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琛仰头张着嘴轻喘。
太爽了,那销魂的刺激从陈小琛开始直接爽到了头皮上,是能令人灵魂出窍的爽。
陈琛半眯着眼,像只慵懒的老虎,显得没什么攻击性……除了身下那处之外。
白帆一口差点没能含住它,只能用力吸吮才没让它掉出来,脸都憋红了,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真想用力咬一口,混蛋。
想是这么想,却没有这么做。
他学着梦里刘让给他口的方法,小舌头试探地伸出一截舔了几口。
滑滑的,没什么味道。
陈琛被这般磨磨蹭蹭的挑逗惹得按耐不住,猛地挺身连插了几下。
这算是对白帆磨洋工的惩罚。
“唔。”白帆猝不及防呛到了,呛出了眼泪,却没把它吐出来。
反正迟早都要做全套,还不如快些,早点打完工早下班,刘让……是了,刘让还在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身体就像注入了什么金丹一样瞬间充满了干劲。
白帆唇齿活动了起来,在ji巴的上半部分来回舔抵吮吸,因为唾液分泌的速度变快,他时不时就需要吞咽几口,有时还把那顶端流出的精液一并吞了。
白帆:……不算难吃,但吞了这么多子孙,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陈琛靠在床头不动,看着白帆是如何“服务”他的,神情很专注,像是要把这场景篆刻在脑子里。
他就像一个乍然暴富的乞丐一样,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得多看几眼才比较安心。
白帆不抬眼也能感觉到陈琛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他低着头,在陈琛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坏笑。
然后唇吸住龟头,对着上面的小孔用力一吸。
“啊啊啊。”陈琛双手紧抓着床单,失神地叫了起来。
白帆耳边被他的呻吟和喘息声包裹着,身下也涨的发疼,他的手伸到身下,缓缓动了起来。
上面的口终于放过了那个小孔,往根部舔过去,一边舔还一边用门牙轻轻地研磨。
“嗯哼。”陈琛闷哼一声,眼神空洞,看上去好像快到极限了。
白帆继续往下,把他两个圆球舔的哒哒作响,舌头一勾一落弄得两个球不停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的阳光映在两人身上,光天化日下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令白帆内心悄然产生了隐秘的快感。
脑子也有点被冲昏了,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他要说自己没点感觉还真是扯谎,虽然很对不起刘让,但人的本性实在难以抵抗。
白帆的气息也越来越紊乱,含着大ji巴的唇已经变得很红,唇角止不住地流着口水,滴在女仆装的衣领上,带出一条细细的丝。
这家伙,真持久啊。
已经过了半个多钟,陈小琛依然坚强地挺拔着,而他的口腔和脖子大腿腰肢的肌肉都已经酸痛无比了。
凭什么这家伙能这么持久?而他却已经射过两次了?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白帆舔的更卖力了,两人在这一隅形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对峙。
白帆舌尖卷起,在那个小孔上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甚至还想钻进去,可惜孔径太小塞不进。
他的手也不闲着,夹住大ji巴双手合十来回揉搓,像搓面团一样,把那本就滚烫的家伙变得更加炽热。
“啊。”终于,陈琛长叹一声,完完全全释放了出来。
白帆没来得及躲开,被射懵了。
口腔骤然爆发一股热流,直接射到了他的喉咙里。
“咳咳咳。”白帆呛得拼命咳嗽,那小嘴包含不住这么一大股的精液,从唇边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白色的精液从唇角流到下巴,穿过脖子和锁骨,最终流入衣服里,被阳光一照,显得莹润透亮。
“你爹的……”白帆有点崩溃地骂,现在他的口中都充斥着这人精液,一开口说话又流了不少出来。
反应过来后,白帆起身脚步踉跄地往浴室跑,到洗手池把那万千子孙吐掉,打开水龙头漱口后,才恢复了呼吸的能力。
“md陈琛这操蛋玩意,总有一天得让他跪下帮自己口!”
“原来你想的是这个啊小帆帆。”陈琛拉开浴室门从背后搂着白帆。
卧槽!这人怎么进来的?他记得自己反锁了啊。
白帆一脸震惊地瞪着镜子里陈琛那张欠扁的脸。
陈琛心情不错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抬起右手,手上挂着一把钥匙,“这一栋,就没有我开不了的门。”
cao!白帆无语地转开了头,“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家开的。”
“猜对了。”陈琛笑着又亲了他一下,“奖励个亲亲。”
好吧,人比人气死人,白帆一脸麻木地洗手。
“怎么样?有考虑改变主意吗?和刘让分手跟我在一起。”陈琛伸手和抓住他的手一起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白帆看着水龙头的流水无情地说,“你想都别想,最多地下情人关系了。”
他现在对陈琛的感情很复杂,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但绝对怎么样都到不了爱人的地步。
陈琛又不高兴了,湿淋淋的手在他屁股上大力捏了一把。
“啊!”白帆惊呼一声,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这身情趣制服,半个屁股蛋还露在外面。
就怕陈琛反应过来又兽性大发……
毕竟大学一起住了这么久,白帆一翘屁股陈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在他心里原来自己是这样的形象,那不如干脆坐实了吧。
陈琛弯腰把白帆扛上肩头,往床边走。
“是不是有病!”白帆骤然腾空,四肢都不知道往哪放,只能不断地扑腾着,像只被扔到水里的小鸡。
这些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怎么都那么喜欢扛人?!
“老实点。”陈琛大手用力地在白帆的屁股上狠打了几下,打得啪啪作响。
“痛!轻点。”白帆惨叫两声。
其实也没痛到这个程度,但他就是想叫,最好能吵死这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琛又用力打了几下,“继续叫。”
“混蛋!上我就算了,你还打我,我命苦啊呜呜呜,怎么会遇到你这种混蛋。”一直打在同一个位置上,屁股有点麻了,白帆半真半假地喊了起来。
还真演起来了?陈琛满脑子黑线,狠狠把白帆扔在床上,“省点力气,等会……有得需要你叫的地方。”
“撕”一声,白帆身上的制服裂了开来,上衣从胸口中线处裂开,变成了大v领。
什么垃圾质量?白帆简直无语到家了,还好裙子质量相对好些,只是掀了上去。
他手慌忙地去扯,却被陈琛抓住牢牢地按在头顶,上衣因为这个动作裂的更开了,两点乳头隐隐约约能看见。
陈琛眼眸暗得跟墨色差不多,ji巴又硬了,已经数不清是今天的第几次,只知道他想要,想要白帆,无比渴望,百吃不腻。
他的手撩开短裙,伸进那神秘的花园,里面的毛有些硬,糊了他一手。
“啊啊嗯……不要,我要肾亏了。”白帆瞪着腿,毫无形象地喊着,可惜他遇到的是一条饿狼。
陈琛撩起他了裙子摸了几把,二话不说直接进入。
好在有过前几次的填塞运动,这会进入的很顺畅。
白帆很快又说不出话了,只能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声音从早喊到晚,早就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轮暴汗环节,不知过去了多久,白帆困得眼皮就快阖上了,陈琛依然还没停,他不由得怀疑这人是不是偷偷吃了伟哥。
突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不知道是不是正做着亏心事的原因,白帆身体猛地一僵,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见没人应答,门外的人开口询问,“有人吗?”
是刘让!白帆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把陈琛推开了。
怎么办?他怎么找到这了,谁告诉他自己在这的?忽略身下的不适,白帆大步跨下床,慌忙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套上,一副被人抓奸在床的样子。
陈琛单手背在脑后,脸上满是餍足,惬意地躺在床上看着白帆洁白光滑的背,上面还留下两人曾经激烈战斗过的痕迹,一阵青一阵红,细看还有零星的几个牙齿印。
这都是他的杰作啊。
白帆低下身去拿裤子,那弱柳扶风的腰瞬间弯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陈琛目光专注地看着,眼中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可是这家伙现在急着穿衣服是要去见他的亲亲男朋友,想到这他又开始不爽了。
今天的心情就像做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这就是地下情人的待遇吗?陈琛本就心眼不大,不太接受得了这个现实。
他走到白帆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小声说,“急什么。”
白帆瞬间如惊弓之鸟,猛地弹开,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压到最低,“现在,离我远点,让刘让知道了我俩的事,那我们也就一拍两散了。”
“放心。”陈琛撇了撇嘴,这道理他还是懂的,既然白帆接受了他的提议,那他自然也得遵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完衣服,白帆一把抓住陈琛的手臂,用堪称平生最大的力气把他拽到衣柜前,塞了进去。
白帆依旧不放心地敲了敲柜门,“不准发出声音!”
“遵命。”陈琛应了声,身体靠着柜门,闭上眼聆听外面的动静。
白帆火急火燎地收拾着犯罪现场,开窗通风、把床上那些破布扔到浴室,顺带铺了个床单,才装着泪眼惺忪地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白帆手揉着眼睛问。
刘让看到他先愣了一会,然后看向他的身后,没有人。
“昨天你说要参加同学聚会,但今天都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问了你们班同学,告诉我你们在这。”
白帆脸上笑着,内心问候了一遍那不知名同学。
“我喝过头了,睡了一晚。”白帆含糊其事地答,不管什么情况,酒,永远是个很好的理由。
“没事就好。”刘让瞅了眼房间里,“我有点渴了。”
两人现在还堵在门口,白帆听出了他的意思,刘让想进来。
白帆心里警戒线拉满,并不想让他进来,毕竟这里到处都是自己和陈琛做过亏心事的地方,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哪里漏了收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们出去喝东西吧。”白帆假装听不懂弦外之音,挡着门的身体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