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镇穿起裤子,刚一下地,就跪了下去,他疼的腿发软,艾刀把他抱起,往出口走去。
沈镇眼神心疼地看向艾刀手上的狰狞的伤,脱口而出一句:“放我下来。”
艾刀手上的血好似能钻进沈镇的皮肉一样,硌人。
艾刀把他放在床上,等待黑衣人的到来,自责地说:“镇,对不起。”
沈镇身上满是古随的性味,他难受地摇头,明确地说:“哥,不怪你。”
他时刻清楚自己在艾刀这里扮演的是什么身份。
黑衣人很快就到了,把艾刀手与脚上的粗铁锯下,上药的过程,他没让沈镇在傍边看着,而是把沈镇放进浴室里收拾。
沈镇收拾完,扶着墙小心地出来,见艾刀嘴里抽着雪茄,他忍不住皱眉。
艾刀下意识地把嘴里的烟弄灭,换好药与衣服他又恢复成光鲜亮丽地外表,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沈镇羡慕艾刀本身的自愈能力,好似无论受多大的伤他都能很快好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艾刀把沈镇抱进车里,沈镇老实地坐在一傍,还有一天老爷子的寿宴就到了。
回到艾刀的家里,艾刀帮沈镇上药。
沈镇想拒绝,但对方并未给他这个机会,一上床就把他抱进怀里,撅起屁股,拉下他的裤子。
冰凉地液体涂在穴口,很舒服,减少了撕痛感,沈镇不小心坐到某人滚烫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镇吓得连忙跌在一傍,钻进被子,缩进里面,腰间上突然出现大手带有绷带,把他捞了回去。
艾刀的巨物顶着沈镇的臀部,好似要钻进穴里,干他。
沈镇不敢乱动,惊吓道:“哥,你做什么?”他故意这么说,想唤醒艾刀的良知,既然是他哥哥,做这种事不是乱伦吗?!
“镇,帮哥一下,好吗?”艾刀沉声恳求道,手发紧地楼住沈镇,他讨厌沈镇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他想把味道抹掉,换成自己的。
沈镇抗拒地转过身,背对艾刀,他拒绝的很明显,哪怕他说不,艾刀也有很多的理由,堵住他的嘴。
艾刀的手往下伸去,脱掉沈镇穿好的睡裤,沈镇惊得拉住道:“哥,我不想...这么做,不对。”
艾刀轻笑一声,“镇,你是我认得弟弟,是亲的也不怕,哥又不会吃了你。”不顾沈镇的抗拒,阴茎抵着穴口抽插着,这种禁忌恋原来是这种感觉,令艾刀尝到了不一样的甜头。
沈镇挣扎地摇头,“哥,我想睡觉。”声音好似可怜的轻颤,听的艾刀不由得加快速度,把沈镇转过来正对他。
艾刀正面抽插着,低哑道:“腿加紧,不进去。”
沈镇听话地压紧腿,不想再受一遍折磨,双手捂住嘴,既能压住喉咙里的喘声,又能防止艾刀吻他,吻到窒息。
他们不是以弟弟哥哥的身份相处吗?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沈镇不解前几天艾刀装的有模有样,怎么就忍不住了?兽性大发?
阴茎暴筋且又烫又硬地在沈真的大腿内侧摩擦着,龟头次次顶向穴口,使穴内流出穴水,腿内被磨的又痒又疼。
耻毛因惯性扎向沈镇的腿内,艾刀下身的毛发浓密,导致沈镇的阴茎也因此收到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镇忍不住发出哼声,手压根捂不住,像是个摆设一样,给他点心理安慰。
艾刀扯下沈镇的手,吻了上去,异常的温柔,灵活地舌头伸进去舔弄着沈镇肆意逃窜的舌尖,舔吸掉沈镇嘴里的液体。
沈镇被吻的满脸涨红,急的叫出声:“艾刀...不...”下身的阴茎磨的他的腿内痛中发痒。
艾刀咬上他的舌尖,训斥道:“镇,我是你哥。”
不准直呼名字。
沈镇气的低头,明知是他哥,现在干的是什么?
艾刀抬起沈镇的头,再次吻了下去,逼问道:“回答我,说话。”
沈镇窒息难言地喘着气道:“哥...哥我们这样不...”他见艾刀靠过来,吓得低下头。
艾刀亲向沈镇的额头道:“我们可以,镇,我爱你。”下身发狠地顶撞想让沈镇快点回答。
沈镇内心充满讽刺,爱他?真是玷污了爱这个字,做几次就喜欢、爱上他?这不是扯淡吗?!
沈镇疼的想少受点苦头,应声道:“哥...我爱...你。”他违心地说出口,但并未减轻身下的疼痛。
艾刀闻言如受到什么刺激一般,更加狠狠地顶撞,抬起沈镇的下巴激动地吻了下去,吻了很久,从嘴里渡气给沈镇,才让他没怎么难受窒息。
阴茎对准穴内射了进去,烫且浓厚,射了很久,沈镇难受地扭动身体想逃,奈何穴内好似含住龟头,射到穴内深处的小嘴一样,小嘴咀嚼起来,仿佛点开了什么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镇穴内越加渴望阴茎的进入,痒的他摩紧腿,腿内的阴茎又硬了。
艾刀沉声道:“镇,能进去吗?”他装起了好人,但眼下跟进去有什么区别?
沈镇微微点头,他受不了穴内地骚痒,仿佛能侵蚀着他的思想,把理智磨灭。
沈镇跪趴在床上,艾刀往他穴内不知抹上什么,放入一个如橡胶似的东西,一下子往里推去,顶到前列腺,那东西动了起来,酥酥麻麻的,穴内被刺激地连连吐水。
沈镇跪不住地往傍边倒去,被艾刀一手捞住,巨物慢慢地延伸进去,让沈镇好好的感觉着巨物。
巨物碾压到穴内放入的跳单,沈镇惊呼一声,痛的咬紧牙,哼声断断续续地从嘴里流出。
顶撞声不断,艾刀的手向前袭击,伸进沈镇的睡衣里拉扯且摩擦着乳头,弄出汁水才放开。
把沈镇翻了个身,附身舔吸着乳头,把汁水舔干净,乳头变得肿大,微微一碰就疼。
沈镇费力地抬起手,想推开身上人,但被下身的顶撞,顶的惊叫一声,跳蛋一直往前列腺移动,阴茎往穴内深处的小嘴里顶入,好似要把小嘴顶烂。
沈镇眼眸湿润,早已泪流满面,双手握紧身下的被褥,身下的穴水打湿了周围,性声听的沈镇脸愈发冒红。
不知顶了多久,艾刀才射进去,卡进穴内深处的小嘴里射满,多余地纷纷往穴口处流去。
艾刀并未给沈镇清理,也没把沈镇穴内的跳蛋取出。
艾刀调了个小一点的波动,让沈镇没那么大反应,才慢慢调大,让沈镇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