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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暴君(孕车,萧暮白)(2 / 2)

长子为长戟君孟长安所出,次子为连公子连祁恩所出。因生父的缘故,宗翕并不十分疼爱这两个儿子。

反倒是两个女儿,比起两个儿子更受宠爱。

长女由疏桐君所出,疏桐君是自太子时便跟在宗翕身边的老人了。因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的缘故,又体弱多病,宗翕对这个长女甚是怜爱。

次女由淮流君萧暮白所出。因为对其生父萧暮白的宠爱,在所有孩子中,这名次女最受宗翕疼爱。

已经有个女儿,萧暮白到底还是想给宗翕再生个儿子的。

闻言,萧暮白弯着狭长的眸子笑了:“臣知道,只要是臣的孩子,陛下总归都是爱的。”

他松开了按着宗翕的手,宗翕摸了摸他发顶,道:“这就是了,何必多想,就算是女儿,还有机会再怀上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萧暮白格外满意,也就由着皇帝不老实的手逐渐往上,往他胸前那红嫩微凸的两点探去。

宗翕轻轻咬噬在其中一点上,唇齿细细碾磨,半晌,抬头道:“奇怪,今日硬得格外快,十分敏感。”

萧暮白向后仰着,双手撑在地上,闻言不由笑了:“陛下,臣也好歹有孕四月了,身上总得有点变化不是。”

宗翕又咬噬了半晌,道:“莫不是还能出奶水不成?你上一胎生元意时也没这样啊。”

萧暮白撑起上半身,在皇帝俊美的脸颊上印了一吻:“陛下再用用功,或许这一胎你孩儿便能喝上奶水了呢?”

宗翕笑了,却先不接着忙于耕耘他胸前那两点了,而是捏起萧暮白的下颌去吻他的唇。萧暮白感受到他的意图,主动探出舌尖去引宗翕的舌,二人似是较量般纠缠个不停,水光啧啧。

再分开时,几缕银丝勾连出长线才断开。

萧暮白不放开皇帝了,捧着他的脸,柔软的唇接着去吻他的唇角、鼻尖、脸颊。宗翕双手便不停着,继续刚才未完的事业,揉捏着他尚未出世的孩子生父的胸膛上两点。萧暮白一边吻着皇帝的脸颊,一边因为他手上的动作溢出几声呻吟。

宗翕彻底将他放倒在蒲团上,身后垫着萧暮白被彻底散开的白衫。虽是男人,但因君恩果有孕两次的身体果然敏感了许多,宗翕隔着布料摸向他身后两股之间,已经一片湿润。

宗翕不免打趣他:“子流这处已经巴不得朕进来了吗?”

萧暮白倒是一点也不脸红,修长如美璧的双腿缠住皇帝的腰部,将他往自己面前送:“是,臣已经巴不得陛下进来了,最好操得臣再怀上孕才好……”

该说的荤话都被他说完了,宗翕还能如何,只好话少一点,实践多一点。他一挺腰用力,硕大的阳具便毫不费力地顺着润湿的肉壁滑了进去,猛然被侵入,即便润滑,萧暮白仍受不住地收紧,双腿夹得宗翕都感受到了他的些许不适。

宗翕拍拍他两股,道:“放松,子流,不是你求的朕进来吗?这样怎么能把你操得再怀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暮白的荤话被皇帝原封不动地送回,他终于有些脸颊泛红,努力放松臀部。宗翕感到后面松了松,便毫不客气地按他所言深入地操弄进去,一深一浅地卖力耕耘了起来。

萧暮白双腿已夹紧了皇帝,整个人几乎如浮木般承受狂风暴雨,只有腿部勾连着唯一的安稳之处。他并不压制自己的呻吟,而是自然地随自己动情而吟叫出声,宗翕格外受用他这一点,顶撞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

宗翕在床事上几乎从不温柔,堪称粗暴。他也深知自己这一点,甚至也觉得讽刺可笑。

——难道就算他再厌恶他那死去的父皇,他的基因里仍潜藏着那荒淫暴君的暴虐因子吗?

或许确实是的。只是他平时比他父皇藏得深罢了。

毕竟他的父皇景熙帝到底是怎么死的?死在他五十四岁寿宴当晚,十几个美人的床上?

那只是传出来遮人耳目的笑话。隐情不过是宗翕隐藏仇恨多年,终于等不及发动宫变,最终命十几个健壮侍卫将他那厌恶男人的父皇操死了。

这就是宗翕隐忍多年的暴虐。他知道他自己不配为子,但他父皇更不配为父。

他给予了他父皇他母亲的结局。宗翕的生母,便是这么死在景熙帝的床上的——死在了那暴君命令十几个侍卫,奸淫他的生母那晚。

所以宗翕给了他生父同样的结局。

看着独权专断三十多年的景熙帝,最终被十几个健壮的侍卫奸淫而死时,意料之中大仇得报的喜悦却并没有萦绕宗翕的心头。他没有得到解脱,那一刻他只觉得无比恶心欲呕。

他是这样一个人的儿子。他用同样的方式杀了他,他也成了他。

他再也回不到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报复他人的罪孽,回头再看,他同样已身负无数鲜血罪孽,只能沿着这条罪孽之路,接着走下去。

宗翕同样杀了那十几个害死了先皇的侍卫,永远灭了他们的口。即便他们是按他的命令忠实照做的。

萧暮白忽然一声惊呼:“啊!陛下——孩子!”

宗翕恍如从梦魇中惊醒般,停下了暴虐地顶撞入萧暮白的动作。萧暮白捂着肚子,额头满是细汗,缓了半晌,才喘了几口轻声道:“没事,陛下……只是刚刚有些太急了,慢一些就是。”

宗翕看着他陷入情欲、满是细汗微红的脸,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照做,放缓了动作三浅一深地顶入,又过了一会儿终于泄在了萧暮白体内。

萧暮白已近乎虚脱,如溺水的鱼倒在蒲团上。宗翕摘下自己的外裳,盖在了他身上,遮住满身有些触目惊心的吻痕咬痕,又唤向屏风外:“进来。”

侍从们如游鱼般贯入,动作利索地给皇帝换下沾了污浊的衣裳,又端来大澡桶与衣物,放在了还躺在蒲团上歇气的淮流君面前。

萧暮白不喜别人碰他的身体,所以每次事后清洗都是他自己来的。

宗翕望着窗外的晴空,任由身边人给他换上衣物,尤自有些出神。萧暮白已缓了过来,双手拽着宗翕替他披上的外裳,从蒲团上坐起,支起身来唤他:“陛下。”

宗翕微微回神,向他走去,抚摸着他发顶,淡淡地笑了笑:“怎么了?”

萧暮白攥住他放在他头顶的手,捧到身前暖着,清明的眸子静静凝视了他半晌。他敏锐地感受到了刚才帝王的神思不瞩,却没有开口询问。

直到看得宗翕都有些纳闷了,萧暮白才微微摇头,低下头在皇帝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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