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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父权剥夺/继承家产要迎娶父亲/严厉男人被儿子C到gX大张(1 / 2)

旧城的向家,向来以家教严厉而出名。

而向家前任家主向安和,更是一个将教条都刻进骨子里的男人。

在父权至上的向家,向安和的话就相当于权威,无人能够忤逆。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在迎来向家家主交替的时刻,也仍然得按照向家家规,嫁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成为新任家主的正妻。

……从此隐入后院,一辈子再不能走到台前。

无论之前有了再出色再无可挑剔的成绩,在嫁为亲儿正妻以后,也只能收敛锋芒被养在后院里,剩下的时光都只为侍奉下一任家主而活……

只有像这样将自己的一辈子都献给向家、献给新任家主,才能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向家人……

而今天,则正是向家家主易位的日子。

同样的……也是向家大喜的娶亲日。

…………

新婚的准备是早提前了两个月就做好了的,有了向安和的亲自把关,到了当日自然是进行的有条不紊。

鲜艳的大红色几乎是将整个向家都铺满了,入眼之中皆是红。

红色的帘帐挂得到处都是,红色的灯笼红彤彤得亮着,比起白日来还要更加亮上几分,只是略显得朦胧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远的就能听到宾客酒席的欢闹声,甚至都不需要想象也能猜出来那究竟是怎样的一副光景了。

但这样的喧闹却是与向安和没有关系的。

作为新婚的妻子,他只能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床上,盖着红盖头,等待自己的儿子,不,应该是自己未来的丈夫的到来。

“呼……”向安和视野之中便是红盖头下朦胧的红,他调整着呼吸,背脊不自觉地绷紧了。

虽说是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但向安和还是知道自己想要彻底适应接下来的生活还得需要一定的时间。

从今天开始,他就不再是往日的安家家主了,而只能是一个被儿子养在后院里的妻。

从此之后,只能管养后院和下仆,就连前厅也几乎迈不得,更是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给向家丢人……

但若是要问向安和对于就这样下嫁给亲儿甘不甘心,他却又觉得这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这正是向家的家规。

当儿子出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是迟早要嫁给儿子——嫁给下一任向家家主的。

……作为一辈子被向家家规熏染了的向家人,向安和几乎是将条条框框的规矩都印入了心中。

古板到了极致的内心不仅没有对这样大逆不道的乱伦规矩产生质疑,而是立刻就接受了,甚至都没有察觉他当初继承家主的时候还并没有这样的一条规矩。

不过即便向安和察觉了这其中的不对劲大概也说不出什么质疑的话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既然家规是这样定了的,还会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写着的规矩就要遵守!

他是这样去管教其他向家族人的,当然也要更加严格地来管教自己……向安和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即便是要放弃从前的生活,给儿子生儿子,那也是他作为向家人该心甘情愿去做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后,向安和反而觉得自己变得更轻松了一些。

他更加认真地跪直背脊,规矩的不得了。

……当向易古终于应付完前来吃酒的宾客,一打开门看到的便是向安和端正的姿态。

果然,向安和就是向安和,即便已经穿上了嫁袍,也仍然是这样严苛古板的性格。

“父亲……”他轻轻叫了一声,顺带着关上了身后的门。

“家主,您来了。”头被掩在盖头下的轻轻颔首,声音矜持清冷,甚至听不出是一个已经三十好几的人。

而向易古也已经在这个时候走近了。

他发觉向安和头上盖着的红盖头大的出奇,几乎是将对方的整个人都拢住了,但底下的一点似乎还是没有遮透,能够直接看见盖头没能藏住的蜜色肌肤。

但他什么也没说,而只是慢慢将盖在向安和的大红盖头给抽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色的丝绸慢慢抽离,拂过向安和的身躯,在带来一丝冰凉的同时也将向安和此时的模样给暴露在了空气中。

红色薄纱制的嫁衣短的过分,根本遮不住什么,隐约还能瞧见里边的躯壳被用红绳系了个龟甲缚。

……细绳绕过向安和的脖颈与胸肉一点点缠下来,将肉勒紧的同时也限制了对方的行动,那被绑于身后动弹不得的双手便是最好的证明。

此刻的向安和正是双腿大张地跪在床铺上,双手被缚于身后,不得不将胸膛高高挺起。

从小就被严厉管教的向安和虽然名字听上去谦逊安静,像是个纯粹的文人,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但除此之外,向安和也精通骑射,少年时还会与三五好友出去打猎,哪怕后来专心事务不再享乐,也依旧坚持锻炼身体。

……红嫁袍下是被绳子勒得肉感十足的饱满肌肉,小葡萄似的紫红色乳首硬挺在空中,在蜜色的肌肤上显得诱人。

看着向安和一副大男子做派却穿得暴露勾人端正跪着的样子,向易古忍不住想道:他白日里应付往来宾客的时候,向安和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羞耻的姿势等待他的到来吗?

回想起对方往日里保守严苛的性子,向易古没忍住弯了一下唇角。

但他当然不会明目张胆地笑出来,而是轻声道歉:“让父亲受苦了,我这就给您解开。”

说着,他的手便碰上了向安和的身躯。

“嗯……多谢家主垂爱。”向安和垂下眼眸,往日里散发出的凶气全都收敛了,看上去温驯又乖巧。

但即便他的理智想要维持自己此刻的表情,肌肤被一双温柔手掌直接触上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抖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

在喉间发出声音的一瞬间,向安和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皮也在一瞬间颤抖起来。

嫁给自己儿子这种事本就是卑微且没有后路可言的……

若是婚后的他得不到儿子的青睐,之前塑造出来的严父形象也只会沦为他人眼中的笑话,不仅不会得到夸赞,反而会被嗤笑是不合格的妻子。

他并不清楚自家儿子的喜好是什么,但在他的认知中……在床上随便一碰便发骚浪叫的都是不要脸的荡妇,是要惹人厌的。

但他在之前就被灌了药,此时……着实是有些忍耐不住……

向安和死死忍耐着身躯的颤栗,同时小心翼翼抬眼看向了向易古,察觉对方似乎并没有在意他刚刚的失态后,才松了口气。

“好了,解开了。”向易古将手上拿着的红绳扔在地上,他伸手握着向安和被捆了一整个白天的手腕:“有些青了,明日儿子命人拿些药膏来。”

听到这样软弱的话,向安和下意识皱起眉头想要训话:“男子哪有这样娇气。”

但在下一刻他便又想起了自己此刻的身份,于是又默默改口:“是,谢家主。”

向易古弯唇:“我再检查检查父亲身上还有什么伤痕,明日也好一并涂药。”

“……”

虽说向易古说的话没有任何问题,但向安和的身躯却骤然绷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般,眉头微微蹙起,陷入了挣扎之中……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抿了抿唇,似乎就已经是做好了面对接下来事态的心理准备。

“是。”他轻轻点头,然后也不顾自己身上羞耻的打扮,就这样像狗一样将小腹坦露在了向易古的面前。

跪了一日的双腿早就发麻了,在刚刚调整姿势的时候向安和险些抽筋,但他还是及时调整了呼吸,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臀肉。

“请……家主检查妻的身体……”向安和咽下一口口水,脸色闷红。

可虽然是做着这样害臊的事情,他的表情却仍然显得一本正经,就好像自己是在做着什么重要的大事。

……越是将眼前这样的向安和与记忆中那个严厉的男人做对比,向易古就越觉得催眠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只要是家规本上记录了的事情,这个人就都会将其奉为圭臬么?

哪怕……是要像现在这样不知廉耻地侍奉亲生儿子?

“既然父亲已经急不可耐了,那便开始吧。”向易古微笑着点了点头,将目光落在了向安和的下身之上。

……只见那根高翘着的阴茎根部被一根细绳牢牢绕住勒紧,将龟头都憋得发出一些紫色。

马眼处也被塞入了一根银棒,银棒未完全塞入的部分被工匠雕刻得精致又漂亮,光是看着就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有多磨人。

不过在只是旁观者的向易古眼中,倒是觉得插了一根银棒的阴茎显得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难受么?”向易古轻轻捏住了银棒裸露在外的部分,往外抽出了一些。

可这样温柔的语调配着下身尿道一点点被银棒抽出的酸胀却让向安和的脸色难看起来……

“嗯……家主……”他抿着自己的唇,眼睛不自觉死死盯住了自己肿胀挺立的下体。

可即便他也希望那根银棒能立刻抽出去,却还是无法自行做出决定。他的喉间滚动着有些发闷的呻吟,却不敢吐出去。

在这时,被缓缓抽出去的银棒却又突然停止了。

向安和眼眸一滞,下意识看向了向易古,但却得到了一个有些苦恼和歉疚的眼神:“儿子突然想起来家规上写着新婚夜上这根东西是不可取下的,所以虽然儿子也心疼父亲,但还是得要让父亲继续忍耐一阵子了。”

“哈啊……”向安和的呼吸变粗了。

身躯僵硬了片刻后,他红着眼圈点了点头:“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自然是要遵守,家主不用顾忌妻。”

“那便辛苦父亲再忍忍了。”

随着向易古话音的落下,向安和便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本来都已经抽出去大半根的银棒再度被顶回了尿道之中。

但他完全没有拒绝的可能性,只能继续隐忍着那种异样的折磨:“嗯……嗯……哈嗯……”

那银棒又细又长,完全是根据向安和的下身量身定做的,等到被向易古彻底再顶回去的时候,那正正好的长度真是顶得向安和酸胀无比。

“嗯啊……嗯……”他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马眼与银棒间的缝隙中漏出了一些濡湿的液体,大约是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安和在先前本就已经被灌了一整碗药,现在自然是随便一点的刺激都能让他饱受情欲折磨,可却苦于绳子的束缚而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

此刻那根肿胀的阴茎在绳子的装饰下,反倒像是个无用的装饰品了。

“啊……嗯嗯……”向安和有些哽咽沙哑地喘起了气,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忍耐住了想要继续尿的下体。

可即便如此,原先的那几滴也还是已经流了下来。

“父亲这是尿出来了?”向易古看着向安和的下身,轻笑起来:“像小孩子似的。”

向安和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威严极重的家主大人,何时被人这样说过?脸庞立刻爬上羞耻的绯红,忍耐着尿液外流的下腹抽搐了两下。

“是妻不检点了……请家主责罚……”

向安和更加卖力地张开了双腿,用手掰开了自己的臀肉,将含着一根什么东西的艳红穴口掰开献到向易古的面前。

那是一枚嵌入了银环以便勾出的玉势塞……此刻被向安和用穴肉紧紧得含着,只剩下银环还露在穴外,等待向易古去将其勾扯出来。

“让父亲一直含着这样的东西,真是儿子的不是了……”

看着向安和那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的媚肉,向易古伸出食指勾住了那枚露在穴外的银环,缓缓将其往外抽出……

“唔……嗯……”

先前含了一整日虽说折磨人但也已经适应的七七八八了,此时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看着那样肮脏的地方,还亲自动手帮他把玉势给抽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在人前排泄一般的羞耻感爬上了向安和的脊椎,含着玉势的肠肉不自觉收紧了,似乎是害怕自己真的就这样露出失态的一面……

但肠肉的咬合力终究还是抵不过手指的劲道,只是几个喘息的功夫,向易古便已经要将那根玉势给完全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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