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我们主请您务必现在去一趟宴府…求您了一定要快些去!”
秦御拦在萧淮序的面前,他一脸不悦的看着面前宴府派来的奴。
“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们主子也是很忙的,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跑一趟宴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御,住口。”
萧淮序及时的制止住秦御,并推开他进行询问。
“可是宴兄出了什么事情?”
“不是…是哎…萧大人这事一时半伙说不清楚,求您快些来宴府吧!”
说完这个奴跪下来重重的在萧淮序和秦御的面前磕了几个响头。
见此情况,萧淮序心中了然,便匆忙的收拾了药箱带着秦御赶去宴府。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躺在床上气咽声丝的十七,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秦御也愣住了,他不敢相信在床上血肉模糊的人是十七,他记得前几日见到十七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宴兄……”
萧淮序看向坐在床边的宴为策。
宴为策一直神情恍惚的看着床上的十七,他看到萧淮序来了才稍稍恢复精神。
宴为策声音沙哑,手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他看向萧淮序小声说:“萧淮序,救救他。”
萧淮序从未见过这样失态的宴为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私生子的身份,宴为策是一个极其能隐藏情绪的人。
换句话说,他非常能忍。
宴为策可以毫无尊严的在宴府伏小生活许多年,他可以一边忍耐受人欺凌,一边暗地里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一点点的瓦解旧宴府属于宴识的势力。
“不应该这样的…萧淮序,十七他的头受伤了…好像不能呼吸了…他死了。”
他死在自己面前了。
萧淮序听到他这样说,立马伸出手指探十七的鼻息,尽管很微弱,他还是感受到了。
“活着,他没死。”
萧淮序冲秦御使了个眼神,后对宴为策说:“宴兄你先出去,我会尽力把他疗好。”
宴为策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床上的十七。
“宴大人还是随我出来吧。既然您请了我们主来了,就请相信他。”
宴为策被萧淮序请了出去。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和衣服上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都是从十七身上流下来的。
宴为策头皮发麻,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呆呆的站在房间门口,等待的每一秒都让宴为策觉得煎熬。
宴为策确实恨十七。
他恨十七出卖自己的身体攀附宴逐笙。
更恨十七走上了他母亲的老路。
明明十七已经走出青楼,他可以有一个更好的生活。
但是偏要回到黑暗里。
十七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甚至超过了他母亲,他是十七照顾大的。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宴为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别人。
宴为策认为他没错,对待背叛者不需要心软。既然十七没有选择自己,所以他理所应当可以像扔垃圾一样扔掉十七。
宴为策用和十七分别的五年证明了即使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在虎狼窝般的宴府活下去,甚至可以活的越来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当他在奴役所看到灰头土脸的十七,心里是复杂的。
十七过的不好,但是自己现在也算在宴府有了地位。
宴为策心想十七会不会有一刻后悔自己攀附错了人。
如果十七一直跟着自己。
那么他一定会对十七很好。
可是现在考虑这些都没有任何用处。
事实已经发生了,十七就是抛下了他,所以在奴役所即便十七表现的再可怜,宴为策也不会再选择他,不会再给机会回到自己身边。
“你要是不要,我便要了去!”
但是当他听见萧淮序这么说,却控制不住的开口阻挠。
最终十七还是被自己要过来了。
兜兜转转的还是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短短五年,十七和自己印象里不太一样了,小时候依偎在他身边的那种温暖的感觉不复存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七变得又矮又瘦,见到谁脸上都是一副公式化的笑容,像是一头被人驯化过的小兽。
宴为策想了很久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
“主……”
一个字将他拉回了现实,他现在是宴府名义上的公子,而十七呢?
是宴府的奴才,是他的奴才,是最低等的存在。
十七这种表现,对于一个奴来说是标准的,宴为策挑不出来错。
“恶心死了,别冲我笑!”
听到自己说出这句话,十七的嘴角僵了僵,他把头垂了下去短短几秒,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收回了笑容。
萧淮序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外晃神的宴为策,他走过去拍了拍宴为策。
“头上的伤比较严重得重视起来,要不然会有后遗症,胸口被人踢了几脚,肋骨倒是没有断……宴兄?宴兄!你可以进去看看他了。”
宴为策回过了神,他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十七,他的头上裹了层层的白纱,屋子里浓烈的药草味传了过来。
“算了,看见也是心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人注意到床塌上十七的睫毛微微动了下,他醒了。
宴为策说的话清清楚楚的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这几个字宛如狂风一般席卷他这颗木讷的树。
刮的他身上生疼。
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染湿了十七身上刚缠好的绷带。
“真是无情!陪了自己好歹那么多年的人……现在伤成这样就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宴为策没有理会萧淮序的话,他最后再看了一眼床塌上的十七,便离开了。
萧淮序一边轻声叹气,一边走进房间到十七的身边,他看到十七紧闭的双眼和眼下的两行泪痕,轻轻的抬起手摸了摸十七憔悴的脸蛋。
“是很疼吗?我已经给你扶了止疼的草药,应该已经起效了才对……”
“不…不疼了,谢谢萧大人。”
萧淮序捏起他的胳膊,又替他诊了一次脉,才放心离开。
十七撑不起身子,他只能抬眼看着窗外,慢慢的他听着屋外落雪的声音睡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道多久,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将十七吵醒了。
他疲惫的睁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柳絮。
“十七哥您醒了啊!这是主上回给我的上好的膏药,我还有剩余……”
“没必要。”
柳絮愣了愣,他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
“徐勇…他是不会知道我有那个木盒子的,我从未给别人看过,只有…咳咳…只有你那天晚上来找我的时候看到了。”
“是你告诉他的对吗?为了害我?真的…真的是太没必要了。”
“十七哥您真的是误会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干?”
十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口气。
“谁知道呢?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但是你做的这一切都没必要。”
“我…我没想过留在宴府,留在宴为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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