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未被这般的东西操过,以前接待的女修只会将玉势一类的实物绑在腰上,毫无章法地将他看作转化灵力的物件,因为炉鼎身注定在身为承受方时才能够转化灵力,她们又承受不住灵力波动时自己幻化的物件消散的窘态,只能选择用死物来折磨他。
而那些女修还会因为使用物件得不到快感,变本加厉地虐待他,郁秋被她带着用手感受了一下那像是虚幻出来物件的分量,像空气其实也只是说辞,灵力的化物是偏凉的,却很有分量,洛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仗着黑暗里人看不见才想着给他做一下心里建设,后知后觉自己在耍流氓的女孩刷地红了耳根,欲盖弥彰地拉开他的手,反过来和人十指相扣。
粗长的性器在黑暗里因为找不到入口,微凉的柱头先是在他的女蒂和股间蹭了好一会,腿间娇嫩的地方被她毫无章法地撞了一会,到最后还是压不住喘息的人伸出手来,扶着那根灵茎找到了一张一合吐着汁水的饥渴穴口。
女孩被自己丢脸的行为惹得不敢和郁秋对视,自己化形出的性器一点点破开缠绵穴肉,直捣深处时被吮吸的快感让她不禁腰间发麻,比之和物件同感,灵力外化更是直接地让他们水乳相交,仿佛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被郁秋容纳和承受着,郁秋半咬着唇,将腿分得更开了些,穴心处操进来的灵物意外的硬挺硕大,加之对于那是洛遥的认知,带得他四肢百骸似乎都跟着滚烫起来。
被修复了经脉的炉鼎身何曾感知过与如此强烈滚烫的灵力直接接触,咬着洛遥的湿热甬道痉挛不已,柱身微凉,包裹着它的软肉却不断发着烫,女孩微愣,察觉到自己才顶到的腻滑小口倏然张开,猛地吹出一股热流,拍打在她的茎头上。
直接接触灵力的快感对于炉鼎而言无异于被强烈的电流反复地鞭打肉穴,宫口没让女孩费什么劲就顺从地张了开,他浑身都像被过了电一般不住颤抖,高挺的阳具颤抖着射出小股小股的断精,白浊被夹在二人之间蹭的一片脏乱,洛遥稍稍等他缓过了气,再俯身将他柔韧度极好的双腿按至胸前,用力地在那处湿热泉眼里撞击起来。
粗长的灵茎每一下都能直接撞入胞宫的最深处,在紧致的穴肉里来回研磨,剧烈的电流带动着他体内不止灵力的运转,更是让那七根龙淫刺齐齐发起难来,他遏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崩溃难耐的尖吟,回抱着女孩的手因为舍不得在她身上抓出伤痕,只得转向于将指尖狠狠掐入掌心,在风急雨骤的攻势下被肏得前后两穴齐齐喷水,连乳尖都涨出了奶汁,沿着腹部缓缓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遥自然察觉到了他比之前更加敏感异常的表现,却没有停下攻伐的动作,反而是腾出手来,一手去揉他的龟头,一手捏起他一边流着奶汁的乳尖,肆意地拉长搓弄。
“唔——不要……”郁秋哑着声音在她手下想要挣扎,她每一个触碰的地方都是淫刺发作的麻痒处,平坦小腹被肏得不断微凸鼓起,女孩似乎是看了他一眼,却没去理会他的拒绝,反而用牙齿叼住了另一边的奶头,也不去吮吸里头饱满汁水,就同着一旁玩弄的手一般,不但遏制了里头奶水的流出,还要不断地拉长折磨着这两处。
过电般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吞没,眼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像是自己被锁在崖上的三年,每个夜里能盼望到化开浓稠暗色的,只有那些前来奸辱他的人带上的火把与明石。
在这黑暗中的水声和那一点始终悬浮着的夜明珠散发的光亮就显得尤为清晰,他仿佛置身于过去和当下的交界,而体内汹涌的快感伴携的不再是尖锐疼痛,操弄着自己的性器也没有滚烫到将穴肉烫伤的温度,微凉的灵茎被他染上了体温,女孩一手堵住他铃口,在又一次冲撞中享受着这具身体高潮时被夹紧茎身的酸麻感。
他哭叫出声,瞳孔扩散到了极致,五指终于控制不住地握在女孩肩头,那根由灵力幻化出来的茎身竟还会射出水液,由灵力幻化而成的清澈灵液凶猛的拍打在柔软宫壁,那液体对于炉鼎而言无异于最热辣的春药,他张开双唇难耐地喘息着,被女孩按住的铃口竟是控制不住地溢出白浊。
洛遥摸着他微鼓的腹部,不由想起初见时他被灌了一肚子乱七八糟液体的场景,她眸色微暗,却没再选择在他的不应期刺激他,而是松开了对他身上几处的桎梏,温柔地去亲吻他被泪水打湿的面颊。
在秘境里做这档子事终究还是危险的,她也没有色欲熏心到完全丧失理智的地步,只是想着给始终没点安全感又爱胡思乱想的人一点教训。
她动作放缓地让自己幻化出来的灵茎消散,却还是用灵力化了个塞子堵在他的穴口,趁着夜色掩过她眼底的餍足,有理有据地道:“灵液里的灵力可以被消化,要委屈你含一阵子啦。”
郁秋耳边嗡嗡作响,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或许因为洛遥幻化出来的阴茎并不是真实的,所以射完精后也不会疲软,而是很快的再往他穴里灌入下一波液体,灵力裹含的水液让他像是浸泡在带着电流的春药里,更枉论女孩还把唯一的出口堵了起来,他方方被面颊上轻柔的吻唤回点神智,就察觉到洛遥把他抱了起来。
动作间难免带得他腹中的液体摇晃,女孩取了颗如梦丹吞下,又几番确认自己已经清理完了地上可能留下的水迹,才带着怀里仍被情欲煎熬着的人离开。
她并非不知纯粹灵力对于炉鼎的催情作用,不如说她是故意的罢了,先前一直顾忌着其间种种才没有应了郁秋所愿,这会儿既然是他自求的,她也没什么理由好推脱才是。
她坏心眼地亲了亲郁秋的额头道:“小心点呀,留下痕迹就要被发现了。”
怀里的躯壳猛然一僵,在春药的功效下本就不剩两分自制力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情,女穴被堵住了还好说,后穴和阴茎却是一直在不断地经历着小高潮,甚至于连被女孩欺负得高高肿起的乳尖都在洇出水渍,他后知后觉地夹紧了下体,女孩自如地在错乱石道里穿梭,带起的微风打在他凌乱衣衫和露出的皮肤间,让他乍然升起了一种衣不蔽体的错觉。
腹中难以言喻的饱胀感任由他无措的捂着肚子也没有缓解半分,通了电似的灵力流散到四肢百骸,夹紧的腿间包着那枚被灵力催动、刺入娇嫩花蒂的淫刺,随着双腿闭合在肥厚花唇里被摩擦挤压,两口淫穴里的媚肉都在难耐地翁动,花蒂被折磨得肿胀不已,被灵塞堵住的女穴分泌出一波波汁液,合着女孩射进去的水液将他腹部又涨起两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一直在和本能做着争斗,几次三番生生扼住了射精的冲动,又要靠着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含住喉间喘息,他被这极乐的酸麻感一次次送上高潮,也没有察觉到女孩这一路是如何避开眼线,畅通无阻地带着他回了住宅。
只是在被放下的那一刻,高挺柱身终于遏制不住地射出一道白浊,被憋的久了,连精管都是发涨疼痛的,他呜咽着睁开被汗打湿眼睫的眸子,想要去找女孩的身影。
洛遥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深陷情欲的模样,支着脑袋明知故问:“怎么啦?”
“……洛遥,”他眸光潋滟,面色含春,几乎是用着气声喊道,“洛遥……”
“不对不对,”女孩回握住他抓过来的腕子,“再想想,叫对了就给你。”
她眉眼弯弯,动作却毫不留情,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柔夷忽然发难,勾着他体内尚未炼化的、属于女孩的灵力去撞击着他的奶尖,艳红的乳头上还有在黑暗里被她啃咬留下的痕迹,内里的奶汁丰盈得令整个平坦胸脯都涨高了不少,在白皙胸口顶起两枚漂亮的奶包,正难以自抑地在奶尖吹出一小滴奶汁,洛遥看着喜欢,俯身去含那颗清白色的小珍珠,又用手将另一边娇嫩乳肉揉弄成不同形状,郁秋哭吟着又唤了她几声不同的称呼,甚至于连“主人”都叫了出口,女孩也没有满意。
女穴像是有着热酒滚烫,后穴被他一路夹紧,好不容易放松间也小声地吹出几道肠液,他又是难堪又是饥渴,在女孩一次次重复着问句的情况下,却再没有一刻能比现在更加确认怀里使坏的人的身份。
……她该是想要听到什么呢?
他蓦的想起前几日女孩守夜时他做的那个荒诞的梦,梦里自己没有这般腌臜身份,也没有不堪回首的过往,只是像无数个世间凡人一般,在日落时分慵懒靠在家中窗边,远眺着似乎在等待着谁回来。
而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在他眼里清晰,从漫天金色的余晖里走向他,女孩本漫不经心的视线和他相对之际,露出几分明显笑意,于是他得以听见自己似乎停拍的心跳声,和那句轻声呼唤。
朦胧的视线里有什么愈来愈清晰,他低声唤道:“……阿遥。”
那是他只敢存在于梦里的亲昵,也是女孩亲口告知的爱意。
洛遥弯了唇角,柔声应道:“答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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