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条鲜亮玫瑰色的小蛇正吐着信子,舔着蛊母的乳头。林苗把它贴身带在身上,那小蛇便滑溜溜地顺着他的衣襟往里钻。黑蟒头大,沉甸甸的,垂头坠在他的发间;林苗枕在自己的手上,双眼似闭微闭,正在养神。
青年提着食盒一进来,便看到他阿妈睡在床上,两条蛇互相缠绕,卧在他起伏的背肩上。
做儿子的心中翻腾妒火,酸得不知道到哪里去。林苗微微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儿子在自己面前,正想把蛇从他身上给扒拉下来。
“你..干..嘛..呀。”林苗懒洋洋,不怎么动弹地说。那两条蛊蛇却一下子被激怒了似的,立起背部,‘嘶’,‘嘶’的尖声此起彼伏。
“听哥哥的话,”林苗调和说,用指头教训蛊蛇,“哥哥最大,听哥哥的。”
听了林苗的话,苗灵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更黑了几分。
几个长鳞片的畜生,也跟他来抢阿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人两蛇卷成一团,林苗无语地看着他的三个孩子互打。等到双方终于打够了,两条蛇也被放到了特制的竹笼里。
至于苗灵,则被母亲责备。青年有苦说不出,心中又气又苦,只不说话。林苗说了他几句,看儿子脸色不好,便改了口。他不是不知道青年对他强烈的占有欲,但林苗却没想到,苗灵对这个‘哥哥’称呼的反应会这么大。
“你不想当哥哥呀。”林苗道,苗灵说:“不想!”
他是疯了,才会给自己找个‘哥哥’来当。蛊母的孩子们一出生就是互相竞争的关系,如同一窝小鹰;只有我吃掉你,才能变得更强大,母亲才会爱他。
阿妈最爱强壮的孩子。苗灵自诩自己是最强的,他也要做母亲唯一的孩子。
林苗郁闷地翻了个身。他开始觉得儿子的占有欲太强,不是好事。儿子啊!林苗在心里想,你妈妈以后还是要生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总不能嫁给你吧。
苗灵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要是知道了,只怕比现在还要气得慌。他娘多情得很,虽然喜欢他儿,但别的俊俏郎君,也很难说不喜欢。
青年心里清楚,暗自料理了一大堆跟在亲娘衣裾下的祸害,他娘还是忍不住露出了蛇尾巴来。
那天林苗捉了个小剑修,正按在房里亲嘴。他阿娘算得正好,正乘亲儿子不在,急急忙忙扯了情夫,在房里脱衣服。没想到好巧不巧,正好被苗灵撞见。
那剑修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大家门户出身,眉目冷清,自有傲气;正和情人幽会之时,被人冷不丁踹门进来,那有不抽剑相迎的道理。
苗灵进门,一眼看见他亲娘肩膀都漏了出来,白生生地晃眼。那小剑修不过十九二十,见他进来,首先从桌上起来,扯了床褥遮住林苗,再挡在苗灵面前。
他亲娘拢着床褥,一副可让人疼的模样,完全像个小娇娘。青年一言不发,面色却微变。
那小剑修修为亦不俗,略观之下,便知道来者不善。不知是愣着了还是怎么,林苗一时没说话,像个小奸妇一样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娘找姘头,早已经不是第一回。青年以前还能勉强容忍,但等他跟林苗有了肌肤之亲后,就再也不能。
实际上,就算是以前,他也不能忍。与其说是容忍,还不如说是,他勉强接受了林苗在他上山的那几年里,找了几个姘头这件事。
那时候他不在阿妈身边,没人伺候阿妈,阿妈又一向娇得很。当时旁人代劳,他只能咬牙接受;等到眼下他终于和母亲重聚,青年的眼中便再容不得半点他人。
林苗之前勾引了人,都是要在屋里杀干净的。他的蛊虫就是这么养的,这话不假。但这回,青年倒没瞧出来他阿妈有半点想要拿这个剑修炼虫的心思。
他满眼里只看到他亲妈香腮微红,肩膀赤裸,衣带都快滑下窄腰去。
“你是何人?”那剑修冷冷道。他一问话出来,林苗听着,便立知此事不妥。
苗灵是什么性子,他这个当亲娘亲的还不知道?这是他的房,没错;但之前苗灵夜夜和他在这里睡过,青年头疼时,便枕在他怀里,林苗摸着他的头发,给他唱歌听。
这样一个房间,现在成了林苗的淫窟。林苗自知理亏,不敢看儿子,脸却飞红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那小剑修有几分像苗灵,他就昏了头。两人亲嘴的亲嘴,摸的摸,林苗把他的衣带解开,迫不及待地感受青年赤裸健壮的结实胸膛。
他本想快快地干上一次,至于干完之后,再怎么办,苗灵睡这里要是知道了怎么办,他都没想过。现在这些念头涌上来,林苗想明白了其中道理,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毕竟,在儿子躺过的床上干,确实有点太过了。那感觉会有点像苗灵操他,但又会有点像在儿子面前光明正大地偷情。一想到这里,林苗腿间就一阵阵酥麻。
他咬着牙,小穴却酸了。那股酸胀劲儿一来,穴肉几乎有点发痛,水却流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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