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为策刚在马场练习了骑射,身子有些乏了,本想回主院休息,路过偏院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不小的吵闹声,便走进来看看。
他一眼就瞧见了十七惨白着小脸,抱着秦御的胳膊,整个身子都贴了过去,样子亲密。
宴为策眉头紧皱了一下,看着秦御问道:“你是萧淮序身边的人?有何事?”
秦御指了指十七身边的包袱回应:“这是我们主子托我带的东西,既然东西已经带到了,那我就回萧府复命了。”
宴为策没有理会秦御,反而看向十七。
“看来宴府容不下你,你随他一起去萧府吧。”
“什…什么…不…不要。”
十七头晕乎乎,脸色煞白,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又要被宴为策给其他人。
“既然不想,为什么还抱着他的胳膊?”
“嗯?”
十七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搭在秦御的胳膊上,立马慌张的松开手,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再忐忑不安的看了眼宴为策。
等秦御走后,一直待在十七身旁的柳絮突然开了口。
“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为策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他身上。
“你又是怎么回事?”
柳絮可怜巴巴看着他,故意的把手紧紧的背到身后。
“没事主…”
“把手伸出来。”
柳絮伸出自己被烫的通红的手,眼里含着泪。
“是奴自己蠢笨,把茶水弄洒了…还望主不要怪罪。”
“哦,是吗?”
宴为策草草瞄了眼他的手臂,又看了眼十七身旁的包袱,指示他说:“你去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十七打开包袱,发现里面有四罐上好的药膏。
“这些全都给你。”
宴为策指着药膏对柳絮说。
柳絮受宠若惊,心里欣喜的不得了,便拿走了十七怀里的药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主,谢谢主的赏赐,奴还没有用过如此好的药膏,奴一定会好好用的!”
十七看着柳絮高兴的样子,心酸不已。他很羡慕柳絮能得到宴为策的喜欢和关心,甚至有些嫉妒。
他也想被人关爱。
十七又想到自己是因为推了柳絮,才受的罚,那几十大板打的他再也不敢有什么妄想了。
“至于你,既然不能干活就回自己屋呆着,没有必要出来碍眼。”
宴为策总是把最狠的话留给自己,十七已经麻木了,他点点头拖着自己阵阵刺痛的身体,一瘸一拐的走向屋子的方向。
十七最后回头看了眼柳絮和宴为策。
“下一周就是年末的宫宴,你替宴府选一份礼,多少银两什么的都无所谓,主要是代表宴府的心意,懂吗?”
柳絮心满意足的抱着药罐,不停的点头,双眼亮晶晶的。
十七失落的看着这一幕,现在宴为策都把宫宴备礼这种重要事都交给了柳絮,想必过不久就不需要他了。
不,也许宴为策从一开始就不需要他。
他把自己留在身边就是为了侮辱他,就是为了报当年他和宴逐笙发生的那些事的恨。
十七这些年过的太苦太累了,好在宴为策总不至于小气的克扣他的月俸,他也算是多多少少存了一些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今年彻底过去了,他就决定去问问宴府的管家,把自己赎身需要多少钱。
十七想离开这里了。
他不想再守着宴为策一辈子了。
这种难受,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在感受了。
秦御这边快马加鞭的赶回了萧府。
一路上他只要幻想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萧大人,暖好床等着自己,下面就硬的不行。
秦御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走起路来仿佛飘起来一样。
“萧大人,我回来了……”
“唔嗯…啊啊!”
秦御顿住了,他刚走到萧淮序的寝殿前,就听到了里面传来阵阵隐忍似的呻吟。
这是怎么回事?
秦御悄咪咪的打开房门的一个小缝,便看到了如此色情的一幕。
萧淮序坐在床上,嘴里叼着自己的衣服,裤子褪的一干二净,他一只手撸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插进了自己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是故意嘴里叼着衣服一样,因为如果没有那一层衣服挡着,萧淮序的淫叫估计整个萧府都能听到。
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自己刚才没有满足他?
不应该啊……
秦御摸了摸自己胯下鼓囊的一大坨,突然失去了自信。
他不会不行了吧…萧淮序跟自己做不会不爽吧…他不会嫌弃自己无能吧!
“啊…唔嗯!啊…”
眼见寝殿里萧淮序自己弄的射出淡淡的白浆,秦御才推开门。
“萧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萧淮序自己撸的忘乎所以,根本没注意到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更没注意到秦御在外面看着自己,直到门被猛然推开,他吓了一大跳,连忙拿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你…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为什么…为什么不敲门!”
秦御坐到床边,看着满脸闷红的萧淮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