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随举起沾满血的手,他使劲掰开沈镇的手,他恨不得牵紧的人,但现在却是他在分开,他不想沈镇死。
古随哽咽道:“沈镇,你是个好人。”不像他,做错了很多的事,想改变却发现怎么也改不了,只能自己骗自己。
沈镇死死拉着不肯松,手指陷进去好似把对方地手按的血红,他眼眸通红,气的直咬牙道:“闭嘴。”
古随笑而不语,闭上眼,利用血液滑润的作用,他成功的解脱掉了自己,他爱沈镇,可他明白自己,早已配不上伴侣这个称呼。
沈镇大喊:“不。”一切都晚了,古随消失在黑烟中,成了永远都看不见的人影。
沈镇还没反应过来,被身后人拉起,往安全的快艇上走去,他惊了一秒,看向艾刀,嘴里却说不出话。
他不知艾刀是恰好来的,还是在一傍关注着刚才他们所发生的一切,却不出手相助。
艾刀帮沈镇处理伤口,无知觉的手臂被仅有的工具固定住,否则会截肢导致沈镇的这个手臂坏死。
沈镇眼神坚定地看向艾刀,掏出腰间的枪,对准艾刀,“你们死定,跑不掉的。”黑市终于玩完了。
为什么沈镇的眼里是热泪盈眶,而不是喜悦?来的太晚了,但还好来了,所付出的...真的值得吗。
艾刀一幅认命投降的样子,直到下岸,沈镇感到了久违的故土,站在上面,自己的心,爱的很深。
再也没有敢侵犯故土的人。
再也没有因毒物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组织们派人来接应他们的到来。
接应者有点不解地看像沈镇,笑着说:“可以把枪放下了。”
沈镇疑惑地看向接应者,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接应者看向艾刀,愣了一下才恍悟道:“沈镇你不知道艾刀的身份吗?”
沈镇脑袋嗡的一声巨响,不敢相信地看向艾刀,见艾刀成默不语仿佛默认了他的想法。
沈镇苦笑地把枪放下,头也不会的走了,他恨这里一切,更恨艾刀的所作所为,什么都不告诉他,以恶人的身份对他做那种事,他忘不掉,也接受不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杀了艾刀,杀了这个人面兽心的人,装什么好人?!
沈镇来到陌生的城市里生活,没去领奖,口头心领了一下,组织得知他想一个人静静,也默许了。
当他问常文的情况时,组织那头的领导者,并不告诉他实情,以常文还在做任务搪塞他。
沈镇想不通黑市都灭了,该抓的抓,改判的判,该死的死。
他没记错的话,危钩已经蹲进牢里,常文不可能摆脱不出来,组织到底在瞒着他什么?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沈镇放好碗筷,等会来收拾,以为是隔壁领居找他帮忙修东西,毫无真照地打开门,步入眼帘的不是邻家小姐而是艾刀。
沈镇看到那金色的长发,头都没抬,反手关门,被眼前人一手挡住,强势地打开门,逼的他往后连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镇清楚近身攻击拿艾刀没有办法,他只能往后逃,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组织,他本不想开口,让组织以为艾刀是个光鲜亮丽的好人。
他的那段侵犯的经历,就当被畜生咬了,不跟它计较,从此不相往来,各自安好,但还没到一个月后,艾刀这个畜生又出现在他眼前。
沈镇刚转身,还没走半步,身后人很快追上来,环抱住他,把他抱的很紧,他双手拼命地用力想把身上困住他的手臂掰开,却办不到一点。
沈镇稳住心态,威胁地说:“艾刀,你再不离开,我一定告发你。”说着他下意识又挣扎起来,颈部一痒,惊得他立马扭头,但躲不过去。
艾刀不听沈镇的警告,附身贴的更紧,低头往他的美颈上亲去,舔吸着沈镇身上的味道。
“滚。”沈镇怒吼了出来,气的脚跺地,想狠狠地往身后人的脚上踩去。
艾刀仿佛预判了沈镇的动作,一把他抱起,一手抓住他肆意攻击的手,随手拿起一傍的腰带,捆住他的双手,走向房间,打开门,反手锁住。
这房子隔音很好,沈镇当初选择就是图清静安宁,却成了他致命的要害,不论他怎么呼救,都无人听见,没人能帮他。
沈镇往后移去,可眼前这大点的地方,他能移到哪里去?躲到哪里?才能真正地摆脱眼前如魔鬼一样的畜生。
沈镇见艾刀脱下他那黑气沉沉的西装,白衬衫把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炼老成,眼眸也愈发阴郁沉重,好似沈镇做了对不起他的事,都得加倍还回来。
沈镇尽可能地往傍边移去,离艾刀远点,被艾刀一手把他拉了过去,正对他。
沈镇看着面前的艾刀,仿佛要与他一起谈判。
艾刀下意识伸手握紧沈镇的手,真诚道:“镇,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我错了,对不起。”他低头吻向沈镇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