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
十七感觉有人将自己扶了起来,慢慢的嘴唇开始湿润,有苦涩的液体从外面流了进来。
十七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宴逐笙的怀里,他端着一碗药正喂着自己。
宴逐笙见他醒了,神色略显不自然的将手中的药碗放到了桌子上。
“咳咳…你醒了?身体可有不适?”
十七觉得身上累极了,骨头都刺的疼,但是有了刚才的经历,他现在一点都不敢反抗宴逐笙一句话。
十七哑声道:“没事大人…奴没事。”
宴逐笙把放到桌子上的药碗塞到了十七的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这个都喝掉,我看着你,现在就喝!”
十七听话的接了过去,但他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的一直在抖。
药碗从他手里掉了下来,里面黑色的汤汁全都洒到了十七的身上。
十七今天穿的是仆人们统一的白色褂子,给仆人们的白色褂子质量不算好,薄薄透透的。
此时此刻十七穿的白大褂被药汁浸透了,湿湿答答的贴在胸上,就连两个肉粉色的乳头也能看清一二。
十七恐惧的看着落在了地上的药碗,声音颤抖道:“大人…奴错了…奴错了。”
一边说着一边想下床跪在宴逐笙的脚边。
宴逐笙用手抵住了他的动作,也不言语什么,就静静的看着十七被淋湿的胸口。
见他不说话,十七就更不敢开口了,只得用手小心翼翼的护在胸口。
“把衣服脱了,这样湿着不难受吗?味道这样难闻!”
宴逐笙皱着眉头,但是十七觉得他是不满自己用手护住胸部的动作。
既然是他的命令,十七不能违背,便当着宴逐笙的面将自己的上衣脱了。
见胸上有未干的汤汁,十七索性拿脱下来的脏衣服擦了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仅仅是摩擦了几次,胸口就红了。
突然宴逐笙握住了十七擦身子的手。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什…什么?”
十七刚醒来,人都是懵的,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宴逐笙话中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才睁大着眼睛一脸羞迫。
“不是,我什么都没干,是汤药撒在身上了,我擦一下…”
宴逐笙端坐了身子,细细的看着他。
“怎么你的意思是怪我?”
“要不是我把药碗端给你,你也就不会洒出来。不会洒出来也就不会脱光了勾引我是吧!”
十七有时候觉得宴逐笙的脑子真的和正常人不一样,平时喜怒无常就算了,还动不动就开始矫情一些有的没的。
他想起晕倒前宴逐笙对自己的态度。
“不是的大人…您没错,都是十七的错。”
宴逐笙冷哼一声道:“说你是个贱婢,主动愿意勾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七沉默了,他已经比来宴府之前的羞耻度小多了,已经渐渐能说出这种话了。
“十七是贱婢,是奴自己主动勾引大人的。”
见十七乖乖的样子,宴逐笙心情又变好了,他摸了摸十七蓬松的头发后就起身道:“既然答应过你的事情,我就会做到。”
“但是你不要忘了,你一辈子都是奴,不许反抗不许有脾气,更不许妄想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十七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耳朵里只听到了宴逐笙说,答应过的事情,就会做到。
“那大人…我还有机会留在宴府是吗?那我还有机会能见小策一面吗?”
许是十七眼里的希冀太过于明显,又或者是想起他刚才晕倒时的惨样,宴逐笙头一回心软了。
“嗯,算是吧。”
“等你什么时候把我伺候舒服了,就能让你见一面。”
没想到十七一下子就从床上起来,他换了个姿势跪在床上,双手主动的搂住宴逐笙的腰,试图解开他的腰带。
宴逐笙按住十七的手,俩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他看到十七的眼里与刚才不同,泛着淡淡的光。
十七现在是心甘情愿的服侍他,但是这一切都不是为了他。
都是为了能够见宴为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逐笙是不懂十七的这些执念的。
他不明白是什么支撑着十七能为宴为策付出如此之多。
宴逐笙是庶出比不得宴识身份高贵,他和他的母亲从小就在宴府里受尽别人白眼。
小时候在外人眼里,母亲对自己非常好,可是一回到他们自己的宅子,母亲又会对自己进行无尽的谩骂和踢打。
要是她死了就好了,这是宴逐笙小时候的梦想。
所以在母亲生病死的时候,宴逐笙站在灵堂前,一滴泪都没哭出来。
偏偏此举惹了宴识的兴趣。
从那天开始宴逐笙就绕着宴识身边转,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在宴家活下去,就得讨好宴识这个嫡子。
奉承宴识,才能在宴家有一席之地。
整个宴府就是冷冰冰的地方,他和宴识之间没有任何兄弟情谊。
“这是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七想服侍大人…奴帮您舔出来。”
宴逐笙用手指点了点十七的唇,刚才他晕倒后,医师已经替他诊脉,并且上了药,此刻唇上的伤口未愈合,但是却是嫩嫩的。
“舔出来?这种方式我腻了。”
十七呆楞的看着宴逐笙。
“那大人想用什么方式?只要是十七能做到的…奴都愿意干。”
“什么都愿意…当真?”
宴逐笙搂住十七也坐到了床上,此刻十七跨坐在他的腿间,热热的东西抵住他的臀。
宴逐笙的手慢慢的往下滑,一路到了十七的臀瓣上。
他带着挑逗意味的捏了捏十七屁股上的软肉。
“你小花穴的伤也该好了吧?”
就算十七再傻,他也明白宴逐笙想干什么了。
“不算太好…只是平时不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十七这样说,宴逐笙就要扒他的裤子一看究竟。
十七赶忙又加了一句,开口道:“但是大人…奴现在还小,真做起来肯定是没什么趣味的…况且奴的伤并未好透,要是流了血肯定脏了大人的眼。”
见十七言辞恳切,又想到了他今日因为体虚都晕了过去,宴逐笙也便作罢。
但是免不了言语挑逗他。
“你说你现在还小,难不成要我等你长大再给你开苞?”
十七脸上一阵烧红。
他不是不懂开苞是什么意思,原来十七也是听青楼里的那些姐姐们讨论过。
眼下真轮到自己了,心里是害怕到了顶点的。
十七拽紧自己的衣角,结结巴巴的说:“不…大人,奴不是那个意思。”
“我最多能忍到下个月,这段时间把自己下面养好点,你出身青楼想必嬷嬷也教过你。”
“总之,别让我不爽快,给我伺候爽了,你才有机会见你的小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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