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宴逐笙的心稍稍安了些。
宴逐笙带着他离了宴府,这是十七第一次离开宴府,和上次浩浩荡荡不同,这次宴逐笙带着他做上了一辆小的不能再小的破破烂烂的轿子。
许是看到了十七眼里的迷茫,宴逐笙解释道:“你以为我就能出入自如?这宴府里的门道,你一个奴是不知道的,哼!”
十七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这些世家内错综复杂的事情,他也没有道理去过问。
但是等到宴逐笙上了轿子,十七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地方坐。
“大……大人?要不奴下去跟在轿子后面走?”
宴逐笙撇了一眼十七,拍了拍自己精壮的大腿。
“这不是还有地方可以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人……”
十七也不是不通世事的小孩,再傻也明白宴逐笙是什么意思。
他害怕的摇摇头,脸色惨白。
“大人,奴不怕累可以下去走,奴不逃也不会跟丢轿子的。”
光天化日下,他真的怕宴逐笙对自己干什么事情。
这破破烂烂的轿子照宴逐笙那样折腾,外面的人必定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这传出去无人敢说宴逐笙的闲话,只得把错处都往十七身上揽。
到时候,十七又是处于众矢之的了。
“你要是敢不上来,便一辈子都不必留在宴府了,今日就滚出去!”
十七听到宴逐笙的威胁,深深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屁股挪到了他的腿上。
宴逐笙眼巴巴的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屁股终于落到了自己的腿上,终于开心了。
他一把捞过十七的身子,往自己胯下发烫处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七害怕极了,但是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抓着依赖,就只能张着手在空中挥舞。
“大人!大人!这是在外面,求您了……”
宴逐笙把头靠在十七的肩颈处,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的香气,不由自主地在十七的脖子上嘬出了一个个印迹。
十七被他嘬的疼得直哼,眼泪终于止不住的躺了下来。
宴逐笙见他这副模样,就更想欺负他,便小声道:“你也知道这是在外面,所以才故意叫得这么淫荡吗?是故意想让外面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干了什么事吗?”
十七不再敢出声,用手抵住自己的嘴,生怕再泄出一语。
宴逐笙的手倒是越发不安分了,他的大手探进十七的裤子里,但是并没有摸花穴,反而握住前端娇小的性器。
十七慌了,自己的命根子一下子就落到了他的手里,便止不住的小声求饶:“大人…不要,那头脏…”
“再出一声,我就在轿子上办了你!”
宴逐笙大力的揉搓着十七的小肉棒,他疼得直缩到宴逐笙的怀里,发出小猫似的呻吟。
宴逐笙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上热盈盈的,低头发觉十七正闷红着脸,哭的可怜极了。
“哭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求大人轻点弄。”
宴逐笙看了看手中粉红的性器,不足自己手掌的一半大,却被自己撸的发硬发烫,前端吐出点滴的白浆。
“疼?我看不是疼是爽吧?都射了出来!”
“呜呜…”
“是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弄出来?这可是我第一次服侍别人,爽不爽快?”
十七脑中一白,宴逐笙这一问,让他想起了在青楼和宴为策的那一晚。
小策仰着青涩的脸,在十七的耳畔说:“十七哥,以后这种事情你只能和我做。”
想到这里,细细密密的痛感涌上心头,十七隐忍着哭的更厉害了,险些喘不过气了。
宴逐笙见他这样,便以为是没人这样帮过他,羞得哭了,心里大悦手下的劲头便轻了些,嘴里的骚话便重了。
“看看你才多大年岁,便这般淫秽,以后那还了得?”
“反正以后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了,你就算再骚再浪我也能把你肏服了。”
“你个贱奴,以后就只能我来肏,听见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听见宴逐笙说的最后一句,瘫软在他怀里的十七,才开始挣扎。
“不!不要!十七…呜呜…”
十七哭得快晕了过去,底下的东西也再也射不出来了,宴逐笙见他这样便也不在乎他刚才说的什么话。
宴逐笙胡乱的拿身旁的衣服,擦了擦十七身上黏腻的东西,又帮他提上了裤子,随意的抹了把脸上的泪水。
十七涨红着脸蛋,还未从刚才的余潮中晃过神来,失神般愣愣的看向前方。
突然轿子稳稳的停住了,宴逐笙拍了拍十七的脸蛋道:“行了回点神!过会还有好玩的,你现在就这般如此,我插到你的穴里不得死了?”
十七的手无力的搭在轿子的窗帘上,轻轻一撩想看一眼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熟悉的地方映入眼帘。
十七的脸渐无生机。
他回到了和宴为策长大的地方,几个月前才逃离的地方。
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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