嘉杭钱庄,也意味着他们要去到市中心,戒备最严密的地方,游潜一时之间犯了难。他这一几天一直都在想办法,可是想来想去,都一筹莫展。
游潜问刘泞:“你身上真的没有其他可以用作信物的东西了吗?”
“我身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刘泞知道游潜的想法,他主动说道:“实在不行,我也可以自己一个人去。”
“不行”,游潜担心刘泞的安危,毕竟他之前也是上午典当,下午就被通缉。尤其是知道了琉璃的秘密,游潜更加不放心让刘泞一个人出行。“你带着东西很危险,而且变数很多,我们两人还是尽量不要分开。”
“不然能怎么办,你现在去城里就是自投罗网。”
“我当然知道。”游潜烦闷地皱起眉头,“嘉杭钱庄必须要去,只能等晚上的时候偷偷前往了。”
刘泞摇摇头,“不好,现在新武城宵禁,晚上空无一人全是官兵,更不用说还有打伤你的韩府高手在暗中观察,选择晚上反而更危险。”
游潜却坚持他一贯的思路,喜欢在晚上做事,他反驳道:“晚上就算再危险,也有夜色掩护。白天在城里那么多人都是眼睛,通缉文案贴的满城都是,我从嘉杭钱庄的门口随便走一圈,马上就会有人闻风赶来。”
说道此处,游潜突然有点后悔没有跟师父学好易容术,如果能改变容貌,让旁人都认不出来该有多好。
谁知,刘泞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亮起:“就算是白天也不一定会被其他人发现,只要我们不出去就行了。”
“什么意思?”游潜没听懂刘泞摸不着头脑的话,“不出去怎么拿?”
刘泞道:“我们可以直接让嘉杭钱庄的人过来找我们,把东西顺便带过来,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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