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钧水浪的肉洞吃咬鸡巴,李润泽额头绷着青筋,手臂搂着喻钧的腰,腰胯轻轻往上顶弄。
他不敢太用力,任由喻钧骑着自己上下动作,这样缓慢的动作压根没法浇灭狂热的欲望,李润泽咬着牙,干脆埋头喊着喻钧胸口鼓起来的奶包。
由于怀孕,喻钧的奶头胀大了些,下面一圈乳肉鼓起来,李润泽张嘴都能整个含着,敏感的乳肉被李润泽嘬咬,时不时用尖牙刮小小乳孔。
“唔!”喻钧的乳头又疼又麻,他不由自主仰起头,抱住李润泽的脖子,将腿往两边分,穴里的性器埋得更深些。
李润泽那性器过分粗大,肉道吃得费力,只口都扯得快透明,肉壁不堪重负地颤抖。
而且小穴太久没被操干过,又变得小而紧,吃不下李润泽尺寸如此可怖的鸡巴。
“夫君。”喻钧搂紧李润泽的脖子,将胸脯挺起来,把红艳艳的奶头喂进李润泽嘴里,“你帮帮我,里面好痒。”
李润泽吐出变得肥大的奶头,扣着喻钧的头,咬牙切齿地说:“差不多就行了!”
“你射里面,射在子宫里。”喻钧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李润泽,放浪求欢,坦白地说心里的渴望,藏在深处的、那些没被探发的淫性都跑了出来。
李润泽先是惊讶于喻钧居然能说这么露骨的话,随后拒绝道:“现在还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听着李润泽说不,喻钧急了,忙直起身整个人往下坐,鸡巴一下子捅得深了些,一大股热乎的淫水扑簌簌都淋在肉冠上面。
穴肉疯狂收缩,夹着大肉棒,李润泽有几瞬间,脊骨都麻起来。
“三个月之后可以插进来,我问了郎中的。”喻钧吸了吸鼻子,把李润泽抱得紧紧的,语速很急,声音湿哑,“他说可以做了。”
李润泽眼底掠过一丝暗色,理智摇摇欲坠,他抬眼盯着喻钧,“上次娘带的去给郎中检查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他话有了松动,喻钧忙不迭点头。
轰的一声,李润泽再也不压制,舔了舔嘴巴,将枕头叠起来,嗓音粗哑,“夫郎躺好,把腿分开。”
喻钧动了动腿,准备从李润泽身上起来,可是李润泽就那么拖着他的屁股,直接将他抱起来压在枕头上,将他两腿架在肩头大开大合地操干。
敏感淫浪的小穴禁不起这样突然变得疯狂的抽插,黏腻的淫水咕唧地喷,穴口被绷得很大,而淫水从穴里逃逸出来,沿着会阴和菊穴蔓延在床单上,留下腥臊的水迹。
喻钧仰着头,大腿贴在湿漉漉的肚皮上,热汗在肉缝里流,他眼中有水和雾,不太清晰地看着眼前的李润泽,又爽又怕。
“夫君。”他颤着声音喊。
李润泽随意应他,耳边灌进他们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他胯下的骚穴,水好多,往外涌着,肉壁各个地方都很敏感,夹着鸡巴吸,快感像是雨一样,整片地泼在他们身上,情潮汇聚然后被撞开。
他们许久没有这样做爱,喻钧快忘了被精液射满肚子的感觉,他伸出手臂,抬头主动亲李润泽的嘴巴,含着那水红的下唇舔然后吸,像是李润泽亲他那样。
“夫郎的小穴水好多。”李润泽含糊地说着,“比以前还多,尿一样。”
喻钧脸腮发红,艰难地回应:“可能,是因为,嗯,怀孕了。”
李润泽咬着喻钧嘴角的软肉,一刻不停得把肿胀的下体插进水滑的肉洞。
堆积了好久的欲望在喻钧说可以操进来以后到达顶峰,然后被他一股一股捣进喻钧身体里面。
床体摇摇晃晃,喻钧躺在上面,湿漉漉的小穴被李润泽填得好满好满,有鸡巴还有他自己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下垫了枕头,因为长久保持着一个姿势而腿根酸痛,他受不了地推了推李润泽的肩膀,“夫君,换一下。”
“等会儿。”李润泽哄说,他憋了那么久,得了次机会,便化成了头饿狼,双眼冒着绿光那样,叼着喻钧这块肥肉怎么愿意松口。
大股汗在喻钧颈窝流过然后往下消隐,下头的肉逼鼓鼓地酸,夹在他和李润泽小腹之间的阴茎已经射了两次了,半软不硬得荡着。
喻钧有些难受得往后推李润泽的肩膀,感觉他进得太深了,肚子快被捅着。
“夫君慢点……”喻钧略带泣声地说,“小心孩子。”
一提到孩子,李润泽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他抱起喻钧,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现在好点了吗?”
喻钧靠在李润泽的肩头,浑身被操得发软,“嗯,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