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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魔教旧事(黑暗向//人体酒皿/仇报/一点温馨日常)(2 / 2)

肉穴又迎来了今天的第不知道多少波来客,他主动抬着双腿缠上男人结实的腰间,男人还惊叹于这般灵力交换的新鲜感觉,就见那张已经长开了的美人面似羞似怯地涌上红晕,生了一副好相貌的奴隶体内还吃着他的肉棒,一双淬了泪珠的桃花眸轻眨了眨,双手搂上他的脖颈,带着朦胧却似邀请的目光看向他。

堂下忽然传来一阵声响,硕大龟头还顶着他喉心的七长老愤然将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他被呛得一阵咳嗽,移了眼去看,果不其然是七长老的那四位心腹,这会儿都通通被挑断了手脚筋,软绵绵的瘫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教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七堂主气得牙齿打战,把裤腰带随手一系,魔修的威压已然泄露出来一些,郁秋微不可见地弯了弯还沾着白浊的艳红唇角,下体里埋着的另外两根性器显然也不好在这会儿再展现什么持久力,在他身体里草草释放后就拔了出来。

暂时失去使用价值的母狗被扔到一边,郁秋低眉垂眼地静观着局势变化,膀胱被酒水辣得一阵阵上涌着尖锐疼痛,又涨又难受的将小腹鼓起一些,而比起如今这副场面,身体上的不适倒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要让这件事被发现其实还得感谢殿下那四位精虫上脑的家伙,他状似无意地把视线瞥了过去,就见那四人分明没被堵着嘴,却半句求饶狡辩的话都说不出口,张着嘴痛苦地在地上蠕动着,想来是被拔了舌头才带上来的,台下的鹰钩鼻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在剧痛的痉挛中移了目光,对上他眼里未加掩饰的嘲讽笑意,男人惊讶地瞪大了眸,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终于歇斯底里地发起了疯。

他的动静太大,把台上对峙几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在郁秋眼里是知道他恨不得杀了自己,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对炉鼎的贼心不死,甚至于在大堂上演着这么一出。

七长老气得脸色发白,手指发颤地指着他,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来,这么闹一下就几乎是将教主的论断印为板上钉钉的事实了,而那几人被拔了舌头,根本无从辩解,眼见着两人似乎有着动手的意味,一旁的几位长老也纷纷上前劝阻,生怕此事对他们有所波及,堂下的暗卫手起刀落,四颗人头便咕噜噜地滚落在地,郁秋仍是那副垂着头的模样,心里却生出了前所未有的零丁快意。

那死不瞑目的头颅还在死死瞪着他,他无端想起他们的调笑声“二哥,这可是我第一次看这母狗这么热情”,“说明咱们兄弟几个的鸡巴喂他吃得满意,哈哈哈”,“够了大哥,堂主劝过我们不可贪欲留下把柄,”他却是稍微收紧了腿心,喊出几句淫词浪语,那在他身体里操得舒服,又被炉鼎身反馈了大量灵力的人就把这些个叮嘱全然抛在脑后。

“怕什么,痕迹都清理干净了,还怕被谁发现不成?”郁秋伏在地板上剧烈地喘息着,闻言却是微弯了唇,他早就暗中催动着内力将男人们每次都大量灌入的灵力勾结锁住了些,就为了等到教主要用他练功的这日,宫颈被又一次肏开时他特意由着几人的灵力在自己身体里乱撞,老教主果不其然地察觉了这一端倪,如此种种却没换来任何一个人怀疑到他的头上。

一直到他们几人吵完之前他都被像垃圾一般扔在一旁,两处穴口不断滑落混着透明淫液的白浊,满涨的膀胱被酒辣得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在后头粗暴的清洗中从两处尿口不断地失禁,上位的自得者还未意识到他们豢养的不是一朵被折了枝叶后就只能依附于人的菟丝花,而是美丽又危险至极的罂粟,他疲惫地撑开眼皮,在下人又围上来摆弄他的身体,喂他喝下含着高浓度催情药物的汤水时顺从地张嘴,后头的事他便记不太清了,似乎是困意不停地上涌,而后将他的世界全数抹成黑色。

“郁秋、郁秋……”

他眼皮动了动,从睡眠中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女孩正把着他的手腕,见他一副没回过神的懵懂模样气得牙痒痒,又不好发作,凑上前来探他的额头,察觉人确实是退烧了才舒了口气。

“你发烧了,睡了好久,”她伸手替他揉着两侧的大阳穴,面含担忧之色,“你之前亏空过身子,都告诉你晋升渡劫这几天的情潮会很凶猛,尤其要注意些……”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急急从外头赶回家打开门的时候,还能看见郁秋用房间里的木马和她留下的一些玩具把自己弄晕了过去,手脚都被绑死在木马身上的人已然昏死过去,被她解下时还印着一圈挣扎出来的血痕,那木马却仍不知疲倦地前后大幅摆动,带着上头两根粗壮木茎疯狂地旋转和肏弄着他的肉穴,她急忙把木马停下来,又把人从上头小心地分开抱下来,两张被使用过度的小口不停地痉挛着肉壁,被肏得一片深红,全然合不拢的模样,自穴心处淌了修长双腿内侧两道淫靡的湿痕,一直蜿蜒到脚尖,除却上次自己气昏了头要给他长教训,她后来便很少会起这种单纯折磨人的点子,郁秋眯了眯眼,定定看了她一会,才想起来今夕何夕似的开了口,声音沙哑道:“……回来了。”

“嗯,”她俯下身去亲了亲他的唇,“做噩梦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事了却他们二人生活安定下来后,郁秋便慢慢地减少了梦到过往的次数,想来自己好像也有一月有余没再梦起那些斑驳的曾经,女孩窝进他的被子里,他还处在炉鼎渡劫期带来的情潮中,察觉到湿润饥渴的女穴被伴侣的两根手指押开揉按,他半带呻吟半是舒服地“嗯”了一声。

旋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不算噩梦。”

毕竟在梦里手刃了仇人,醒来还有爱人相伴,怎么想都是个美梦才对。

因为洛遥不在,自己被情潮折磨得几乎要发疯,肉穴里的痒意密密麻麻地上涌,女孩那两只纤长的指根本抚慰不了两分,他动了动,主动夹起腿根去蹭她的手心,却不再是为着伪装或者什么别的目的,而是坦诚赤裸地展现了自己的欲望:“阿遥……进来。”

女孩轻叹着气抬头吻他,下身被填满的感觉很好,郁秋把她绞得更紧了些,换来女孩轻咬了一下他的唇心,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道:“以后不会了。”

不会因为不得不参加的宴席而错过他最需要她的时候,不会让他再从噩梦里惊醒,更不会让他再有机会这般糟蹋自己的身体。

身下的美人挑了挑眉,翦水秋瞳里的爱意深沉得总能让她沦陷不起,他轻笑了声,伸手回拥住女孩的身体,将体内的硬物吃得更深,似是挑衅,却又像极了情人间的低语:“那阿遥……可要让我好好长些记性。”

寒冬散尽,他在满室旖旎里抬起那张失神而情迷意乱的脸,屋外洛遥养的垂丝海棠落了几支在窗沿,已然是阳和方起的三月,他扬起脖颈,向他的主人、他爱的女孩讨要了一个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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