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那两只嫩白奶子偎在壮汉掌心,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被凌虐着双乳的大美人儿张着唇急喘一声,眸中泪光闪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壮汉愣了一会儿,旋即咧嘴笑得不怀好意,又将那两颗娇嫩奶头拧了两下。
果然,大美人儿脸上耻意更深,张着唇不住地喘,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朵根,胸口两只奶儿娇软软颤得更厉害了。
“妈的,玩个奶头而已,有那么爽吗。”
壮汉五指插进苏柔长发,托起她后脑,迫使她抬起脸,让一车人都能看清她脸上的神情。
另一手拎起她一只奶尖儿,拎得长长的,连浑圆的奶子都被抻得变形,这样揪着不放,拇指又去抠上面的奶孔。
“哈啊…………”
苏柔被迫仰着脸儿发出一声哑叫,那张俏丽嫩脸儿羞耻涨红,泪水涟涟落下,她连腰身以下都开始簌簌战栗。
即使有大衣遮挡,人们也都能看到她不断抖动的臀部,和软绵绵打着摆子的双腿。
旁边架着她的另一个乡野村汉也伸过手来,包住她另一只奶子大肆揉搓。
又把她乳尖儿连同乳晕都挤得翘起来,送进嘴里,吃奶一样啧啧吮咬。
“啊…………”
这下,苏柔连媚喘声都带了哭腔,张着唇发出一声哑哑的媚喘,娇美酥胸被几个壮汉凌虐揉玩,身子只能绵软地一阵阵无力抖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柔此时甚至有些庆幸她喝了蒙汗药,否则,她一定已经在一车人面前哭喘着扭动身体,让人们看见她被玩着乳头就高潮的样子了。
人妻还以为没有人看出来,却不知道,对面这个玩弄她的壮汉早就看穿了她身体的反应。
在壮汉眼神示意下,架着苏柔的那两人默契地一个反剪她双臂,另一个直接扒她裤子,内裤一齐被扒下来,堆在她膝盖上。
人妻瞬间被剥得半裸,洁白性感的翘臀、修长柔韧的大腿和紧致雪白的腰肢,全都赤裸裸暴露在一车人的目光中。
领头的壮汉不怀好意,抬起她一截雪白大腿,手掌往半掩半露的私密处一摸。
“操,逼都湿成这样了!这么饥渴?你他妈该不会是个寡妇吧?”
这粗野的荤话引得周围几个村汉哄笑起来。
苏柔羞得连呼吸都滚烫,她做不出任何解释,只能在哄笑声中认命地阖上眼,等待着接下来的羞辱。
壮汉见她没反应,示意两个同伙架起她双腿岔开,把她下体抬高,暴露在空气里。
然后扬起蒲扇大的手掌,“啪啪”往大美人儿两只奶子上扇。
壮汉手劲儿不小,苏柔整只奶子都被扇透了,奶子肉迅速泛红,在村汉巴掌底下被扇得来回乱甩。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美人儿阖着的泪眼睁圆,无助地流着泪,一双嫣红的唇张着,却只能发出哭泣似的气声。
忽然,那紧致的腰肢猛然一抖,性感洁白的翘臀悬在半空,众目睽睽之下,从两瓣儿雪白臀丘间淅淅沥沥落下明显的水液。
领头壮汉被她这样勾得实在受不了了,粗粝大掌扣上她湿漉漉腿心,并了两指直捅进去四下掏弄。
“妈的,生了孩子还这么紧,小寡妇是不是男人死得早,没人干你,想挨肏想疯了吧?”
壮汉一边抠着美少妇熟媚多汁的花穴,一边大口吸住她双唇,狠狠吸啜了一番。
等品尝够了,壮汉直接把被剥得半裸、无力反抗的美人儿扛起来,走下了大巴车。
车外道路两侧是大片的玉米田。
壮汉扛着苏柔走进去,车上的人只能看到不远处高高的玉米穗簌簌地开始摇晃、歪倒。
等几个村汉收完了车上人的过路费,也都一个个淫笑着钻了进去。
早上出门前,楚子航给父母一人准备了一片“晕车药”,告诉他们路上晕车了就可以吃。
老两口等车子开了一会儿,才掏出药片吃了,结果一个比一个睡得死。
等到他们扶着酸痛的脖颈醒过来,发现大巴车正停在荒郊野外的路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上空旷无人,前后都没别的车,只有他们这辆车孤零零停着。
大巴车司机腿翘在方向盘上,无聊地打瞌睡。
一车的乘客都在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看到他们醒了,售票员张了张嘴,一脸的欲言又止。
“哎哎,来了来了——”
后排有乘客看见什么,小声叫嚷起来。
车里微微起了一阵骚动。
楚家老两口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有人走近车门口,往车里扔进来了什么,然后迅速离开。
他们诧异地低头去看——
被扔进来的是个女人,微卷的长发遮住了脸颊,看上去已经昏迷了。她身上裹着一件呢绒大衣,侧躺着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了一会儿,老两口才忽然迟缓地想起来,跟他们坐在一起的儿媳妇,这会儿不知去了哪里。
而被扔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她穿的衣服——看着倒很像是儿媳妇身上穿的那件。
楚老头小心翼翼,伸出手,往地上那个女人肩上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轻哼了一声,被拨得仰面翻过来,软绵绵瘫在车厢中的过道上。
她身上的大衣滑开,布满齿痕手印的红肿乳房先吸引了视线,然后窈窕的一道玉白娇躯完整地暴露出来——
沾满精液的小腹和大腿,瘫软敞开的大腿缝间,红肿的狭窄艳色若隐若现,白色精液尚且新鲜,缓缓从双股间流到屁股上。
这女人身上,除了包裹身体的大衣,竟是一丝布料都没剩下,只有小腿上一双黑色短靴,装点着她雪白赤裸的身体。
看清了地上这女人的脸,楚家二老都是一声惊呼,楚老头更是惊得缩回手来。
太丢人了!
楚父楚母的第一反应就是别开视线,望向窗外,假装不认识地上这个被一群男人玷污了身子的女人。
司机见人回来了,就立刻抹了把脸,发动车子——
都等了快三个小时了,这趟车已经晚点晚了太久了。
长途汽车重新上路,女人绵软的身体随着汽车的颠簸起伏,大衣一点点滑下,最后完全铺开,被玷污过的美丽少妇只穿着短靴,无知无觉地仰躺在过道里,娇柔玉躯任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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