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开了掌门的手,把被子往身上拢了拢,默默擦了擦眼泪,好似被玷污的良家妇女。
纪肆行完礼就起身走开,眼神不着痕迹的扫视自家师尊一眼,知道没受多大伤害。
他对着掌门浅笑:“掌门,您在做什么?”
掌门理智都被骇回来了,脸上闪过惊疑不定,控制不住后退一步。
“没……没什么。”他含糊其辞几句,转身匆匆离开了这里,“我先走了!”
纪肆冷眼看他离开的身影,心里的怒火高涨,怎么也压不住。
背后传来轻轻抽泣的声音。
纪肆转身上床,把苏粟压在身下,手握住了他的腰肢,把人揽进怀里。
“乖,别哭了。”
苏粟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哭了两声,快难过死了:“他想欺负我……”
纪肆拍着他的背:“不哭不哭,我看着他呢,不会欺负你的。”
苏粟锤他的肩膀,开始撒小脾气:“你怎么不早点过来!就该在那王八蛋到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来!”
纪肆好脾气的笑笑:“我知道他来了,在门口守着呢。”
苏粟张嘴咬了他一口,恨恨道:“不行,下次你得在我身边守着,在门外我又看不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赶忙给他做保证,还把汤端了过来准备喂他两口。
“起来吃饭,饿不饿?”
苏粟昨天晚上被干了那么长时间,今天又在野外被操进子宫里,正经东西没吃多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他半坐起身靠着,含泪吃了几口,结果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恶心,他一拍床:“我去打死那老登!”
纪肆被他逗乐了,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好师尊,这会儿不能杀他,你再等一段时间。”
“等等等,我等不及了!”苏粟咬牙切齿,“他仗着自己同是分神期就想强迫我,狗犊子王八蛋!这欠操的东西就该……”
纪肆见他嘴里开始污言秽语,连忙把汤给他灌几口,争取洗洗嘴。
苏粟又喝了几口汤,忍不住推了纪肆一下:“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渡劫期,杀他轻而易举。”
纪肆眨了眨眼,不说自己想干什么,而是问:“我补偿师尊这次受的委屈,您想要什么都行。”
苏粟的怒气一下子降下去了,凤目闪过期待:“你说真的?”
纪肆含笑点头:“真的。”
苏粟掀开被子,他没戴裹胸,也没穿亵裤,一双细白的腿在红纱中显露无疑。
纪肆眼底闪过疑惑,刚想问自家师尊想要什么,就听到苏粟满含期待的开口:“你插着我,给我喂汤。”
一瞬间,青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