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叽里呱啦的消息总结有以下三点:
一,我不联系他。
二,我不爱他。
三,我也在中国,我们明天去酒店见一面吧。玫瑰。
我冷笑,原来我们的白化病美丽废物宋秀还活着呀。
“喂,宋少爷,您可算接电话了!我联络不上?哪里联络不上?有的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吧,不要睁着眼睛乱说。这么多年了电话断没断?有没有认真看信?每次寄明信片我头痛得要死,我真的快要疯掉了!拥抱。”
“?”
“天安门广场,早上八点。”
“??”
我懒得理他,手机直接关机。
“所以宿主,你和宋秀约定在广场合适吗?”
系统,你是了解我的。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我没有被酒店大床PTSD,我没破防没害怕,我纯粹是为打倒酒店办事的不良歪风,人人有责,从我做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八区的八点,清风和朗,心情也跟着愉快。我打开位置共享,眺望远方——
广场中央,一圈墨镜保镖和一位黑装特警喋喋不休。一把黑伞下的宋秀在偷拍抖音的游客中超然于世,白皮闪闪,长发飘飘。
我后悔了,我不认识他。
“李华!这里!”
我下意识对着手机镜头们疯狂比心:“我是韩国仁,我爱北京烤鸭。”
我俩最后在墨镜小哥的簇拥下跑去人民公园聊了一个小时。
“所以你出国治疗期间前和管家交代了我的事情,并且从未签收我任何邮件,只收到小舅舅“早死早超生”的祝福短信。”我扶额,“真奇了怪了,我寄信也没和佑京说啊。”
宋秀眯了下眼,“不提这个,好歹我们再续前缘了,李华,我再也不会离——”
我双手捂住他的嘴。
宋秀不懂,我太明白漫画的Fg,他再说下去明年江南区就会多一簇富贵的坟头草。
宋秀睁开大大的粉钻猫眼盯我。
我忍不住血气往下半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