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你。"温嫌想去捂住他嘴。
池如池嫌他烦,干脆把他翻了个身,一手把他两手反扣在身后,拍了拍那臀,便一只手去扒弄着那紧紧闭上的两瓣肉缝,一次性探了三根手指进去,让他吃个满当当,指骨进进出出的,手掌托着白胖臀肉,速度越来越快,穴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屁股肉被耸得肉浪纷飞,骚水四溅。
"手也吸得这么紧,真是天生挨操的。"
"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温嫌忍不住一个抽搐,池如初却突然停下,又用指头恶劣地刮了刮内壁,猛得一下,痉挛了,喷出一股水,把床单都喷湿了,整个身子都无力地栽在了床上,看着肚子一抽,感觉水还没喷完,“要……要去了……嗯啊!”
"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啊。"池如初笑嘻嘻的,好像又拿了一个竞赛奖似的。
池如初突然想尝尝是什么味,松开扼住他皓腕的手,舔了舔唇,揪起他臀肉,鼻尖抵着臀,咬着那频频颤抖的肥逼,两手扒开,嘴对准了,随着又是一抖,水涓涓流下。
他喉结一动,吞下了。
没什么味,有一点点酸,不难喝。
池如初身下的肉棒早已高高昂起头,耀武扬威,和长相不符合的大尺寸,他很坏地用肉棒顶端戳了戳那块湿软的阴蒂,一手扶着蹭了起来。
"唔唔,停下,池如初。"温嫌好似被抓住了软肋,忍不住夹腿,身下那物也有了反应,不知什么时候也翘了起来。
他突然想到了那个平日不可提及的人。
"你这样对我,那宋山奈呢?"
“他不是要回来了吗?”
这是池如初多年放不下的一个白月光,和他性格截然不同的高岭之花,家世长相学识都是一顶一的好,云中月水上莲似的存在。
也是唯一能拒绝池如初这样万人迷般存在的人。
池如初果然停下了动作,啧了一声,软塌塌的刘海微微盖住了眉,他拿手往后一捋,白面桃眼的好皮囊更加毫无遮掩,却是笑靥如花:"怎么?也想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