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年乖巧的点头,识月伸出手来,乘着桑宁未反应过来,见人剥了个精光。
看着眼前处子这白皙稚嫩的身体,不禁露出来怀恋的神情。“真美……”
他分开了少年白皙笔直的双腿,玉簪轻轻点弄着桑宁那有些恹恹的粉嫩阴茎,“这是哥儿的小鸡巴,是供男人玩弄的玩意……当然也可以肏穴……肏我这样浪的不行的骚穴……”
识月用簪子点了几下,见那物硬了起来,见自己骚的不行的浪洞靠近鸡巴,穴口一张,将他吞到了底。
“啊~嗯、真棒……肏的我真舒服……哥儿的鸡巴虽然小,但、但可以在高潮时牢牢锁住宫口……”识月浪浪的叫了几声,摆动着腰肢,用穴奸了那小鸡巴好几下,才将它吐了出来。
“哈嗯……”这是桑宁第一次性交,也是他第一次肏穴,那湿热柔软的不行的穴吸的他双眼迷离,阴茎颤颤巍巍大了几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玉簪滑过报名的睾丸,到达了桑宁那已经动情小口小口吐着稀薄淫水的青涩花穴,那处子的花穴紧紧拥抱在一起,只露出一道小心点肉缝来。那带着凉意的玉簪从穴外轻轻划过,带来点点痒意。
“这是哥儿的骚穴……嗯、现在还很青涩,但多被男人的大鸡巴肏个几次就会浪的不行了,穴口大开,水怎么都止不住……”
识月口中的污言秽语臊的桑宁满脸通红,穴肉不自觉的收缩,将玉簪尖尖一下吸住了。
识月惩罚性的用玉簪尖戳了一下他的穴肉将它拔了出来,然后在那饱满的软肉上轻轻按压。“这是大阴唇,又肥又厚,夹着郎君的大鸡巴怎么都松不了口,被肏开了就会像花一样软软的开着穴口,怎么也合不拢……”
在肉缝上转了转,将玉簪转移到了那穴口之中微微冒出头来的小豆子上,轻轻按压住哪珍珠一般都小肉豆“又粉又嫩,这是哥儿的骚阴蒂,会被郎君扯出夹上阴蒂环,可怜兮兮的露在外面……被含在嘴里玩……”
最后,识月将玉簪引到那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口出,伸出手指在穴边软肉出轻轻按压着,小心的将玉簪尖尖插了进去,“嗯、这是哥儿的骚逼,骚花穴,最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了……会被男人的大鸡巴肏的骚的很……”说着,手中的簪子又往里面去了几分,在浅浅触碰到里面那肉膜时停了下来。“这是哥儿的处子膜,新婚之夜,郎君会狠狠撞破它,那哥儿变成不要脸的淫货……”
温润的玉簪在桑宁的花穴里轻轻抽动着,不住按压着对方穴里的敏感点,一点一点像击鼓一样敲打着他的处子膜。桑宁被这陌生的羞耻的快感吸引,姣好的朱唇中忍不住溢出了点点呻吟……
识月拿出了早已沾满了淫水,湿淋淋的簪子,将它从小簪回了少年发间。
“双儿天生淫荡,尤其奶子和骚穴是捕获男人最好的武器,我们用它们勾住男人,但最重要的是满足我们自己……”
识月叉开腿压了上去,将自己的花穴对准了桑宁的花穴,一下压了上去,他的阴唇紧密贴着识月的阴唇,凸出的大阴蒂肏着桑宁的花穴,浅浅的磨了起来。
桑宁被肏穴的快感折磨着脚趾卷曲,双眼迷离,“啊……嗯……”放荡的呻吟出声来,却立马感觉到不妥将嘴边的呻吟,硬生生咽了下去。
“被憋着、叫、叫出来。”识月安抚着他,身下肏穴的动作却越发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跟你说,我们叫的越大声,越淫荡,那些男人越喜欢……不管在床下是多么矜持高贵,在床上一点要浪,越浪,男人就好越兴奋,大鸡巴就会狠狠肏烂我们的穴……”
识月毫不避讳的说着床上的技巧。
“在床上一定要尽量顺从男人的肏弄,如果躲不过,就好好享受,不然受苦的只会是我们……”说完,识月反应过来,现在教导的并不是他们这些供人玩乐的下贱妓子,而是倍受宠爱,无人敢欺的皇家帝卿,不由的嘲讽一笑。
这样高贵的人儿,除非自己愿意,那有人敢这样欺辱于他。
“勾住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是驯服他,用你的身体驯服他,爱与欲望从来都是分不开的,爱是可以在床上肏出来的……”
“表达欲望不是可耻的……”
识月一点一点教导着桑宁,神情浪荡却又严肃,一会是不知廉耻的床上玩物,一会又似复杂仁爱的学堂夫子……桑宁在欲望的摇摆中分不真切。
……
室内春意散去,已是黄昏,天边的云彩被昏黄的摇摇欲坠的日光染的焦黄。
识月将他脱掉的衣衫一件一件为桑宁穿上,用手指一点点抚去上面的痕迹,但那些干涸后凝固在衣裳上的无法抚去的水痕无一不彰显着一场不应该存在的性爱。
桑宁端坐在床榻之上,周身气质矜贵,他的双腿微张,不舒服的动了动。眼位眉梢张扬着雨后的几分春色,雾蒙蒙的晕开了,给矜贵的少年平添了万种风情。
“你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虽然单纯却也不傻,自然知道识月这番教导之中必有所图。比之遇见一个完全善意的人,他更相信纯粹的利益交换,除了亲人、爱人没有人会无端对一个人好。
哦,在皇家亲人也不可能。
“我想要帝卿一个承诺。”识月自然知道这位帝卿并不是养在深闺中的傻白甜,养在宫里的人,虽然说单纯了些,娇纵了些,与性事方面知识浅薄了些,但却是极有分寸的,完全踩在帝王宠他的底线内的。
“好……”桑宁应了他。“什么承诺?”
桑宁对他自己身份并不意外,毕竟自己就没有隐瞒过。一个承诺无非是为情、为权、为钱,不知眼前着人想要什么。
“奴希望自己可以自己选择未来想去的地方。”
“哦。”这倒要趣,桑宁好奇,却没有继续追问,“本宫准了!”
他将腰上那枚玉佩取了下来,交个了识月叮嘱道“那天你想走了,就把这个递到帝卿府来。”
说完转身离去,只余下识月一人呆望着窗外日落。
他想,鸣风应该快回来了吧,自己有点想他了。
窗外的风轻柔的迎面吹来,带来竹林清新的味道,就像那人温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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