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向易古打开门,门外身形高大的男人便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向易古佯装惊讶地挑了挑眉,却并不急着抚对方起来,而是悠闲的靠在门框旁,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跪地的男人。
“……”而面对这样的态度,本可以立刻站起来发怒的盛锋焦此刻却只是握紧了拳头,他微低下头,态度是明显的软化:“我……让……”
“我听不清。”向易古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了他:“如果您不好好说出来的话,我怎么能理解您的意思呢?”
一只手托起了盛锋焦的下巴,打量的目光将盛锋焦一直想要掩藏起来的难堪都清晰地收入眼底。
“……我、”盛锋焦闭了闭眼,嘴中的牙咬了又咬,可最后还是张口服软:“让我射出来吧……我已经忍了两天了……”
但这副不甘不愿的样子,看样子是还并没有真正承认自己此刻的局面,但向易古也没有要对此计较的意思,毕竟时间还多的是。
“一直跪在我家门口让人看见了也有些不太好,请您先进来吧。”说完向易古便微弯下腰将手伸向了盛锋焦,脸上还噙着似有若无的笑。
可虽然是一副温和的做派,但只要盛锋焦一想到对方之前也是用这幅无害的模样对他做出的那些事,身体就自行僵住了一瞬。
不,现在只是临时的服软而已,迟早会让他找到机会的……盛锋焦在内心不断地提醒告诫着自己要忍耐,这才勉强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向易古的手掌之上。
而在将手放上去的一瞬间,他便又听到了一声带着笑意的夸赞:“真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怒意终究还是没能冲破忍耐的牢笼,盛锋焦没忍住皱着眉质问了出来:“你是把我当成宠物狗了吗?”
“我想……您大约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向易古笑着将盛锋焦给拉了起来,然后又关上了屋外的门。
外面露天走廊照进来的最后一丝日光从门缝中消失,向易古转过身看向了盛锋焦的脸。他们的手还重叠在一起,可意味却变得有些不同了。
“事到如今,您认为自己还能有选择的权利吗?”
向易古看着盛锋焦的脸,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告诫。
——就算是他现在就要求盛锋焦当狗,后者也只能听话不是吗?
…………
室内,原本还西装笔挺的盛锋焦此刻却在向易古的命令下变得一丝不挂,他站在原地捏着拳头,姿态和表情都是说不出的僵硬。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了,毕竟是被要求双手放到背后像站军姿一样张开大腿展示自己的耻部,还有……甚至是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也依旧勃起着的下身,无论哪一点都会使人感到难堪。
盛锋焦的耳根因为羞耻与愤怒而泛起红色,整张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可即便是拧着眉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他下身那根喜悦昂首的性器也还是骗不了人的,像个只知道发泄欲望的猴子一样,为了快感而发疯。
与之对比,就站在他对面且衣着完好的向易古才更像是一个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回打量着盛锋焦此刻丢脸的样子,向易古夸赞道:“您这两天都是这样的状态吗?看来您还挺能忍的。”
“啧……”盛锋焦轻轻地啧了一声,微瞥过脸,强忍着欲望:“我还要保持这样站多久?”
为什么他要忍受一个男人单方面的羞辱啊……
可事情究竟为何会演变成这样,盛锋焦其实又是知道的。
而之所以他会愿意赤裸的接受羞辱,还会愿意继续忍受这样的折磨,也只是因为那一个原因而已——向易古给他施展的催眠术。
是的,盛锋焦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向易古催眠了。
而他被下达了的催眠命令也就仅仅只有两条而已:
其一、在没有向易古命令的前提下,他无法用任何形式得到高潮。
可就在这时,向易古却微笑着看向了窗外:“总裁您看,今天外面的天气还挺不错的。”
盛锋焦本是对这句话没什么感觉,甚至是对对方转移话题这件事有些不悦的……直到他看到对方往窗户那边走去了。
“喂,你想干嘛?”盛锋焦的表情有些紧张了起来。
可在下一刻,向易古不仅无视了他的话语,而且还“唰啦”一声拉开了原本紧闭着的遮光窗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户外的光线照耀进来的同时也为盛锋焦带来了窗外的风景——另一栋居民楼。
也许对面楼里面会有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这个想法在一瞬间窜进了盛锋焦的大脑之中。
他甚至想现在就走过来立刻把窗帘拉上,但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提前看穿了的向易古制止了。
“最好别动。”
看上去无害的青年沐浴在阳光下,但笑脸却变得具有威慑力:“如果您还想要满足自己的下半身的话。”
不知是不是已经提前感觉到了日后生活的样貌,盛锋焦感觉自己的大脑变得有些恍惚了。
可在听着威胁话语的同时,盛锋焦硬挺着的龟头中却悄然冒出了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
“很想射吧?”向易古将盛锋焦按在飘窗上,自己从身后玩弄着后者勃起的阴茎。
而在向易古的抚摸下,盛锋焦满脸不愿意的神色也明显充斥上了快感,足足两天的忍耐早已将他浸染,现在只要能让他射出来的话他什么都愿意做。
正是因为已经清楚自己已经到达了爆炸的边缘,他才会放下颜面来找向易古的。
“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能射了吗,他可以射出来了……
过于的期待让盛锋焦甚至能够想象出快感来临的那一刻究竟有多么舒服,而在这样的快感边缘徘徊的感觉更是让他敏感到了极点。
只是轻轻的用指腹围绕着龟头转两圈,就能明显感觉到阴茎的微颤,似乎随时都会射出来。
可是,他却不能。
“啊……哈啊……嗯呃呃……”
无论盛锋焦如何努力地挺腰操弄向易古的掌心,无论快感已经堆叠得有多么舒服了,他都不能射出来。
“让我射啊……”终于,他忍不住了。
如果此刻有人从外面观察的话,大概就能够看到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双腿大开地跪坐在飘窗前,并且还不知廉耻挺动着腰身的色情模样。
“让我射……让我射……”盛锋焦的姿态变得急不可耐,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只知道重复机械的行为。
满是自信的双目此刻只装入了欲望,红红的眼圈可怜得像是遭受了什么打击,可实际上他只不过是想要迎来高潮的快感罢了。
像这样疯狂挺腰的举动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盛锋焦才终于没力气继续了,他撑着玻璃沙哑低语:“为什么……射不出来……”
明明感觉只要再来一点刺激他就会射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搭上了盛锋焦的肩,是向易古靠了过来:“怎么,射不出来吗?”
“还不都是你害的。”盛锋焦陷入短暂的清醒,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红着眼睛瞪视向易古,但眼神却怎么看都觉得没什么威力。
其二、在催眠的影响下,他永远保持在快要高潮但又永远不会高潮的界限中。
“如果不是你给我下了催眠,我又怎么会射不出来,只能像个变态一样一直保持勃起。”
向易古轻笑道:“这难道不是总裁您本来就是个变态的原因吗?”
“不过,也是……难得您放下脸面了,那我也该给点相应的奖励。”他在盛锋焦的耳边轻语道:“您现在可以射了。”
“唔!嗯嗯……”
就在向易古给完允许的下一刻,盛锋焦便睁大眼睛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是已经不知道忍耐了多久的粘稠,此刻几乎是喷溅般的射在窗玻璃上,滑下一道淫靡而又短暂的痕迹。
“啊啊……射了,终于……嗯嗯……”
盛锋焦原本就丢了凶气的双眸此刻更是立刻就因为快感而发红软化,泪水在其中打转。
同时,他本来已经无力的腰肢再次不受控制地来回挺弄起来,充血的龟头摩擦在光滑冰凉的玻璃面上,将浑浊的乳液均匀涂抹,看上去就像是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