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吸紧手指,穴水止不住流出更多,沈镇认命地紧闭双眼,但愿快点过去,他越来越讨厌这幅需要巨物来缓解的身体,他之前不是这样的,越想心里越难受,泪水顺着眼角流出,样子可怜的不像话。
古随把他抱进怀里,巨物的炙热感,顶的沈镇想逃,双手无力地推拒,浑身热的冒汗,穴水浸湿了对方的裤子。
沈镇难受的想挣开束缚,扭动着身体,不知古随在哪拿出一瓶药膏,一手楼住沈镇防止他摔下去。
烫硬的巨物挺立出来,贴着沈镇的臀缝里,磨插这穴,穴满意的流出水打湿阴茎。
古嘴一手抹药往阴茎上涂,对准穴口,搂着沈镇的腰,一整根直接坐了下去,药物扩散进穴里,燃烧着穴肉,使穴水蒸发消失,穴内深处的小嘴被烧的扩张,包裹不住龟头,吃下阴茎。
沈镇疼的发出压制在嘴里的喘声,双手抓住古随搂腰的手,想试图掰开,却无济于事,如垂死挣扎的人总觉得有一线生机。
古随舔咬他的耳垂,低声道:“我在帮你,沈镇,你的穴马上会好的。”
沈镇敏感的往后缩去,他不信古随会真的帮他把穴治好,穴内越来越发烫,吞咽着巨物,穴水宛如消失一般,流出正常的穴液,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身体发生的变化,在变好。
阴茎一次又一次往里顶去,穴内的小嘴被顶的肿大,疼的沈镇忍不住发出哭腔,他要是个哑巴就好,不会发出这令他难堪的呻吟。
“往里延伸,药物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才好的快,沈镇自己动起来吧。”古随含情道,眼里的精明展现的淋漓尽致,把沈镇放在身上坐下去,让他自己来,慢慢感受阴茎进入的滋味,爱上这种性解压。
沈镇无力地趴在古随身上,穴里的阴茎没有动,药物会随着动作而消散掉燃烧的痛觉。
穴里的烫感爬上沈镇的大脑,让他渐渐迷失,自我安慰:为了能好,务必这么做。
施力地抬起臀部,缓缓落下,脚不小心地一滑,整根进入直达穴内深处的小嘴,惊呼声传入古随耳内,穴里的阴茎又大了一圈,撑开本就肿胀的穴,穴液如白色液体流的哪里都是,打湿了对方的耻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一坐下去,耻毛就会扎向穴内与大腿内侧的嫩肉里,大腿内侧被扎着通红,粘黏着穴液。
沈镇受不了的趴在古随身上不肯动,但穴内会因未褪去的药物烧的难受。
沈镇恳求道:“古随...动一下。”
他已落入了对方的圈套里。
古随得逞的笑道:“沈镇,是你让我动的,我没逼你,你是自愿的,自愿当我的伴侣,陪我一辈子。”
他如在陈述着伟大且庄严的誓言,一字一句地在沈镇耳边回响。
沈镇见古随一幅没等他回答,就不动身的样子,他咬牙道:“对···我是自愿的。”
沈镇只想快点干完,快点解脱这幅荡漾的身体,让他更好的发挥潜能,不再受穴因渴望巨物而拖累他,他好继续地找时机行动,找到常文带他一起离开。
古随得到回应很快动起来,更深更快地帮穴疏解,穴液被抽插着滋滋响,听的沈镇恨不得捂住耳朵,睾丸好似进入穴内,顶的穴内的小嘴被迫吞下更多。
沈镇低眼看到腹部那明显的巨物形状,吓得他立刻闭眼,疼的他泪流不止,发出哼声,听起来及其妩媚,像是要把人勾进去,永远都出不来,一直进入穴里,咀嚼着巨物。
顶着沈镇累的想睡去,被精液射醒,涨的腹部跟吃饱饭似的,古随并未停下,射完又把阴茎抹上药与沈镇无休止地做爱,仿佛要把他干死,来弥补他短暂逃离古随身边的时光。
沈镇满脸挂着泪,嘴里不停地断续求饶,古随也并未停下来,搪塞道:“这样好的快,听话。”抬起沈镇的下巴吻了上去。
沈镇没办法地承受着,在古随停下时,他的身体会自觉动起来,让穴吃下更多的药物,治好他这幅求欢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古随舔吸着沈镇的乳头,冒出乳汁,吸的实在没有,只冒出一点血水,舌尖在乳头周围舔来舔去卷入因性爱而产生的汗液,吸啃着使乳头变得又肿又红。
沈镇忍不住弓起腰,乳头被拉扯的感觉使他浑身发颤,不得不挺腰相送,穴被阴茎慢慢磨插着,沈镇哼声道:“快点...啊...”
话未说完古随加快地干起来,嘴里提醒沈镇道:“是你叫我干的,不许耍赖。”
快速的抽插令沈镇很快后悔起来,好似能把他顶出去,他下意识抓紧被褥,怕摔下去,汗水打湿了额头上的细发,他大口地喘息着,不知要多久才能结束这如酷刑般的经历。
直到精液与尿液的漫长射击,穴内深处的小嘴吃不下这么多,阴茎一出,体内的液体缓缓地流出。
古随眼里透出可惜的神色,向以前他会用个木塞子堵住穴口跟他们一样,让沈镇的穴内自己慢慢的消化。
但古随改变了原有的想法,他想让沈镇自愿去做这些,自愿为他做这些事,让沈镇的身心都彻底属于他。
沈镇被干的晕睡过去,稍微一碰就会发抖,太惹得古随深爱,陷进去不愿出来。
海风带着咸味飘进沈镇嘴里,微弱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抬手挡住阳光,才发觉手指上的戒指不见了,只有那金镯子还在手上。
穴里明显抹了药很清爽没有一丝痛感,下床时脚有点麻麻的,他找了半天才翻出一身正常的衣服,一开门迎来的不是古随,而是一伙黑衣人。
沈镇的脑门上顶着一把枪,他不得不听话地跟他们走,他非常清楚地知晓现在的处境——艾刀找到他了。
可古随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把他让给艾刀,发生了什么?
沈镇不感兴趣,只需找准时机便可脱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镇坐在大车上,周围全是黑衣入,十几个目光全盯着他看,生怕他跑了,他们没法交差。
沈镇找准时机,反手取下身旁人的烟雾弹,解开车锁,滚下去往反方向跑,一刻也不敢停,无视掉手臂上被铁门刮出的血痕。
见前方有很多的木屋,他能敏捷地躲过追捕,藏好腰间偷来的枪,很快甩开了黑衣人们。
沈镇往自己的脸上抹脏,装哑巴,问路人这是哪?
他明确自己的目标,往危钩的住宅处寻去,翻过高墙,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影在缠绕在一起,隐约听见喘声。
沈镇的眼眸不由得湿润,定在原处般走不动,可内心驱使他不要相信眼前的一切,艰难地移动步伐,看清前方:常文坐在危钩怀里,上下扭动,交合处喷出水来。
常文好似看到了他,眼眸明显闪躲,嘴里的喘声叫的更大,好似故意让沈镇听到。
危钩舔咬着常文的乳头,流出的血全被他吸干净,疼的常文明显发颤,却又在沈镇眼里变的及其自然,常文大胆地看向沈镇嘴里颤音道:“我...喜欢你,钩···啊—”
常文体内的阴茎变大,更深地往穴内撞击,如无底洞般怎么撞都行,可他能感到自己的腹部好似要顶破。
危钩吻咬着常文的唇,他并未躲开主动拐住危钩,回吻着,让沈镇死心。
沈镇双目赤红地顿在原处,身体不由得往后踉跄地一步,差点跌在地上,他转身离开加快步伐逃离,不愿面对常文。
常文变了,变得沈镇看不清他。
沈镇失魂落魄地走在小路上,因情绪关系,掉以轻心没注意到潜伏在身后的黑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药的毛巾捂住他的口鼻,被戴上黑色头套,如坠入海底黑洞让他未知难言。
冰凉的气息包裹着他赤裸的全身,手脚被绳子捆住,摆出一幅坐跪在地的姿势。
睁开酸涩的眼眸,面前艾刀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如软鞭似的东西,抬脚扶起沈镇的下巴,直视他。
沈镇闭上眼,已准备好迎接下一秒的鞭打,轻笑声在耳边传开。
艾刀站起来,走到沈镇身傍,鞭子刮过乳头,酥麻的痛感让沈镇微微发颤。
沈镇大言不惭道:“杀了我,给我个痛快,谢了。”
言语中的伤感与绝望只有他自己能懂。
他一心求死,不想再继续下去,心里完全没了目标,常文跟着恶人走了,他们再次见面一定是你死我活。
而他在艾刀眼里就是个卧底,死的很惨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性折磨。
一枪给他个痛快,没算白来,他卧底的价值也应该消失了,他绝不会向黑市透出半点有关组织的话,想都别想。
艾刀顿了一下,抬起沈镇的头,命令地眼眸盯着他,“好好活着,敢咬舌,我亲手杀了常文。”
艾刀吓唬的一句话,沈镇当真了,他哪敢怀疑艾刀的执行力,双眸湿润地瞪着艾刀。
毫无血色的唇被艾刀吻的滴血般肿了,沈镇拼命地想躲开,下巴被截住被迫张嘴,泪水挂不住地往下流,呜咽声带着谩骂被艾刀怼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镇,是你骗我的。”艾刀往下吻去,抱起沈镇往沙发的方向走去,舔吸着乳头,让沈镇坐在身上。
解开沈镇手与脚的束缚,手被勒出红印,艾刀莫名地问道:“戒指去哪了?”
“丢了。”沈镇没有丝毫犹豫道,双目无神,他多希望艾刀怒了给他一枪,让他快点解脱。
艾刀并未生气,吻了吻他的唇,“不喜欢就换一个。”
沈镇被艾刀的脑回路整无语了,直视艾刀淡然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挨他这么近,解开他的束缚,送上门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艾刀露出一丝苦笑,好似在嘲笑沈镇的天真,抱住沈镇在他耳傍打趣道:“我要是死了,常文可就活不了,你也一样。”
威胁且嘲讽的话,使沈镇渐渐选择忍耐。
气的沈镇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仿佛他这一生被常文所捆绑,为了常文...什么都是为了他。
沈镇喜欢常文,可常文的选择摆在眼前,他能怎么办?把常文抓起来像他们一样逼迫他吗?
他做不到!他尊重且不解常文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