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遥松开揽在他背上的手,门外的人已经离开了,十有八九来的还是她那便宜师兄。
她正暗道自己粗心,没注意到外人前来,怀里的罪魁祸首就带着笑呼出一口热气,轻飘飘的吹在她耳尖。
“被你的心上人听去了?”他问。
他只解了衣带,故而外衣还松松垮垮披在肩头,半隐半现的绸料下是两只翩跹欲飞的银蝶,锁住那一双嫣红昳丽的花蕊和里头甘甜的汁液。
洛遥垂了眸看他:“……你故意的?”
她眸里跳跃的烛光像是两盏燃烧的火焰,郁秋半带挑衅般应了声,眉眼弯弯,眼底却没有笑意,他点头,等待着能将他吞没的滔天巨浪。
是选择把他扔在这里去找人解释,还是……在愤怒下做出些什么来呢。
而洛遥只是沉默地抿着唇,她确实生气,气这家伙居然当着她的面勾引别人,更气自己一团乱麻的心绪和将将控制不住要踏出笼的欲望。
她始终未置一词,把被浅浅吃进肉穴的指尖抽出来,危险而暧昧的拂过郁秋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而后圈住那高昂饱涨的性器,那物有足三日没有射精,此刻乍然得到抚摸,便激动的从铃口小口吐出清液来。
郁秋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动作,撸动下体的手法青涩得不行,淫荡的身体还是迅速得了快感,股间淫水如小溪般汨汨而出,精孔翁张不已,茎身颤抖地崩出青筋,按在铃口的手却生生遏制了所有欲望的出口。
“唔——”他弓起背脊,失了力地跌在女孩肩膀,熟悉的被打断高潮的刺激和痛苦侵袭了整具身躯,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仍能感知快感,女穴里的爱液喷涌而出,吹得经过的红肉一阵痉挛,顺着珠串黏黏嗒嗒地滑落在他腿心。
他半撑开被泪水湿润的眼,就见洛遥召了那木箱取上一物,是根细长的玉棍,在女孩灵巧的指尖转了几转,他一下明白她要做什么,低笑一声,知道那物会被送进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便是……她给的惩罚吗。
阳茎由于常年被堵塞和各种淫物的开发,那肉管早被肏开了,故而那还是细了些的物件根本无法完全封住这一淫窍,清透的前液从棍身旁缓缓流出些。
脆弱的肉管被外物慢慢捻转凿入,饱涨龟头还被女孩不断揉弄着,他控制不住地战栗,无声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湿透滴水的流苏被外力轻轻扯住,洛遥突然道:“到第三个问题了。”
连着潮吹了两次的身子像一块染了浅红的美玉,珠串被拉着往外走,脂红肉环被迫绷成一张娇红色的肉膜,瑟缩着吐出小半颗里头含热了的玉珠。
含着珠子的胞宫从着外力扯动向下,宫口痉挛着咬紧,像是死缠烂打地不愿让来客离开,娇嫩的宫壁不断分泌出淫水,欲迎还拒又依依不舍地吐出一颗玉珠,郁秋眼角渗泪,喘息愈急,那简单的语句在他耳中被拆挤成片,洛遥贴着他的耳廓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他浑噩的分辨出她的问题,这次却如何也不肯开口,到宫腔里的第二颗珠子也被施了力扯出来,细密的白浊沿着玉棍和肉管的缝隙间止不住的溢出一些,囊袋一鼓一缩的,薄红躯体抖动不止,如脱水的鱼儿般瑟缩在她怀里,他艳红的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性的泪水,女孩心口软了软,拍着背给高潮不断的人顺了顺气。
“……”常年冰凉的手在情事中终于染上些温热,郁秋仍是垂首低喘着,把她一边手拉到自己身前,他实在用不上力气,洛遥却没有挣开他,到指尖覆上那细长的玉棍,她听得怀里的人轻声道:“谷主……连惩罚也不会吗。”
他靠在女孩肩上,那带着热浪和诱惑的声音便缠绵地闯入她的耳中:“这里也能被肏,肏得更深一些,就会像坏掉一样……”
他拉着女孩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把那小棍抽出又捅入,细细的白沫被他的动作带出,打在猩红的龟头上,显得淫靡又夺目,整根玉棍都被含吮的油光水滑,他肉穴还含着那串朱红色的玉珠,摇摇摆摆地直起些身子来,神色慵懒而充满媚态:“前面……还能把谷主给我的礼物排出来,谷主——想看吗?”
媚肉推挤着层层叠叠地涌动,里头早就湿得厉害,若不是那卡入细窄宫腔的玉珠,潮吹的淫水也该把珠串推出来了,饶是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双腿大张,肥厚的蚌肉黏答答地张开,腿间花心带着一层薄薄水光颤动不已,自那被撑得殷红的穴口一点点吐出异物的场景,对她而言还是太刺激了些。
细密凸起的花纹擦过敏感甬道,被浸得水润的晶莹玉珠恋恋不舍地离开,自二者纠缠的间隙流出许多透明清液来,淫荡的身体又一次达到了高潮,郁秋面颊泛红,腿心颤抖不已,脂红的肉花疯狂地抽搐起来,一腔淫汁却被剩余的玉珠堵在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饥渴的穴肉死死的含紧了仅剩的三颗珠子,察觉到含在精管里的异物被小心地抽走,被遏制已久的射精姗姗来迟,断断续续的将他反复送入极乐世界。
女孩搭了把手,把剩下的玉珠一颗颗扯了出来,没了堵塞的雌穴翁张不已,潺潺而下的淫水将床单洇湿一片,他撑开被泪水朦胧的眸子看她,心里却有几分道不明的滋味,哑着嗓音问道:“……不罚了?”
洛遥把手按上他微涨的小腹,面色不善,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道:“要罚。”
他不知为何,一瞬间忽然生了几分惧意,洛遥起身自背后拥住了他,俯在他耳边道:“要么回答我的问题,要么……魔尊大人,就罚你在这里被我……”
郁秋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酸胀的膀胱被女孩重重地揉了几下,他是如何用这具身体去勾引她沉沦,已经显得下贱而可笑,却还可耻地想要在她面前保留两分自尊。
被操得失禁对他而言是常事……可她这般做,便是十成十的羞辱,要为自己在她心上人面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白玉般的背脊微微颤抖起来,想要挣脱她的束缚,洛遥的声音在他耳边缠绕不去:“我实在不是什么好人……你也是知道的。”
“我不过想要一个答案,有这么难吗?”
他怎么给得起这个答案呢。
自己对她有了玷污之心,又恬不知耻地用所谓承诺留住她,连那份不知从何而起的酸涩都显得可笑无比。
洛遥实在是纳了闷了,怀里拥着的人分明不愿,那绷紧的肩线和僵硬发抖的身躯却还是没能让他主动开口,她乃医修,如何不知道汤药下肚的利尿之效,故意揉按了几处穴位,郁秋仿佛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却还要瞒她气她。
霎时,她出口语气已然低落下来:“……算了,是诓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愿说,我也不会再问。”
贴着后背的温暖撤去,听得她一番软了声调的示弱,郁秋愣怔半晌,别过头去瞧她,就见女孩一双水眸中满是失落,纤长睫毛随眼帘阖下些,她生得好看,便是朱唇微抿,双颊晕红,呈一副伤心的模样,也是楚楚动人的紧。
他还未见过她这般神情,心尖被轻轻揪起,见女孩起身要走,不受控制的伸手拉住她一片衣角。
洛遥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就见郁秋半边脸侧进垂落的墨发中,神色几番变化,似乎是心里做了很大挣扎才轻声问道:“他是谁?”
尾音散落在空气里,带着些孤注一掷的决绝,又飘忽得像即将消散的泡沫,这句话好似用光了他所有的气力,苍白手腕正卸了力,却被女孩一把攥在掌心里。
洛遥重新坐下来,侧过脸看他,郁秋绷紧的肩颈线条流畅,面上神色却仍然难辨,她温声回道:“因为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