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随着自己塌腰的动作和被经年累月调教出的本性,他下意识将那一双肉臀翘了起来,以方便他人的进入和玩弄,洛遥看得眼红,郁秋身上没几两肉,那点脂肪怕不是都堆在臀上和胸前了,一双雪白软桃轻轻摇动间,臀波摇曳,那朵诱人的女花和掩在臀肉间肉嘟嘟的肠穴口也时隐时现地跟着在她眼前晃动。
“你……”她一下子忘了先前想好的开场白,白软馒头上昨晚被她抓出来的指痕还晃眼的很,她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了一下,却又很快被欲火冲开了阀,扬起掌心就不轻不重的落在了那翘起的臀瓣上。
“啪”的一声在空气里响得过分清脆,一时间让郁秋也忍不住愣了下,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洛遥在做什么,打屁股这种事虽然也算得上是情趣,但更多的是那群人围着他侮辱时喜欢做的事,看他羞耻而落泪是他们茶余饭后最爱的活动之一。
好在洛遥打了一巴掌后就回过了神,遏制住了自己那点阴暗的想法,她在郁秋的回忆里虽然闭着眼睛一路往前,耳边翻滚的交谈声和污秽荤话却一个劲往她心里钻,她有意覆盖掉那些,让郁秋再想不起那些回忆,只留下和自己的经历,但显然不是现在,昨晚郁秋同意让她扇打女花时她就足够惊喜,想来自己要做什么他肯定不会拒绝,她把人从床褥里捞起来翻了身,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郁秋抬手接住她落下的发丝,漆黑的长发松松垮垮的搭在她肩上,那根玉质的发簪摇摇晃晃,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女孩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脑后勺摸去,将那玉簪一把抽了出来放在一旁。
她抬起郁秋的一边腿弯,昨晚刚被掌风虐打过的女花却没有受伤的样子,仍娇艳欲滴地簇拥在雪白腿根间,洛遥用指尖压了压那肥嫩花蕊,被架在她肩上的腿弯就微微一颤,郁秋垂着眼看她,似乎是在用目光询问她怎么不继续了。
“今天早些沐浴吧。”她没去回答郁秋的疑问,而是伸手去搓弄他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待那物青筋勃发地站了起来,才将方才搁置在一旁的玉簪顺手用清水咒洗了,再缓缓顺着马眼推进去,郁秋闷哼了一声,努力放松着括约肌任她动作,待到那簪子整根没入了,阳具却因为熟悉的被插入玩弄感发硬得更加厉害。
“……只是沐浴?”他微弯了一双桃花眸,眼底满是揶揄,洛遥被梗了梗,底气不足地应道:“不告诉你。”
她的鬼点子确实多,郁秋可有可无地叹了口气,他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女孩想做什么,但那也无妨,自己只要配合着她就是了,他从来将自己的身体当做可供别人把玩的物品,在女孩面前却难得生了点为自己的肮脏而嫌恶的意味,连带着这具身体一起,起身时他想披着什么遮掩住高昂的下体,却被女孩发现了意图,洛遥走过来拿走了他手中的外衣,五指环绕住那根戳在他小腹上的阴茎,轻声道:“……它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女孩认真的视线对上,两人相对无言半晌,最终还是他退了一步,把及腰的长发束起些,就这般赤裸着身体跟着她进了浴房。
女孩倒真是规矩地同他一起在灵境构造出的浴池里洗了个鸳鸯浴,温和的水流把她身上的衣衫都打湿了,浅色的衣物正半透明着贴在女孩身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线,多看一眼似乎都是对她的玷污,他不知道该往哪放置自己的视线,只得僵硬的闭上眼睛,任她在自己身上“清洗”,洛遥见目的得逞,失笑之余心里也不免有些失落。
……果然同她想的一模一样。
她把自己早先在浴房里藏好的透明白纱取出来,正正抵在郁秋的下身,因为不敢睁眼看她,郁秋正仰着头任她动作着,到女穴倏然抵上一团纱质的布团,才回过神来,那白纱自腿间包住了他整朵雌花,忽然一前一后做起擦拭的动作来,他惊呼一声,身体被剧烈的快感冲涌而上,一下摔在女孩怀里,那磨砂似的布料微微一顿,却很快又重新动作起来,继续玩弄着那处娇嫩肉花。
他情不自禁地夹起了腿,想要阻止女孩的动作,一双蝴蝶翅膀似的羽睫颤了又颤,却还是强忍着没有睁开,于是洛遥变本加厉地隔着白纱伸出手,往那被擦得肿胀如小指节大小的女蒂上用力一捏,那处本就在昨晚挨了一顿打,又被白纱好生摩擦了一番,整朵肉花肥嘟嘟地肿起,这会分明在浴池的水中,却还“噗叽”地小口冒着泡,显然是被弄得又痛又爽,郁秋脸颊染了红,扶在浴池旁的手指也不停地打着颤。
“洛遥……”他用尽了气力撑住身体才没让自己整个倒在女孩身上,女孩放了手中白纱来亲吻他的眼睫,轻声问道:“为什么不敢看我?”
为什么不敢看她?
……自然是因为他怕看到女孩胴体的那一刻就遏制不住自己淫荡的身体,像只会发情的野兽般露出难堪的一面,分明那点可笑的尊严已经早在她看见自己种种丑态时支离破碎,他却还可笑的想要维护住什么。
他又哪里配看见她的身体,那副女孩子的娇嫩白净,曲线姣好的女性身躯,像是他的神只,更不免让他想起自己的畸形肮脏,胡思乱想着若是没有他……女孩何至于走上这一条不可见光又难以启齿的道路。
洛遥却不依他,哪有她看得郁秋,郁秋看不得她的道理,若说郁秋只是因为是羞涩什么的她也不信,她开始在水里脱去自己的外衣,只剩下水纹里摇摇欲坠的肚兜,郁秋动作激烈地反抗着她拉动着自己的手,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女孩拉着放在她赤裸的肩头。
“你在怕什么?”她按着那只极力想要抽回的手,语气也逐渐染上不悦,“怕我反悔,还是想推开我?”
那双紧闭的长睫颤动得更加厉害,洛遥把他圈在自己怀里,那团白纱没了助力,从水里飘飘悠悠地浮上来,女孩简单瞥过视线看了它一眼,郁秋平日里在床上是撩人的厉害,却总会在事后不自觉地移开视线,不敢对上她散落大开的衣襟,一次两次还好,她也从一开始的羞涩到如今的坦然,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那插着玉簪的阴茎还高挺着,被夹在两人中间,她随意施了个术式,那物就在猩红肉管里生生转动了起来,郁秋嘴边终于遏制不住地发出几声喘息,被她掐了下颔对上自己的视线。
“郁秋,你是不是在想……”她微沉了视线,想要逼他承认什么似的,“如果我没有遇见你,如果不是被你蓄意勾引……你是这样想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红唇被紧闭的牙关咬出了一整道血印,男人终于睁开那双潋滟得似乎多看一眼就能让人醉倒的眸,却始终只敢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洛遥抬起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微歪了脑袋:“你会不会还想……我在别人怀里的样子?还是说觉得我们的这样不好、不合常理……”
“要不是你,我现在会不会在别人的身下……”
“……不要说了。”他忍不住出声掐断自己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哪里敢去深思哪怕一点,每每想到以若是没有他开头的结果,都是洛遥陪在另一个人身边,一颦一笑都全数给予另一个人,他深知那也许才是合乎世人目光的,才是女孩最好的归宿,却每到此时就难以呼吸般心脏发疼,恨不得用尽最阴暗最不堪的手段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洛遥定定看了他一会,好半晌才轻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为什么……不能问问我是怎么想的呢?”
“我从前从来没想过会心悦于一个人,”她搭在郁秋颈后的手向前抚上了他的眼角,那里有着天生的一点媚红,勾人又多情,“或许我也……不太喜欢居于人下。”
她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别开眼道:“很奇怪吧,我看到你的身体会有欲望,却只有睡你的想法……可你总是不敢看我,是因为你对我……生不起什么念头吗?”
……怎么会。
他无声的张了张嘴,想说不是,想解释什么,目光却始终不敢下移,女孩好整以暇地等了他半晌,终于无奈地摇摇头,眼底浮现出一层浅浅的晦色:“好吧。”
“我说过可以当你的任何人,包括主人,”她凑上前又亲了亲他紧抿的唇,“那么不诚实的小奴隶,这会要受点什么惩罚才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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