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内的肉环绞紧了手指,身体一阵发颤,剧烈凶猛的快感袭上头颅,把所有的肉欲汇聚成高潮。
苏粟尖叫一声。
“啊——!”
一股淫液喷射而出,染脏了身下的床单。
苏粟大汗淋漓的瘫在床上喘气,抖得嗓音都在发颤。
他刚学会自慰那段时间,总撒娇让纪肆给他插,刚开始徒弟半推半就的从了,每晚趴在师尊的身上用手指给他插穴。
可是在一次过于激烈的插穴里,纪肆的手指好像捅破了什么隔膜,那一瞬间苏粟痛得叫出声,鲜血也溢出了花穴,染红了纪肆的指尖。
苏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只以为是纪肆下手重了,出了血,结果那一天纪肆茫然看了指尖半天,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自那天开始,纪肆再也没帮过苏粟,两人的关系从裸身依偎变成了正常的师徒关系,连亲亲抱抱都要被纪肆躲开。
两人如今恭敬有余、亲密不足的关系,被苏粟认定为冷战。
想起那丧良心的徒弟,苏粟一边沉浸在高潮余韵里,一边红着眼眶骂。
“混蛋……”
这一年的春宫图和淫书不是白看的,苏粟早就知道自己被破了什么,不就是处子身嘛,纪肆怎么这么在乎,连他这个师尊都不要了。
苏粟抽泣一声,颤颤巍巍的合上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怨气直到第二天,苏粟收到了一个弟子的信——这个弟子是他曾经收买来看着纪肆的。
上面写着:
【纪师兄去青楼了。】
轰地一声,青花石做成的桌椅应声倒地,碎裂成渣。
原位已经没有任何人影。
此刻被推拉硬搡给扯到青楼的纪肆正在推拒着身边的邀请。
“纪师兄,你快来吧,可好玩儿了。”
纪肆表情平静,扯出了自己的袖子:“我该回去了。”
少年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又推了他一把:“你快进去啊,别在门口杵着了,你每天活得这么枯燥无味,找个乐子不行吗?”
纪肆瞥了一眼“烟花楼”的门匾,结果就见露着胳膊和腿的漂亮姑娘在招手,见纪肆看过来,还笑着摇摇手帕,风情万种。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起家里那个占有欲强还爱作爱闹的师尊,向少年投去了一个眼神。
少年挠挠头,笑得乐呵呵:“师兄,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好奇怪啊,跟同情我一样。”
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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