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所有敏感带同时遭受玩弄,就连屁眼里都有根肉棒在抽插,苏柔哪还说得出话,双眼迷蒙,脸颊酡红,身子被几个人架着,软成了一滩春水,身躯随着别人的撩拨玩弄而颤动、扭摆,体内荡起一波又一波情潮。
“哈啊……啊…………”
等那小野模把她逼里的尿都吸干净、舔干净了,又一个肥腻的大肚子男领导从前面肏进了她。
苏柔喝醉似的红着脸儿娇喘,又被那肥腻中年男捏着小下巴吻住了嘴,香软的唇瓣、嫩舌都被肥腻的男性厚唇含住,吸进嘴里,来回吮吸品尝。
两根肉棒虽然都不大,但同时埋在她体内,像有默契似的彼此配合,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你争我抢地顶撞她的深处。
两只大奶子也被不同的手掌抓着、攥着,搓面团似的揉搓成各种形状,过于骚媚的奶头一会儿被揪起来拍照留念,一会儿被夹在指缝挤捏拉扯,一会儿又被陌生的口腔狠狠吸起来,看她到底有没有奶水。
直到这几个中年男人全都在苏柔身上射过一遍,重新坐回沙发抽烟休息,一股迟来的尴尬才逐渐扩散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烟雾缭绕间,他们眼神余光彼此互相打量。
——这算什么?
好歹也是市局的领导,放着花钱请的野模不操,全扑在一个下等村妓身上。
那帮野模还在边上看着呢,他们面子往哪儿搁?
沙发上,野模们都被男人们搂着,只有苏柔被扔在地毯上。
她双腿被肏得合不拢了,瘫软敞开着,腿心流着新鲜的白浆,身上到处都是指痕,奶子和屁股上尤其的多,整个人侧趴在地毯上,只剩下闭着眼喘气儿的力气。
片刻的沉默后,一个中年男人站起来。
他嘴里叼着烟,走过去,泄愤似的,一脚一脚,把苏柔往门外踹。
“滚。”
“什么东西,”他咒骂,“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哪来的滚哪去,烂逼玩意儿。”
地上的女人全身瘫软无力,被男人物件似的一脚一脚踢到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被打开,最后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苏柔半截身子被踢到走廊上。
走廊上,就在不远处,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正在和旁边的人低声谈论着什么。
那磁性低沉的嗓音传来,苏柔整个人都怔了一下。
下一秒,她双臂用力撑起瘫软无力的身躯,不知哪来的力气,跪爬着一个劲往屋里退——
不要被他看见!
事已至此,她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他面前。
她不过是个下贱的婊子,是个烂屁股的玩意,是给一群乞丐和畜牲轮过、尿过的精壶、肉便器、尿壶……
唯独不再是他心中曾经那个矜持、端庄、不容侵犯的女人了。
不要被他看到这样不堪入目的自己……
她不配……
任由身后那男人一脚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苏柔忍着屈辱,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地毯,额头抵住地面,身子被踢得一晃一晃的,就是不肯松劲,不肯跌进走廊里。
“不想滚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这个村妓死活不肯滚出去,身后那男人点点头,啐掉口中半截香烟。
然后捡起来,把还燃着的半截香烟直接塞进这下贱村妓的屁眼里。
地上的女人雪臀狠狠一抖,细腰无声弹动,两截大腿蹬了两下,都快跪不住了,却连一声细微的痛叫都没发出来。
但不远处那个身形修长的男人还是被惊动了。
他眼光一瞥,缓步朝这边踱过来,嗓音带些漫不经心的凉薄:
“罗秘书,玩什么呢。”
“哈哈,刘总,没事。”
那男人尴尬笑了两声,拎起地上的皮带,在手里卷了两折。
“打发个赖在这儿想攀高枝的贱货。”
说完,手里的皮带“啪啪”两下抽下去,清脆地抽在地上女人圆翘的臀瓣儿上。
白生生饱满的屁股肉上,登时浮现出几道殷红的红印子。
地上那女人撅着屁股挨打,时不时疼得扭两下腰肢,却一声也不叫唤,就那样无声地跪趴在两个男人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带一下一下抽下去,那两瓣性感的翘臀上,白皙的地方越来越少。
到处都浮出红棱棱的肿痕,错落凌乱,就连大腿根和穴心都被皮带抽到了。
地上那女人这才闷哼了两声,两截大腿剧烈颤抖着滑开,稀拉拉的淫水夹杂着精液,从她穴心中喷涌出来。
可马上,又是一道皮带,凌厉抽在她还在动情喷水的湿穴上——
“呜————”
女人像是再也撑不住了,被这一下抽得全身痉挛,屁股用力一撅,然后颤抖着软了下去,淫穴肿烂,趴在地上瑟缩蠕动着不住流水儿。
那个罗秘书又是一脚,直接踹在穴心上,彻底瘫软的女人被软绵绵地踢出了门。
奇怪的是,片刻前还死都不肯出去的女人,这会儿却又像躲着什么,头也不抬,两手攥着地毯,大敞着腿,一寸一寸艰难挪着往外爬。
身材颀长的男人始终低垂着眼,两手插兜,看着她被皮带抽打穴心也无动于衷。
直到这时,才像是被抽动了哪里的心弦,眸中闪现过一丝不忍。
罗秘书正要叫服务员把这个不知好歹的村妓给拖出去,就看见面前的男人长腿一动,两步跨到那女人面前,半蹲下去。
“你刚才说,这是个想攀高枝的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嗓音低沉悦耳,哪怕是说着不堪入耳的词汇,听着也并不带什么侮辱的意味,但地上那个女人却还是肉眼可见地战栗起来。
男人话是对罗秘书说的,却没有抬眼看他,而是一只手伸下去,抬起地上那女人的脸,垂着眼怜悯地端详着她。
“但其实,她就是不想攀高枝,才会变成这样。”
罗秘书听不懂了。
刘绍祖手指稳稳捏着她的下巴,指节用力,捏得她发痛,语气却很温柔:
“怎么不来找我?”
苏柔闭着眼,死咬着唇不肯出声,却被刘绍祖两指撬进口中,指节弯屈,硬是逼她张开了牙关,露出里面鲜艳的舌尖。
“台阶都送到你脚底下了,就差跪下来求你了,就那么倔,嗯?面子就那么重要?”
他的语气凉薄,惋惜,带着那么一点冷淡的温柔,可苏柔却哭了起来。
和他有关的所有记忆,一瞬间全都涌入脑海。
他在夜场门口把她救下,认出她后也没有再侵犯她。
他把被人群围观着狗爬的自己拯救出来,又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她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吻着她说“苏小姐的奶子又美又性感”,也在从后面捂着眼睛吻过她后,苦涩地说“这样就不算违约了”。
……
苏柔颤栗着,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在走廊上和他对视时,她会脸红,会心慌,会为他的气场和笑容而眩晕。
不是因为那时她穴里正夹着跳蛋,而是因为……
她从没恋爱过,却在结婚后,在迟来的此刻才明白,原来彼时,是她的第一次心动。
泪水涟涟落下,打湿了男人的手指,男人却没有松开她的意思,而是固执地抬着她的脸,无声地等着她的回答。
牙齿还被他的指节撑开,苏柔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哭声,呜咽着张开了泪眼:
“对不起……”
她含着他的手指,说得呜呜哝哝,说话时,舌尖还暧昧地扫过他的指节。
可男人却听清楚了。
至少,他捏着她的手指不再那么用力了,眼里的笑意也重新又笃定起来,也有余力又开始逗她了。
“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捧着她哭得湿漉漉的脸,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就在她耳边呵着气问她:
“是要拒绝我,还是要跟着我?”
苏柔闭了闭眼,在男人撩拨的气息下一阵颤抖。
她想着自己全身上下都脏透了,只有嘴巴还算干净,就抬起脸,两片湿凉唇瓣迎上男人的唇,贴在他唇边局促地不敢乱动。
耳朵尖儿滚烫发颤,苏柔闭着眼,小声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刘先生,我喜欢你……”
她的告白换来了男人更温柔的对待。
男人手掌爱怜地抚摸她的发顶,像在饱含爱意地揉弄一只可爱而不自知的小宠物,语气里更是带着一点宠溺的迁就:
“苏柔……”
他温柔又无奈地唤她名字。
“我不是会谈恋爱的人,告诉我,你打算用什么身份跟着我?我的性奴,床伴,情人,还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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