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做(1 / 2)

话音刚落沈镇嘴里的呼吸被人夺去,舌舌交缠在一起。

他的舌尖被吸地麻麻的,接二连三的吞咽唾液,他的脸因极度缺氧而涨红。

沈镇拼命喘着气,怕艾刀再次问上来,低下头双手推拒艾刀,像极了欲拒还迎。

艾刀附身抱起沈镇,吓得他惊呼一声,放在床上,拿出抽屉里的药膏,翻起沈镇的衣服,往他胸口抹去,涂满整个乳头。

沈镇想抢过来自己涂药,艾刀温热的指尖带着药刮趁他的胸部,红肿的乳头被弄的挺立起来,抹上清凉的药,刺激的沈镇浑身发颤,艾刀笑脸相迎地说:“我在帮你。”

沈镇怎么可能信他,这个骗子,他忍的额头冒出细汗,尽量不出声。

弄好,沈镇本以完事,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艾刀反手抱起满是困意的他,翻个身,趴在床上给穴上药。

沈镇立马精神起来,怕艾刀对他动手动脚。

艾刀手指上药涂抹穴口,却往穴里伸去。

他反抗地乱动骂道:“骗子!”双手抓紧被褥,施力要起身,腰被艾刀一手按下,“乖,别动。”

哄小孩还乖?沈镇气的并没有停下,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

艾刀只好作罢,塞了一坨药膏进穴里,让穴自行吸收。

药膏深进穴里,整得沈镇整个人酥酥麻麻的,累的直接睡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并未睡的很死,身傍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听见。

艾刀并未走开,而是坐在一傍不知在做什么,搞这么久都没消停。

躺在床上的沈镇偷偷地眯起眼,看艾刀到底在干嘛,没想艾刀也在转过头看着他,他尴尬地转了身,装作醒来的样子,正大光明地向艾刀看去。

艾刀身上的伤恢复的很快,沈镇缓慢地下床,怕一不小心摔的个狗吃屎,索性没事。

艾刀倒不担心沈镇会在他眼皮底下跑掉,见沈镇走过来,坐到他对面,看他身上密密麻麻刺孔的伤疤,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想必从小挨过不少打。

沈镇见艾刀转过身,不想让他看到,他不禁笑出声,见艾刀抹药抹不到背后某个严重的地方,他皱眉起身,衔接过艾刀手中的药,帮他抹。

艾刀沉声问:“镇,为什么帮我。”不应该是趁他不注意解决掉他?

“不知道。”沈镇简单道,帮他弄好便转身去洗手间,洗掉手中的药膏,好似能洗掉艾刀对他的侵蚀,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处境,只要艾刀对他放下戒备的心理,他逃出去的可能率就更大。

深夜,艾刀接受到组织的信息务必出去一趟,他附身轻轻吻了一下沈镇,长发不经意扫过沈镇的脸,柔和即温暖的触觉。

门一关,沈镇睁开眼,立马起身,一刻都不想多待,门居然没锁?

这倒是让沈镇感到很意外,但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小心地打开门观察着周围,从窗户翻出去,谨慎地走好脚下的每一步,怕又落入一个圈套。

终于逃出艾刀的可控范围,沈镇躲到废弃的木屋里,却恰巧发现奄奄一息的常温,满身的伤痕夹杂血液,走进一看不是伤而是性痕的鞭打,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危钩那个畜生。

常文不可思议地抓住沈镇的手,仿佛怕这是一场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镇眼里含有泪水,声音沙哑道:“文哥,对不起。”都怪他,让常文卷入这该死的漩涡里。

常文抓紧他的手,嘴里说不出话,却流出一股精液的腥味,他皱紧眉头,难受的摇头。

沈镇立马明白,常温也是刚逃出来的,穿着不合身的衣物,怎么可能遮得住身上的凌辱。

沈镇二话不说背起常文,找到另一个安全的地方躲避,他在不远处寻到没人要的东西,一看就是暴发户扔的,好多都没拆开,估计看一眼就不要了,正好他需要。

沈镇向好心人借了多少一盆热水与药膏,把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作为回赠,他心里好受点。

常文难受的趴在床上,穴里不断的流出液体,沈镇一看就知是被危钩玩狠了。

沈镇心疼的帮他清理,弄的常文一身汗,咬着毛巾忍着不动不出声,穴被热毛巾清理着玩在里面的液体,随后清爽了不少。

沈镇红着脸,抹上药膏轻轻的涂在常文红肿的穴口,见他穴肉翻红,他的手指不由得往里伸去。

他惊奇的发现这温热的触感,包裹着手指蠕动起来,隐约感到穴内有水流出,他的心莫名地兴奋狂跳。

常文不知沈镇为何会伸手指进去,但手指上含着药膏令他感到很舒服,没有像危钩那样强暴血腥,简直就是个嗜血吃人的魔鬼。

沈镇意识到自己的小心思,慌忙的抽出手指,带出穴水,他能感到穴离不开他的手,他也想试试,见常文难受的趴着,他很快打消了这个蓄意的念头。

帮常文擦好药,沈镇坐到一傍守门,不敢看向常文,他的脸红透了,掩饰地看向外面。

“阿镇,晚上风大,上来睡,可以挤一挤。”常文往里睡去,露出一大片位置给沈镇,很是照顾他,好似在常文眼里沈镇一直都是他的亲弟弟一样,成了他的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镇犹豫了一下,不好拒绝掉常文的好意,上床睡觉,挤一挤刚好可以睡下两个人。

常文把被子分给沈镇一半,他们两手靠着手,好似能传递对方身上的体温。

常文突然开口道:“阿镇,你不舒服吗?身上怎么这么烫?”一手摸过沈镇的额头,是恒温,他才放心地继续躺下去。

沈镇尴尬地掀起被子,轻笑道:“我好热。”

常文默不作声的把被子盖在沈镇腹部,什么都没说,继续睡觉。

沈镇不知为何自己的心跳,会跳的如此之快,彻夜难眠,他不敢动,怕惊醒到常文。

“还不睡啊?”常文困声道,闭着眼睛他都能猜到沈镇没睡,从小看着长大,沈镇几斤几两他能不知?

沈镇也没有继续装下去,叹了口气道:“睡不着,文哥,对不起。”

言语中的歉意与自责能活生生的淹死沈镇。

“阿镇,睡觉,再说对不起,一拳头给你。”常文开玩笑道,沈镇却当真了,谈谈说:“文哥,你打我吧。”

闻言,常文没轻没重地满足了沈镇的要求,啊的一声痛,沈镇笑道:“文哥,你真打啊。”

沈镇转头看向常文,他依旧闭着眼,嘴角上扬,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格外好看。

常文匪夷所思地说:“阿镇,如果危钩和艾刀两人必须死一个,你希望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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