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没白白浪费开房的钱,程之躺在酒店的两米大床上,尽管金主的人设和预想的不一样,但总归还是好的。
被燕雀城咬出牙印的指尖伸到人的脸上,隔着一厘米的距离,程知动了动酸麻的腰,从光滑的额头描绘到棱角分明的下颌,脸上露出甜蜜的笑,突然掌心被温热的舌头舔了一下,程之侧着头,红了脸,燕雀城倒是快乐,“老婆,你醒好早啊”
“谁,是你老婆”程之不好意思,连忙抽回手,背对着人躺着。
燕雀城的目光死死盯住人的后背,有些凸起的脊椎,相比于前面一看便知的吻痕,后背光裸透着粉嫩,后颈被稍长的衣服盖住,也跟着凑过去,手臂挤到人的头下,像树袋熊一样将人搂在怀里,“好啊,你拔逼不认人,昨天喊老公喊得可欢了”
“才没有”
写字的人中指总有一层厚厚的茧,此刻燕雀城正用那处地方磨他的奶头,经过一夜而已,过度使用的身体还没恢复,刺痛感让程之害怕又有点期待,做爱实在是太爽了,更何况是和自己喜欢的人。
燕雀城一点点加重力气,程之感受到那根性器正慢慢抬头顶着他的股缝,他也不想如此淫荡,可真的很爽,张着嘴,将自己向后靠近,鼻息加重,发出只字片语的呓语。
“之之”妈的,又在勾引我。
燕雀城暗下神色,掰过他的肩膀与人对视,刘海有些长,遮住桃花眼,遮不住骚浪的魅惑,手掌一点点下移,沿着胸线摸到小腹,“你又在发骚了,浪货!”
“我不是”程之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只是听见他骂自己,气不过,倔强的反驳,尽管没用。
从前燕雀城觉得程之就像个玩具,没有灵魂,让他干嘛就干嘛,唯独在亲密接触上,疾言厉色,经过昨夜的交合,燕雀城生出几分心疼的情绪。
程之会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明明那么害怕,却没办法,只好哽咽着坦白自己的畸形,为了挽回家人的生命。
程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想着今天就要去医院看望外婆,希望燕雀城不要在这个时候对他……他仍旧把自己放在金丝雀的位置上,对昨夜的袒露没有底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帮你口出来吧。”
燕雀城挑着眉,有些惊讶,“你说什么?”
程之已经将手摸到了他的鸡巴,鼓起勇气掀开被子,抬头看见燕雀城在发呆,更加心虚,“我等下要去看外婆,所以现在不能操进来,金……金主”
又叫他金主!合着昨天的话都白说了,还是做爱吧!燕雀城没有动作,一直看着局促的程之,只有在高潮里,成熟才会喊他老公,娇娇软软的。
“金主”程之已经趴好了,硬起来的阴茎贴着他的脸,他抬起头看着愣住的燕雀城,一脸紧张。
“没事”燕雀城又笑出来,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让我看看之之的嘴是不是和下面的逼一样骚”
这一摸,程之好似心里的石头全都放下了,害怕失去燕雀城的心情缓解了许多,但他眼里只有自己付出代价,就会得到燕雀城的怜惜,他全然忘记了昨天燕雀城对他说的感情。
燕雀城不能明白程之的心情,他觉得既然已经坦白了,就安安分分的在一起吧,可程之似乎不这样想,他仍旧觉得自己在开玩笑,把自己放低,低到尘埃里,他不知如何能让程之放下,除了做爱。
他拉起人的脑袋,结结实实吻到人的嘴唇,又放开,一脸放荡不羁,“做吧”
“好”程之笑弯了眼睛,受到鼓励,沉着一口气去亲吻小雀城。
舌头滑动在马眼,吸吮着流淌出来的液体,双手合十捧着囊袋揉搓,燕雀城爽的低吼,“乖之之,你的嘴真甜啊”
忽闻燕雀城的夸奖,程之更加卖力的给鸡巴口交,先是将龟头含在嘴里,同时把玩着晃动的囊袋,多出来的柱身夜照顾到。
动情时,花穴又喷出腥甜黏腻到液体,程之吃够了龟头,放松着口腔接纳更多,进得多出得少,燕雀城居高临下看着他,看着肿大的乳头,看着摇晃的骚屁股,看着淫荡的之之,他还没放水,他怕一个忍不住不止精液连同尿液也会一起射进程之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雀城抓着人的脖子,比昨天更加有视觉冲击,红唇喝丑陋的鸡巴,没错他的鸡巴不好看,但胜在粗长,龟头微微上翘,耐不住往里面顶,程之也由着他,只期盼早些射出来。
“唔,好大好喜欢吃”程之放开了性子,吐出性器冲着人笑,笑得狡黠,黏黏糊糊的声音,鸡巴更加硬了。
“之之是个喜欢吃鸡巴的骚货”燕雀城不老实的将手放在他的花穴,水太多弄满他的手。
花穴被手掌抚摸,程之咬着鸡巴呜呜,始终不肯放开,
看着人又一次吞吐性器,燕雀城将手上的淫水尽数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好之之,骚之之,吞下去,老公想射了。”
程之半眯着眼,鼻尖是浓浓的的麝香味,还有点腥,不过味道不重,喉管逐渐放松,准备接纳男人的肉棒,那些逼水一半被程之自己吃下去,一半被燕雀城抹在人的脸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阴毛里。
程之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的深喉,拿捏的力道刚刚好,燕雀城全身酥麻,按着脑袋在食道深处喷溅出浓精。
程之不会吞精,过多的精液堵在嘴里,生理泪水都被呛出来,燕雀城射过之后连忙将鸡巴从嘴里拔出来,精液顺嘴角而流。
程之有些失神,燕雀城却生出一些心思,看着花穴猛然收缩,像是高潮一样喷出汁水,床单又一次被弄脏。
眼底猩红一片,捧着程之的脸亲吻,“老公给之之洗洗骚逼好不好?”
程之正处于半高潮的阶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口交,下面的逼竟然如此骚,喷出水,连阴茎都硬起来,吞下多余的精液,笑着说:“好”
任人摆布的样子,燕雀城扶着自己的鸟,憋了很久的尿液一下子冲出来,打在没有消肿的阴蒂上,程之绷紧身子乱叫,比精液更加有力的水柱,“啊啊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