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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监狱里的女囚,警棍电X鞭T,被黑人们玩(2 / 2)

监狱里有售卖物品的小推车,狱警清空了上面所有的货品,只把夏月放在上面,夏月仍然处在麻醉中,手脚软软地垂下来,像头等待售卖的肉猪一样被狱警推进了男监宿舍的天井里。

在狱警的有序组织下,犯人们被一批批从单间内放出,轮流享用这具女体。

夏月先前的女校在X国的东部大陆,即便那里也有男监,但是为了羞辱夏月,法官还是将夏月的服刑地点定在了位于西部大陆的男监里。因为东西大陆上的人种不同,西部大陆的监狱里都是身材高大健壮的白人和黑人,而夏月所属的东雅女则体格格外娇小,皮肤也较这里女人更加细腻。

物以稀为贵,更何况东雅女是出了名的被驯服得性格极为柔顺的女人品种,西部大陆上的白男和黑男们平日里遇见的东雅女不是很多,他们没想到自己进了监狱,反而能获得随意凌辱侵犯一个美貌娇小的东雅女的机会。

夏月趴在小推车上,屁股撅起的高度正好适合男人们进入。

一个白男伸手摸了一把夏月的两腿之间,那里早就因为烈性春药的作用而流出了黏滑的淫水,白男的大手握住夏月的细腰,像握住一个飞机杯一样,把着夏月的腰往自己的鸡巴上怼去。

两人之间体格的差距,越发显得夏月像他手里的娃娃,可以任由他随意摆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推车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也在地上来回幅度略小地滑动,仿佛在帮助男人奸淫被放置在自己上面的女孩一样。夏月先前被注射的清醒药物起了作用,她慢慢被男人的鸡巴操醒了。

夏月的记忆实际上还停留在两天以前,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被警棍无情地鞭挞刚刚遭到过极致电击的淫臀,再醒来就发现自己正趴着,被男人压制着凶猛地后入,在她的意识里,这两种玩弄几乎是无缝衔接,只是身体没有了先前的疲累感,反而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渴望男人的操弄。

“哈啊……好爽、好爽……”夏月意识尚未完全苏醒,淫声浪语就已经说个不停了。

白男的鸡巴比先前的陪审员们都要更长更粗,几乎像根坚硬灼热的铁棍似的,触感鲜明地在夏月全身最敏感的秘处不停捅弄,捅得夏月的意识几乎没时间去想别的东西,刚苏醒就被饥渴的欲望夺去了神智,臣服在男人的肏干之下。

蜜花吃了两天的春药,此刻终于能吃到一根渴望已久的大鸡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献上自己的全部,流淌出大量的汁液,哆哆嗦嗦地凑上去用力吮吸凶猛肏干的大鸡巴,被大鸡巴肏得水汁四溅,每一寸媚肉都被奸得东倒西歪,丢盔弃甲,却还是不知羞耻地贴上去迎合男人鸡巴的强奸。

“啊!啊——!”在烈性春药的腌制下,白男没动几下,夏月就迎来了一次带着潮吹的高潮,身体淫媚地抽搐翻动起来,不停地向外喷汁,口中还发出娇软的长吟。

白男仍然不知疲倦地压在夏月的屁股上耸动,虽然从前女友高潮时,他会停下来让女友不受到过度刺激,但是现在在男子监狱里,他都多久没碰过女人了,怎么会对一具即将要被所有人轮奸的公用肉便器怜香惜玉,当然是能多操几下就多操几下。

反正这种公用的玩意,也不是自己的东西,操坏就操坏了,监狱里这么多犯人,这女的肯定要被操坏的,不如自己先多肏她几下。

白男扯起夏月的两条腿,让鸡巴仍然保持留在夏月骚逼里的姿势,把夏月翻了个身,让她仰躺着。

鸡巴在骚逼内生生转了一圈,转得逼肉几乎像沾满了水的抹布,被这么一搅就立刻拧出大量的淫汁,全浇在龟头上,浇得白男猝不及防,马眼突然酥麻,一阵电流从马眼打到尾椎骨,精液噗噗地射出来,浇打在夏月骚逼柔媚敏感的内壁上,浇得夏月承受不住地扭腰摆臀,淫浪异常。

旁边的囚犯笑起来,白男既满足又有点狼狈地后退,计划着下次要怎么操死这个让他出丑的小东西。

旁边的黑男迫不及待地补上白男的位置,白人的鸡巴对于夏月来说已经过大了,让她吞吐得十分费力,黑人的鸡巴还要更大更粗些,一根鸡巴几乎有夏月一半的躯干那么长,轻轻松松就能一步到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达到羞辱和玩弄夏月的目的,狱警早就在这两天用药物继续处理过夏月了,让她的骚逼变得极有弹性,能被撑到几倍的大小,撑完以后还能恢复紧致如初的样子,这种处理就是为了眼下的情况准备的。

娇小雅女被迫用骚逼吃下黑人巨根的刺激场面,在这些犯人心里已经幻想过无数遍了,如今终于能亲眼看见了。

狱警早早就架好了摄像机。夏月在监狱内想必会经历极致的轮奸与玩弄,这么精彩的场面要是不录下来那就太可惜了,录下来以后也会在市场上发行售卖,如此刺激的题材和画面,想必会让监狱大赚一笔。

这笔钱会由监狱长分配给监狱内的各个工作人员,囚犯自然不能拿到,他们已经有夏月的肉体作为奖励了,而夏月作为表演的道具,只是供男人们泄欲使用的,也不可能有任何演出费。

夏月被情欲烧得理智几乎都没了,根本不知道前方有什么样的东西在等着自己,只是迷迷糊糊知道又有一个男人来到身前,便热情柔媚地用细腿勾着男人的腰,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下男人的大鸡巴。

黑男对此当然乐见其成,他用龟头在夏月的骚逼口上下拨动几下,让龟头沾满淫水。

硕大的龟头既灼热又有些微的弹性,划动时会拨过娇小而敏感的阴蒂,还将阴唇拨得东倒西歪,带给夏月一阵阵隔靴搔痒般的快感,非但没有缓解她的欲火,反而让她更加饥渴难耐。

“进、进……”夏月被欲望灼烧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如同三岁小儿般发出字节的声音,她迫不及待地用小手去引导男人的鸡巴,握在手里才觉得这东西粗得可怕,她的一只小手都根本握不住。

夏月稍微发现了一点不对头,刚疑惑地“嗯”了一声,男人的龟头就噗嗤一声没入了满是爱液的淫滑肉腔。

如同夏月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撑得她发出短促的呻吟,骚逼口被撑得极涨,涨到她难以忍受,这种难受感反而将骚逼深处衬得越发空虚,她既想让那鸡巴退出去,又想让它狠狠操进来,一时间倒有些进退两难。

黑男可没夏月这么矛盾,他胯下的巨物如同一条毒蛇一般,想的只是怎么更多地占有女孩娇嫩的肉体,如何将猎物奸得淫态尽出,只知道柔顺乖巧地包裹着他凶狠的大鸡巴。

黑男缓慢地挺动腰肢,借着满腔淫水向骚逼深处进发,巨大的鸡巴已经完全超出了骚逼本来就有的容纳空间,每进一寸几乎都是在将骚逼嫩肉向外撑开,让这口骚逼淫穴变成了货真价实的鸡巴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拿出去……”夏月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两条细腿踢蹬起来,反而叫男人一把抓住架在肩膀上,这个姿势下,鸡巴反而进得更深了,角度也更加刁钻,直捅得夏月翻起了白眼,濒死一般的呻吟着,仿佛又难受又爽。

那根巨物凿穿了花心,捅穿了子宫颈,将子宫如同一个肉套那样顶在龟头上,龟头是什么形状,子宫就是什么形状,可黑男的大鸡巴仍然有一半的长度没有进来。

夏月被捅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在这种情况下她已经不敢挣扎,鸡巴稍微挪动一点,带来一点轻微的摩擦都对她来说都刺激极大,四肢仿佛都叫这根鸡巴给捅得酥软了,力气全部被抽干了,两条腿无力地高架在男人的胸肌和肩膀前,两条白嫩的手臂软软地敞开着,只有头偶尔会在实在忍不下去的时候憋闷地摇晃两下。

黑男的大手把住夏月的细腰,让本就艰难吞吃的夏月更是没了一点逃窜的空间,只能像个可怜的飞机杯那样被迫容纳男人的巨根。

黑男握着夏月的腰,仍然一点一点把鸡巴往里顶,这下不仅是子宫,连阴道原本缩起来的空间都被继续撑开,骚逼内部的肉褶被完全撑没。

夏月被鸡巴撑得完全没了动静,头也软软地垂着,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有绕过来,才能看见她双眼完全翻白,嘴巴大张,似乎正在艰难地喘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粉嫩的小舌也无力吐出嘴角。

夏月觉得似乎肚腹内的其他脏器都受到了鸡巴的挤压,她只觉得身体似乎被这根坚硬的肉棍一点点劈开,骚逼被撑到了前所未有的长度,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在众人的目光里,黑色巨根的最后一部分,终于也没进了女孩的身体里。

黑男只觉得鸡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包裹感,恨不得能把两颗蛋都塞进去。他并不满足与只是进入女孩,当然也要操她。

女孩的腰腹上已经明显撑起了一条黑人男根的形状,黑人握着女孩腰肢的时候,鸡巴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通过女孩的一层肚皮压在自己的鸡巴上,这种感觉是他在操别的女人时从未有过的。

他肏别的女人时,要么就是体型娇小吃不下整根鸡巴的,要么就是能吃下鸡巴但是没有如此纤细紧致的腰肢的,像夏月这样既天赋异禀又淫荡,而且还被药物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女体,真是世间罕有。

黑男用巨根操弄起女孩来,如果说在白男胯下时夏月尚有反应的能力,那么被如此巨物贯穿的时候,夏月看起来就彻底像一个娃娃了,而且是被玩烂的娃娃,四肢动不了分毫,怕一动就要牵扯到敏感的逼肉,只能软软地垂着,任由黑男握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救……命……”哪怕用足了力气,夏月也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

因为被药物处理过,身体被如此撑开,倒也不疼,只是那种被撑到极致的胀满感,和逼肉上传来的快感,也足够叫夏月疯狂了,她觉得自己似乎连大脑都被这根鸡巴劈成了两半,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睁大眼睛茫然地感受着身体内部传来的被撑开的极致的感觉。

又有黑人走过来,操弄着夏月的黑人便伸手托到夏月的背后,把她如同一个娃娃一样托起来,让第二个黑男躺在下面,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捅进了夏月已经被清洗干净、抹好润滑油、做好扩张的屁眼里。

这是一根同样粗长的大鸡巴。

“不……!”

夏月只在龟头刚插进去时挣扎了一瞬间,然后便被插住了身子,浑身都僵硬起来,任由两个男人扶着她的身子,让屁眼套弄在黑男的巨物上,慢慢吞吃进了整根鸡巴。

夏月现在觉得自己的躯干似乎都被这两条鸡巴插穿了,整个人僵直着不敢动,但是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也不住地喘着气,满脑子都是被两条巨物贯穿的感觉。

夏月从来不知道屁眼还能被扩张到这样的地步,她僵了身子不敢动,反倒是便宜了两个黑男,一上一下夹着她雪白娇嫩的身子,如同一个人肉三明治一样,慢慢在她的身子里抽插着。

虽然张大了嘴也叫不出声,但是每一个囚犯都能看出来夏月现在正在承受着极大的刺激,她不停地颤抖,身体在幅度微小但是却剧烈地痉挛着,骚逼不停地溢出淫水,沾湿了三个人的交合处,湿淋淋地泛着水光,平坦可爱的腹部上,能清晰地看见男人的鸡巴在里面插动的动作。

旁边的狱警看女孩已经因为极致扩张而处于半失神的状态,觉得也到了自己执行任务的时候了,便走过来准备教育一下夏月的思想。

“你简直就是一副随男人轮奸的痴女母猪样子,真是下贱。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即便已经半失神了,夏月也不敢不回答狱警的问题,“因为我……我诬告几位先生轮奸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错,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供男人泄欲使用的,几位先生对你做什么都是你的荣幸,你竟然还敢告他们,真是不知羞耻。”

“对、对不起……请、请惩罚我吧。”

“当然要狠狠惩罚你了,这里的囚犯们不都正在帮助你洗心革面吗,用他们的精液洗涤你肮脏的身体,进而达到重塑你精神的效用。你要感谢他们,明白吗?”

“明白……谢谢你们……”

“嗯。虽然你犯下了罪行,但是能够帮助这么多的囚犯泄欲,也算是你的荣幸了,供他们泄欲使用就是你来到监狱的任务,你一定要好好做,争取早日洗干净你淫荡罪恶的下贱肉猪身子,明白了吗?”

“明白了……谢谢狱警先生的教导,我会好好遵从的……”

夏月早被男人们操弄得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只知道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顺着狱警的话说。

男人们不停地操弄着她,每隔一段时间,狱警就重新上来对她说一遍,说得多了,夏月也慢慢觉得,或许自己就是这样认为的。

夏月本来就被男人们的轮奸攻破了心智,趁这个时候洗脑她的效果是最好的,法官把夏月关进监狱的目的,不止是要强奸她的身体,还要强奸她的精神,让她彻彻底底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婊子。

药物的作用果然惊人,到后来即便是黑男的如此巨大的鸡巴,夏月似乎也已经适应了,黑男这下便敞开了力气,大力地操弄起夏月的身体来,一点也不似先前那样缓慢了,这让夏月越发显得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娇小的身体不停地在男人身下被顶得晃来晃去,圆弹的屁股被男人的蛋蛋拍打出啪啪的声响来。

越难得到的就是越好的,美丽娇小的雅女对他们来说本就难得,而如果能插入并非用作性交之用的屁眼,则让他们更为兴奋。

在西部大陆的社交网站上,男人们就非常热衷于讨论雅女的屁眼,他们都非常渴望能插入娇小雅女的屁眼,进入这个不是那么好进的地方。对于很多囚犯而言,等出狱后,对夏月的这场侵犯都能成为一笔谈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囚犯们被分批放出,一批一批的、有序地使用着这具供他们泄欲的女体。

夏月娇小玉白的身体被男人们翻弄来翻弄去,摆成各种姿势随意奸淫,身上射满了男人们的精液。

平常男人们无非也就是在彼此之间选出些较为弱小的男人进行侵犯,可总没有真正的女人操起来带劲,这回监狱里能分配来一个真女人,那他们非得操烂操死她不可。

男人们把积攒了许久的浓精全部都射进夏月的身体里,射进她被奸开的子宫里。这里的白男和黑男的鸡巴都很大,夏月的骚逼和子宫几乎时时刻刻处于不正常的极致撑开的状态,整个人被撑得不停地翻着白眼,一张红润的小嘴根本合不上,不停地流着口水。

“啊,多久都没碰过女人了,一操就能操到一个这么又骚又媚的,真是进监狱也值了。”一个男人一边说,一边抱操着夏月,把她的小身子抛上抛下,打桩似的次次凶狠地从下至上贯穿整条娇媚的骚逼。

“哈啊……”夏月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头无力地后仰,一头黑发垂在脑后,张着嘴喘息,纤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她没有一点力气,这个姿势也根本无处使力,这是完全由男人主导的姿势,男人可以随意把控着肏她的节奏和深度,将她操得翻着白眼,抽搐着抵达了一个小高潮。

每次身子落下的时候,夏月被肏开的骚穴就像一张嘟起的小嘴那样亲住男人的鸡巴根部,骚热媚软,娇滴滴地吐露着淫汁,打湿了男人的蛋蛋,让男人几乎红了眼,继续凶猛地操烂这具淫媚的女体。

夏月的屁股上全是男人的精液,浓稠的精液几乎将两处肉眼儿都埋了起来,不时得用水浇一下才能露出来,刚露出来就继续被男人操干,继续射满精液。现在夏月的屁眼又糊满了男人的精液,粉红嘟起的小屁眼里不知被射进去了多少精液,正不住地向外流着,看着就极是淫荡,简直想让男人再狠狠操进去,射更多的精液。

对于男人来说,看着自己的精液多到女人的骚眼儿根本夹不住,只能从被操得肿起嘟着的肉洞口里流出来的模样,实在是很有成就感。

这么多的男人积攒下来的精液,全部都要一一发泄给夏月。

几天下来,她基本只靠吃男人的精液和注射进来的营养液为生,连疲累到极点后,睡过去的时候也在被男人们不停地操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数日,几千名犯人才结束完第一轮对夏月的使用,也算是让夏月完成了帮助男人们泄欲的任务,也用众多男人的精液清洗了她肮脏的肉体和灵魂,完成了对她人格的训诫。

使用完毕的夏月被送进了监狱的医务室进行检查与保养,以便稍后再进行使用。毕竟犯人有这么多,等最后一批犯人在她身上发泄完欲望之后,第一批犯人早就已经回味着操她的快感又射过好多次了。

医务室的医生也并非善茬,哪怕看起来文质彬彬,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第一次看见夏月,便似笑非笑地说:“哪怕我在监狱里见多识广,也第一次见到被几千人轮奸过的小淫娃,你可真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婊子。”

夏月那时已经完全没有反驳的力气了,若不是被药物吊着,她早就被累昏过去了,只是还存着一点意识,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狱警拎进来,随意丢在病床上,丢成个撅着屁股敞着双腿的淫荡姿势,她也没有一点力气去把腿合起来。

“真惨啊。”狱医语气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修长的手指随意翻搅着肉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虽说是休养,但是狱医仿佛有什么恶趣味,并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放过夏月,总是在她的奶尖、骚逼和屁眼上涂满淫药,然后将她的四肢大开束缚在一张检查床上。

检查床是可调节的,狱医每每都让夏月四肢被缚,屁股却悬空,无处着力,双腿又开得极大,连她想用大腿摩擦一下缓解淫痒都做不到。

看着夏月被折磨得欲火焚身,两腿之间的嫩穴儿流水不停,身子温软到了极致,简直可以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随意开垦,狱医却偏偏吊着她,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她的腰臀和大腿,在软滑温热的肌肤上摸来摸去,却就是不肯抚摸她的敏感点,连一丝一毫的抚慰都不肯给她。

“求求你……给我……”

女孩饱含情欲的声音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极佳的春药,但狱医偏偏就不为所动,看着夏月几乎被情欲灼烧得一副理智全失的诱人模样,他最多也就是调整一下检查床,让夏月的头后仰,将夏月骚逼和屁眼极为渴望的鸡巴插进她的嘴巴里,前后挺动着射进她的喉咙里,看着她饥渴到连口中的鸡巴都吮吸得啧啧有声,甚至为了讨好他,还主动娇媚地吞咽下精液。

即便夏月再讨好,狱医也不会抚慰夏月的骚逼和屁眼,就让那前几日时时刻刻遭人开垦侵犯的小骚洞就那么空着,流尽了淫水也得不到一根鸡巴。

到了后来,狱医偶尔也会操弄夏月的骚逼和屁眼一回,那对于夏月来说是难得的解脱与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这种解脱与释放并无规律可循,完全是看狱医的心情,即便狱医完全是用夏月来泄欲,自己射完后,就根本不管夏月,夏月也仍然极为渴望被狱医使用。

在这种渴望里,她会更加期待狱医的到来,可往往等来的又是无尽的淫欲折磨与得不到纾解的、叫嚣个不停的欲望。

更过分的是,如果狱医使用了夏月的骚逼和屁眼,往往刚使用完毕就会重新涂上淫药,并且还会给夏月灌酒,让她只得到一点纾解的身体重新被酒精和药物所控制,神智沉沦在混沌之中,而身体却极度渴望男人的爱抚,在这种令她发疯的渴望中,煎熬过每一分,每一秒。

几天的休息过后,夏月被重新投入使用,饥渴已久的身体在获得男人们鸡巴的垂爱后,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仿佛没有半点羞耻心的淫娃一样,极为浪荡地和男人们交合,妖媚的腰肢不知疲倦地在男人的身上律动,热情地邀请男人们贯穿自己淫滑的肉腔。

男人们面对夏月的热情当然是来者不拒,将这具被欲望折磨到疯狂的女体反复地按在身下贯穿。

被欲火烧坏了脑袋的夏月当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多么危险的举动,她面对的毕竟是几千个饥渴又强壮的男人,哪怕她的身体在淫药的催引下再欲火焚身,也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使用,很快就会失去力气,被男人们操得哭叫求饶,这时候狱警就会重新给她注射药物,用药物吊着她的身体,继续被男人们疯狂地奸干。

如此反复,夏月要么就是在医务室里承受欲望的折磨,要么就是辗转在不同的男人身下被操出一副痴淫母猪的淫荡样,日日都不得空闲,时时沉沦在男人们的控制之下。

是以每晚夏月都累极了,虽然每晚夏月都会被分配到不同的宿舍内,供宿舍内的男囚单独使用,但每每到了此时,夏月已经基本昏死过去,只留下一具淫白软嫩的躯体供男囚泄欲。

有些囚犯不满于此,会故意弄醒夏月,让她一晚都睡不安稳,看着累极熟睡的小美人被迫被自己操醒,再射她一脸,看着她连精液都无力擦去,顶着满脸精液便昏睡过去。

有的囚犯则因此发现迷奸女人倒也有趣,将昏死过去的夏月反复奸淫玩弄,让夏月虽然不至于苏醒,但是在睡梦之中也要承受男人的奸干。

就这样,夏月在监狱中的刑罚还在继续,她还要服刑许久,以此来纾解男人们无处发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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