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起依然无法进去,他换了姿势,扁鹊的身体匍匐着被他牢牢按在血池边缘动弹不得,双手都被反剪身后,"混账!停下,你想让我死吗?!"他被白起强硬往分身上按,扁鹊的下身慢慢被撑开裂伤,入口被崩的紧紧的,扁鹊稍微挣扎下自己反而更痛,入口处直接被撕裂了,扁鹊是嘶的一声,忍住痛说“你别硬来,我换个姿势可好”白起信了他,放开了对他的制约,扁鹊慢慢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直接给了白起太阳穴一个肘击,白起被打的头偏开了,扁鹊没有力气了,弯腰扯起地上的衣袍赶紧翻身上了血池岸边,向那个石门冲了过去,白起揉了揉自己脑袋,直接暴起扑住扁鹊,打晕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扁鹊醒来的时候是在白起房内,只是晕很短暂的时间,手已经被绑住反剪在身后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白起"扁鹊质问道。
他的性器已经完全超过常人尺寸,很难进入,性器顶端已经冒出大量的透明粘液,这些让入口处变得滑腻,使的白起终于能稍微进入一些。但白起既不懂前戏,也不懂如何让自己的猎物放松接纳,只是一味向前顶撞,入口处又被撑裂了,不过白起也找到了进入的角度。
"你这个,被杀戮和力量宠坏的孩子"扁鹊冷冷的说,他不再要求白起放手,因为那样的话毫无用处。
白起嗤的一声。狠狠顶了一下,:小孩能这样草你?"微微进入入口的性器就这样凶狠的又顶入部分,"医师,我不是孩子,我的东西大到你都含不住。"
扁鹊咽下几乎出口的声音,他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尽量减少白起蛮横冲撞带来的伤害。手被反剪在身后捆绑着,白起后入的方式让他更容易进的深一些。但是没有开拓和适应的身体打开的十分艰难,白起的进犯让扁鹊既无法反抗,又难以承受。里面应该是撕裂了扁鹊想,必须想办法再放松一些。
汗珠成窜从扁鹊额发间滴落,但是他始终没再发一声。就怕自己给任何反应都只会引起白起更嗜血的动作,白起用手去揉他下身因疼痛而萎靡的器官,用指尖去挑动冠顶,他放的很轻,但是动作生硬又急促,指尖粗糙磨的性器发红起来,扁鹊依然只是感到疼痛且不适,那里丝毫没有反应。扁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后,他缓慢呼吸放松自己,避免裂口更多,对于白起抚摸自己性器想挑起自己欲望的行为,扁鹊更本无余力去注意。
怎么碰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是厌恶我吧?白起内心充满了愤恨,我就是一个怪物,恶心也罢,厌恶也罢,现在你也只能躺在我身下任我侵犯。
白起去咬他的后颈,用舌头去舔那里的肌肤,扁鹊的肩膀,后颈那里全是白起的齿痕,有些深入皮下冒出血珠来,这些血珠又让白起舔入口中,这味道意外的让人觉得美味,白起没有深想,他只是不停的用尖齿去撕咬动脉附近的肌肤,获取更多的血液。
这血液中好像有某种熟悉的力量,隐隐的调动了白起体内的感应。白起忽然把扁鹊抱坐起来,因为这个姿势,白起一下子又进入了扁鹊体内一些,血已经顺着白起的分身流了下来,扁鹊闭着眼睛没有挣扎,与其浪费口舌,还不如省点力气。看着他柔顺的样子,白起爱的不得了,舔着扁鹊的脸,抚摸他的身体,阿缓和梦里一模一样,又顺从又好看。白起感觉有液体流在自己腿上,一抹全是嫣红,白起才发现自己和扁鹊交合的地方有鲜艳的血痕出来。"医师,痛不痛?痛不痛"白起不敢动,抱着扁鹊不知所措,
不是废话?让我上你上到流血看看。
"医师,怎么办"白起头埋扁鹊颈部,把他抱的紧紧的。
"出去,"扁鹊轻声说"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起抱着扁鹊迟疑了,他没有动。"不,医师",白起缓缓动起来,他没敢再往里面挤,浅浅进去浅浅抽出,越来越急,"医师,"白起更用力的抱住他,他觉得不够,想要的更多,想更深一些,"医师,亲亲白起"
扁鹊没有理他。第一次被人进入后面,他痛的够呛,白起的性器比常人还要巨大的多,偏偏他啥都不懂,只会一味的冲撞。扁鹊甚至后悔自己以前对女人不够温柔,早知道被上这么痛,他就应该对她们再耐性点。
“解开,很痛!”
白起帮他解开了绳子,就算解开了,他也逃不了。然后他将扁鹊重新压在榻上,他挤入他双腿间,继续动起来,"医师!白起还要"
本来扁鹊还想等个更合适的机会,白起的动作越来越急躁,扁鹊感觉没法等下去了,他突然开始挣扎后缩,勒住白起的脖子使劲一扭,翻身按在榻上,他赶紧扑向地面的药箱,刚弄开箱子就被白起又拖回去,他堪堪抓住了箱子里的针状物,扁鹊握住那物体心里一喜,那是麻醉的针剂。
白起抓住扁鹊肩膀拖回榻上,扁鹊反手将针剂直接插进白起后背脊椎,快速将药物打进去。白起根本没有在意他的动作,拔掉针剂随手一扔,他将扁鹊面朝上按在榻上,折住他双腿将自己重新送进他体内。他依然没敢全部进去,却发狂的咬住扁鹊的锁骨下方,他只想在他身上弄出更多的痕迹,让这个人永远也擦不掉的痕迹。扁鹊用手肘去撞他脑袋被他抓住了,他开始撕咬他的侧颈血管处,咬的越来越狠。
扁鹊浪费一次机会,但是预想的结果根本没有到来,药物没有起作用,扁鹊心里狠狠骂了句。八成是剂量不够,白起的的动作没有丝毫影响,看样子至少要准备三倍浓度以上。但是他不可能有机会再碰到药箱了。
阿缓的身体和自己完全不同,柔软又有韧性,皮肤好像能吸住手一样,柔软性器手感好到让白起叹息,扁鹊里面真是想让白起想醉死在那,白起忍的很辛苦,他心里一种冲动疯狂叫嚣要全部进入,他又生生把这冲动紧紧掐死,他知道他里已经被自己弄坏了,白起不想再伤他。他只想他吃下白起。
“白起,我受不住!别动了!”扁鹊面色发白,他体内撕裂的疼,现在没有能力可以自愈,里面几乎全裂了。白起充耳不闻。
扁鹊突然起身去亲白起的唇,白起愣了下,扁鹊趁机推开他迅速翻身下榻,白起哼了一声追上去将他压再案几上从后面又进去,扁鹊挣扎他就咬他后肩的皮肤,那里被他咬的血肉模糊。扁鹊很快没有挣扎了。
他闻到血腥味越来越多,白起不敢再做了,他俯身去亲扁鹊,强制自己提前释放。扁鹊早就晕过去了。
扁鹊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黄昏时刻,他刚用手撑起身就感受到身体里的异物,扁鹊皱眉,忍住晕眩的感觉,慢慢躺回去,身后的白起又抱住了他。
"出去,拿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医师身体里好舒服。"白起用手摩挲着扁鹊胸前,腹部,感受那里的弹力,另一只手一直放在性器上揉捏,扁鹊抽了一口冷气,再让这毫无技巧的家伙弄下去,不死也要废了。扁鹊吃力的按住那只揉捏自己性器的手:"出去吧,让我休息下。你再做下去,我恐怕就要死于失血过多。"
白起身形一僵,一会儿后他慢慢调整角度,轻轻抽离出来。扁鹊依旧是一声不吭,沉默的忍受他的动作。白起看到了他发白的唇,苍白的下巴,其他都被湿透的发遮住了。终于完全退出去的时候,扁鹊强行撑住身体仿佛失去全部力气,他只能靠在白起身上,血从后庭涌出,湿透了床单。之前恐怕是被白起性器全部堵在了体内。
白起白了脸,:"我,我马上叫医师来!"
"不用了,拿我的药箱"
白起没有动,打量着扁鹊神情。
"我现在动的力气都没有,跑不了的"扁鹊冷笑。
上药的过程十分艰难,在清理伤口的时候就不停的有新的血渗出来,白起的手一直在微颤,扁鹊只觉得头晕目眩,他明白自己才放了血,今天又被他强行侵犯到血流的吓死人,失血过多是妥妥的。扁鹊只能把处理伤口的事情全部交给白起。
等到那处全部处理完,已经是一个多时辰后,白起又用软布替扁鹊清理身体,他的身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都是白起的齿痕,清理到后背时候,情况更严重,后颈,背部有些地方甚至被反复撕咬的血肉模糊,
"对不起,医师..."白起轻轻碰着那些伤口,他回想起之前的情景,开始从后面进入的很艰难,他知道阿缓很难受,白起自己也不好受,性器被挤压的生疼,进退两难,最后勉强进入了一截,中途扁鹊挣扎,即使如此,内心的狂喜让他不顾他的反抗强硬的做起来,兴奋到难以抑制,觉得他体内似乎有某种诱人的东西,不由自主开始撕咬他,扁鹊越挣扎他越兴奋咬的越狠,直到最后扁鹊一声不吭的忍受他,
至少这个人是我的,他里面都是我的东西。就这样弄脏他,他就会陪着我。要是全部进去,射到最里面。。。。就好了。
做完后白起才害怕起来,如果阿缓要杀自己,那自己心甘情愿,若是他离开了再不来找白起,或是让白起永远找不到。。。
白起蜷缩在角落里,仿佛想到什么,又立刻冲回塌边,看到扁鹊还熟睡在榻上,白起又靠床榻坐在地上,他抓住扁鹊的手,用面颊压在上面,抱膝将扁鹊的手放在膝盖上,枕着他的手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扁鹊一动白起就醒了,扁鹊的披盖滑了下来,露出苍白的腰身,白起咽了一下口水,他的性器在滴水,他根本不够,但是白起没有做,他只艰难的给他盖好被子,他看到扁鹊颈部被咬破的动脉,一下子有某种冲动在脑海中轰燃爆发。
白起口中突然生出尖锐的獠牙,某种冲动催促他去咬碎那个人的血管吸食他的血液。他照着本能按住扁鹊大力咬了下去。
"痛!"扁鹊被颈侧的痛给惊醒了。
"混账"旧伤口又被撕烂,"你踏马换个地方咬行吗?"感觉血液抽离身体,扁鹊头昏眼花,才放了血,昨天被他上到血流不止,现在又被这巨型犬吸了一大口,这是八字太克了吧,见到他就没好事。
白起咬住他吮吸他的血,不过很快他又清醒了,但是不舍的用舌头舔扁鹊的伤口,他的阳具勃起到疼痛,直顶着扁鹊,他撕扯自己的衣物将阳具插入扁鹊腿间,手忙脚乱的找不到入口他就在扁鹊腿间磨着,冲刺。他抚摸着扁鹊的性器不放手,这个人的一切都好喜欢,好想撕碎了全部吃下去,扁鹊一声不吭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白起发泄完了,他端来水喂给扁鹊。“加点盐。”扁鹊勉强的说。
河栖被白起传唤去拿盐。不一会河栖就跪着奉上食盐。白起仅仅伸出手到门外拿回了食盐就关上门了。河栖在那一刻闻到了浓烈的性爱后的腥味和某种香膏味道。
河栖在院子里不安的走着,那个香味让她觉得似乎在哪里闻过,非常独特,良久,她大惊失色那香味她曾经从医师身上闻到过,从来没有闻到的香料味道。她心里七上八下,那个腥味。。。难道。。若不是两人处的极为亲密,怎么会沾上那个味道。
所以医师和白起在一起?但。。。她想到白起的样子,医师那样俊朗非凡的人,怎么会喜欢一个。。何况。。。。。河栖鼓起勇气靠近扁鹊的房间的侧窗。
"放肆,白起,你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白起将扁鹊强硬按在榻上去亲他。
“别让我恶心,滚开”
河栖从窗口那里隐约看见医师身上都是痕迹,榻上还有大片血迹。她吓得后退一步,赶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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