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童冰兰的伤口刺激到精神有些错乱,眼泪已经把胸前的衣襟打湿了,哭噎声响个不停,还是童冰兰突然握住他的手才停下来。
他望着童雨哭泣的模样,漂亮的脸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痛的,当时没觉得多痛,自你走后,没什么比心那边更痛了”,他说着,抬起手帮童雨擦了眼泪:“莫哭了,不管你爱不爱我,你都是世上最好的母亲,你有祖父,他一直念你,还有快出生的亲子,你该好好活着,不要因为我,产生这样的想法”。
他话说的平淡,听的童雨心惊肉跳,明明人在这躺着,总感觉下一秒童冰兰就要消失了,似乎呼吸都变得微弱,颤抖着手摸向胸膛,那里的心跳声都不如之前那般强盛了,洪水般的恐慌向童雨袭来,他忽然意识到,如果不紧紧抓住,他可能再也见不到童冰兰了。
“冰兰,母亲承诺于你,待我们回本家,让祖父给我们办一场婚宴,我想让别人都知道我家冰兰是最好的,而这最好的人只属于我,好不好?我的嫁衣和你的新郎服全都由母亲来做,一定风风光光的”,他说着,手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童冰兰的脸颊。
“你是我的夫君,是我最爱的孩子,是我腹中胎儿的哥哥,我不会因为他懈怠你一分,再相信母亲一次,求求你,冰兰,再相信我一次,别离开我,别,别让我留在悔恨里,剩下的岁月这么久,母亲想永远待在你身边,别抛下我,冰兰”,童雨哽咽着,祈求着,盼望着。
“母亲,你还爱我吗?”,良久,童冰兰问出这样一句话,童雨这次注视着他的眼睛,发自肺腑的说了几遍我爱你,童冰兰终于露出一个笑容,他笑着,眼泪却不间断的流下来:“母亲,别再扔下我,冰兰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
童雨看着养子的笑脸,终于也跟着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他的好冰兰,还愿意原谅他,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懂事的孩子吗,童雨亲去他的眼泪,小声说着:“好孩子,母亲也特别想你,口干不干?母亲奶水还充沛着,想着再见面的时候你会要,一直未吃药断掉,想不想喝?”
童冰兰点点头,乖巧的看着童雨,对方为了安抚他先亲了几下他的唇,然后快速解开上衣,漂亮的大奶子露出来,下一刻圆润红艳的奶头就递过来了,清甜香醇的奶水很快充斥在口腔里。
一边喝童雨一边拍着他的背:“慢些喝,这奶水日后都是你的,喝了养身体,母亲想着日后多做些药膳给你,再多吃点荤腥,早日把身子养回来,这样穿喜服才最好看,我的冰兰是这天底下最俊俏的人,母亲能有你是天大的福分”。
童冰兰点点头,专注地喝着奶,童雨看他这副模样,心里酸涩又欣慰,他亏欠养子良多,该好好制定一番补偿的事宜,正想着,肚子上突然抵上来一根硬东西,童冰兰也察觉到了,连忙侧开身子,却被童雨制止了动作。
“母亲,我…”,童冰兰眼神躲闪着,童雨又亲了亲他:“许久未泄了是吗”,童冰兰点点头,然后就看到母亲开始一件件的褪掉衣服,很快一个挺着饱满孕肚丰满肥腻的身子出现在他面前,童雨把两个人的发簪解下,跨坐在童冰兰身上,他膝盖跪在身侧,怕压着养子。
“母亲,你怀着孕,不用…”,童冰兰这时候倒语无伦次了,童雨偏偏此时隔着亵裤在硬物上开始前后摩擦:“你说不用,可母亲这里还痒着,好冰兰,能不能帮帮母亲排下忧,解下难?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完,褪掉两个人的亵裤,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弹出来,这样的物什在童冰兰干瘦身材的对比下显得格外突兀,童雨半点没嫌,先摸上来,撸了几下后开始沿着肉龟头慢慢舔舐,那里有点味道,童雨却吸舔的越来越起劲儿,很快吞下半根后开始上下吞吐着,边吃边看童冰兰的表情。
对方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红晕,吞进大半根的时候已经抵住喉咙了,童雨就着那个姿势缩紧自己的喉咙,这样来来回回吃了一刻钟,童冰兰终于忍不住射出来了,又浓又厚的精液全部喷向童雨的嘴巴,被他悉数咽下,味道十分浓郁,他却很喜欢,咽下后还舔了舔嘴角,嘴上不忘哄童冰兰:“我夫君的精极好吃,可否再赏一次,这次,赏这里行不行”。
他说完故意起身,手掌伸向腿间,那里已经流出了淫水,两只手指掰开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一张一合的粉嫩穴口,还特意凑近了些给童冰兰看,对方没说什么,眼睛却牢牢盯着,原先毫无波澜的眼睛里出现了几丝期待和渴望。
很快穴口就坐在肉龟头上了,两处紧紧贴合,很快柔软的穴口就把龟头吞了下去,紧接着是粗壮的柱身,最后整根吞没,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童雨是尖利的淫叫声,他迷蒙着双眼快速抬上抬下,肥沃的穴口被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其中一些还喷在童冰兰的脸上,全被他吃了去。
慢慢的,童冰兰原先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开始极其享受这件事,而不是一开始表现的颓丧委屈和渴望被爱的急切,整座山上遍布着的生机勃勃的菟丝花也跟随本体的心情榨取着缠绕的植株,它们从一开始就和本体一样,始终茁壮的生长着,没有一丝萎靡和枯萎,甚至整座山都已经被同一种植物牢牢把握了命运。
“母亲,我好爽,想让母亲把肉棒吃到深处”,童冰兰黏腻的撒娇,童雨听了先是大喜,他终于听到养子从前的腔调了,为了讨好对方,开始集中对准紧闭的宫口冲撞,大肉棒撑开逼道的快感让他淫荡的叫出声,为了让养子更爽,即便每撞一下宫口都要抖个没完,还是快速上下吞吐着,用了更大的力气只为能每次都撞到宫口。
“喜欢操母亲,冰兰以后想天天操母亲,操母亲的肥逼和屁眼,再全部射进去,母亲愿不愿意”,童雨听了,语气纵容的说了好,又说之后童冰兰要多吃些东西才能让他操,要快快把身体养好。
说着说着大奶子忽然晃的厉害,孕肚一挺一挺的,童雨潮吹了,逼道里爽的要死,童冰兰瞧准机会,开始向上快速挺动臀部,童雨差点儿跌倒,被他稳稳接住然后侧身搂在怀里,胯部的动作倒是没停,把他的母亲奸得潮吹个不停,童雨现下完全不会生出斥责的心,只会想着再多弥补养子一些。
“冰兰,骑母亲身上,母亲现在是你的摇摇椅”,他说着,身体弓起来,肥臀向上翘着,童冰兰拿了软褥子放到童雨肚子下面,手掌上移牢牢握住大奶子后跨坐在童雨屁股上,柱身满是淫液的肉棒上下滑弄着,玩了一会儿才忽然整根操进去,朝下坐的动作极其猛烈,看起来和那副干柴的身子丝毫不吻合。
童雨被他奸得连声淫叫,一只手护着肚子,另一只手拉开一边的阴唇想让养子操得更深些,激烈的啪啪声在昏暗的屋子里响起,童冰兰俯下身用潮红的脸紧贴母亲汗津津的腮边,一边操逼一边把那些汗液全数舔了去。
“母亲待我真好,冰兰好高兴”,他又恢复了从前那般开怀的模样,乍一看还是那风光霁月的儿郎,若仔细去瞧那瞳孔,里头的占有欲和狂躁怕是能把人淹没,他当然无比介意童雨“抛弃”他这件事,但是他不会伤害他最爱的母亲,可是这笔账,可以用另一个方式来还。
童雨转头的时候看见他笑了,登时眼眶湿了,他的好冰兰,终于愿意对他这个不称职的母亲敞开心扉了,想说些什么,又被童冰兰的动作搞的喘息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了接近半个时辰,童冰兰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抱住童雨的肚子,用最快的速度从上往下操干着,又粗又大的东西拔出来的一瞬间又快速隐没在红艳的穴口里,整根拔出来再啪地整根操进去,快射的时候他开始对童雨撒娇:“母亲,冰兰要射了,想全部射进你的逼里,好不好?”
他似乎没想征得童雨的同意,在母亲答应前就挺进最深马眼一张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在宫口,童雨一边抖着身体一边紧紧夹住体内的那根东西,他自然不排斥养子的精液,这是童冰兰愿意原谅他的表现,再多来些也没关系。
射完后两个人抱在一起躺床上喘息着,童冰兰目不转睛的盯着童雨,看对方因为怀孕变得丰腴一些的身体,看饱满的孕肚和满是淫水的黑色阴毛,他躺进童雨的怀里,一副颇依赖的模样。
童雨给两个人盖了被子,摸着养子凹陷下去的脸颊心疼的厉害:“你受苦了,母亲以后定不会让你再过上这样的日子了,待会儿去给你做栗子酥好不好,先吃着饱饱腹,晚上给你做许多好吃的,还有一些你从前没吃过的”。
童冰兰摇摇头:“您歇着,赶路也累,睡一觉再说”,语毕手摸向了童雨的肚子,轻柔的抚摸着,脸上露出笑意,终于后知后觉的有了一丝为人父的喜悦:“母亲也受苦了,剩下的孕期我与你一同度过,不必担忧生产的苦,我有法子的”。
童雨看到这幕心肠软的很,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覆上童冰兰摸肚子的手,小声说着闺房话:“你摸着是不是圆的,我觉着这里头住的是你妹妹,且到现在也不曾折磨过我,这么乖巧,定是个女娃”。
“等回了家,先向祖父告个罪,待你妹妹生出来大一些了,咱们办了婚宴后就一起去游玩山水,到一个好地方便住上几个月,你觉得怎么样”,童雨开始安排他们日后的生活:“我不想你走仕途了,咱们一辈子在一起玩着闹着比什么都好,母亲也不怕别人会说咱们什么了,他们说他们的,咱们过咱们的”。
他话说得极坦荡,轻柔的语气,一点点的点亮童冰兰心中所有的光,眼中的狂躁褪去,剩下的是浓郁到发黑的爱意,头回放下那些从小到大在母亲身边弯弯绕绕的心思,坦率的点了头,他只是一只菟丝花,他最爱的是童雨,缠着的是童雨,不可缺少的也是童雨。
“母亲,当真爱我一辈子”,童冰兰话里带着哽咽声,全身紧紧抱住童雨,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屋外山上所有的菟丝花都开始紧紧缠绕起来,整座雾气弥漫的山似乎都被绿色掩盖。
“当真,冰兰,不用怀疑母亲的心,把你从那饭馆带出来放我膝下抚养,算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儿,如若没有你,或许我这辈子都被困在那深宅中”,童雨亲了亲养子的额头:“给你起名为冰兰,不是想让你具备兰花的品格,而是我喜欢兰花,更喜欢你,于我而言,兰花是因你才在我心中被赋予了意义,你才是母亲心中唯一的冰兰”。
童冰兰的眼泪落下来,却是极开心的笑了,一瞬间漫山遍野的菟丝花全部盛开,朵朵白色的小花在风中摇曳着,繁复分茎叶缠绕着依附着的植株,但细看那些植物,却没一个被完全吸走养分,似是相辅相成,正如屋子里的两个人,彼此拥抱,爱意不绝。
后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晨的山上还飘着浓浓的雾,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灰尘味,一个男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爬山,明明是男人的个子更高些,那小女孩却爬的比他快,时不时还催他再快一点,这样才能赶上日出,说完还做鬼脸给他看。
男人被她的顽皮逗笑了,周末非吵着要来爬山,市里的小山不愿爬,非要指明这座山,男人性格温柔,无奈只好带她来了。
女孩是他半个月前领养的,这辈子因着身体原因不打算结婚生子了,但他确实喜欢孩子,去领养机构的时候隔着老远一眼就看到这个女孩了。
不知为何总觉得面熟,女孩眼尾的褶皱和樱红色的薄唇总让他觉得在哪里见过,加上对方看到他后突然亮起的双眼,随即大声的喊他父亲,一遍不行,一连喊许多遍,旁边的工作人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解释着这女孩平时很乖,今日不知为何突然这样了。
男人并不介意,他因为体质特殊,领养条件不苛刻,加上有足够的资产去养育一个孩子,很顺利的就把女孩领回家了,两个人从一开始相处的就很好,或者说女孩的性格特别热切,顽皮又很乖巧,唯一一件怎么劝都不听的事儿就是要来爬这座偏远的山了,所幸坡度不算高,就当锻炼身体了。
走到一半,女孩突然指着一个东西喊他:“父亲!你看那有座坟,我们过去看看吧”,男人还没来得及阻止女孩就过去了,他只好加快脚步先跟过去。
走了一会儿眼前都是雾,这个雾对女孩似乎不起作用,她的声音从雾里飘过来:“父亲,这座坟主人的名字与你一样哎,上面的时间距今九百年了,你会不会是他的转世啊”。
男人不知所云,等再走几步才看到女孩口中的坟,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简单的被许多枯草密密麻麻缠住的土坟,奇怪的是墓碑上面刻的字却清晰可见,九百年前的东西竟保存的这样完好,有些匪夷所思。
墓碑上刻着“吾妻童雨之墓”,刻碑的人叫童冰兰,是好听的名字,整座碑看起来收藏价值极高,只是这坟的主人名字与他一样,在这荒山野岭里确实有些恐怖。
身旁的童皎月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反而一脸兴奋的跟童雨科普知识:“父亲,您知道吗,这山里的妖怪呀能活一千岁,而科学家说人只能活一百岁,但其实是错的,人是有转世的,一千年中轮回两次,加起来呢,人其实能活两百岁呢,所以我充分怀疑,您就是这坟主的转世!”
童雨听了却笑出声,他用手指点了点女孩的额头:“你这孩子,哪里学的这些怪力乱神的事儿,快忘掉,还看不看日出了”,童皎月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人家说的本来就是真的嘛”,说完也跟着童雨的步子走了。
走之前,她转身看了看那座坟,眼中的神情却不像之前那样纯真无邪,最深的瞳孔弥漫出一丝悲伤,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瓶口打开的那一刻,缠住土坟的团团枯草里突兀的升起一个冒着绿光的种子,乖乖的飞进女孩手中的瓶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处童雨的呼唤声传来,童皎月应了一声,转身又看了一眼那座坟,终于不带留恋的走进雾气里,随着她的离开,土坟也逐渐消失,墓碑上突兀的滑下一滴水,不知是这山间的雾气,还是那终于窥见故人的欣喜。
两人回去后,童皎月开始神神秘秘的种起了花,她每天也不浇水,就只让童雨对着花盆说我爱你,神叨叨的样子,童雨很娇纵她,想着小孩喜欢那他做这些事也无妨,只是这花半年了都不见长,有一天突然不见了童雨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他想着小孩的性子应该就是这样吧,童皎月没说,他也不提,怕提了小孩子伤心,他决定等童皎月上学了,再去花店给她买两朵人家种好的漂亮的花。
要去的当天童雨刚收拾好东西要开门,大门就被人敲响了,打开门后看到的是一个极漂亮却很瘦的男人,柳眉长眼,眼尾的弧度上扬,连着幽深的瞳孔,瞧向他时,眼中荡着细碎的涟漪,像一汪洒满月光的清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童雨觉得他眼尾的褶皱和樱红色的唇长得和童皎月一模一样。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童雨礼貌的询问,男人笑了笑,递过来一张名片,又张口说了些话:“你好,我是你的邻居,第一天搬过来,和你打声招呼,希望日后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童雨笑了笑,也跟着热切了些:“你好你好,我叫童雨,以后有什么事儿你都可以找我,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我现在有事,晚上要不要来我家吃个便饭,家里还有一个小朋友”。
对方点了点头,表示晚上会带些菜过去,童雨和他寒暄了几句就说了再见,下楼的过程中总觉得有一道视线黏在他身上,四处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等出了楼梯口才拿出男人给的那张名片看了一眼。
他瞪大了眼睛,真的是好巧,搬过来的男人竟然叫童冰兰,和那天看到的刻碑人的名字一样,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童雨突然觉得心脏和脑袋都有些痛,恍惚间好像看见一个束着高马尾穿着古时候衣服和刚认识的童冰兰长得一样的少年在看他,眼神悲伤空洞,对视的那一刻心脏异常抽痛。
画面一转而逝,童雨摸摸自己的眼角,那里已经有了一些泪,他摇摇头叹了一声气,觉得自己可能听童皎月说以前妖魔鬼怪的事儿听多了,不然怎么总是看到一些古时候的画面,今天是头回这么清晰。
他定定心神,想着待会儿给童皎月买完花,再去菜市场多买些菜,他也不知道童冰兰爱吃些什么,但只要以后多在他这吃上几次,对方的口味就能琢磨透了。
走着走着看到路边有一个卖板栗的老太太,他看对方行动不便有些可怜,没忍住买了十斤,这下好了,晚上又可以安排栗子糕了,童皎月很喜欢吃,每次做都要吃许多个,不知道童冰兰爱不爱吃,要是喜欢吃,日后他可以多做一些给他,就当零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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