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宽阔的背脊间横着三道淋漓的血口。
茨木扬起发软的指爪轻抚上去,那是替他抵挡锋利的乱石留下的痕迹。
比之疼痛,更难忍的却是这种透骨的痒。酒吞一把攥住茨木的手腕对他说道:“要是还能动,咱们就做点你喜欢的事。”
大妖闻言,自是不肯再与空泛的被褥纠缠。
他一骨碌翻过来,褪尽残甲碎帛的身体自上而下不留间隙地贴上鬼王同样坦露的胴体。那副天神般完美的雄性肉身此时遍布着与他不相上下的淤青,背脊间淌下几条殷红,点滴染进满床无瑕的白,分明破碎却没有丁点脆弱痕迹。
茨木跪立起来,伏下身,漆黑鎏金的鬼角穿入鬼王手臂之下,光滑微凉的质感贴着那体肤蹭过去。
酒吞尚未来得及说什么,濡湿的舌头已自贴上后背破开的血壑。
温软的舌尖素来是伤口最好的抚慰,如若不提遍体的血管也隐隐为之暴起的征兆。
鬼王坚实的身体虽不至伤及见骨,一时半刻却止不住血,以是茨木的朱唇染透了猩红,齿间每一寸弥漫的铁腥都载着扎根在他记忆与骨髓中的硝烟气味。神子之血自始至终是罗生门之鬼深中的蛊,他无法也不情愿逃出这罗网,只渴求着勒进骨肉的缠缚。
酒吞侧身伏在榻上觑起眼睛,回头注视着舒展四肢恣意趴在他侧腰上奋力取悦那方伤口的Omega大妖。大妖修长的双腿此时蜷在他怀里,连同股间套着铜铃的物什都乖顺且亲昵地贴近。
此情此景似乎缺了些雕饰。
酒吞便招引盘在床柱上的那条朱蛇不着声息地腹行而至,绞住了大妖睫毛纤密的眼帘,蛇尾一并盘缠在他修长的脖颈间。
那后颈上全然不能收敛的费洛蒙远胜世间最催情的焚香,此时赤裸地袒露在他鼻息里,令酒吞恍惚觉得这三道血口来得十分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吞回应着他,无畏坦荡地起了反应。怀中一串黏腻的铃音告诉酒吞,他的宠物在蒙眼绞颈的暗示下也一同支起了欲望。
只是,高昂着下体的茨木仅隐忍地扭摆腰身,仍凭黑暗中的记忆与气味的吸引专注地舔舐着鬼王的体肤。舌尖如此固执且情动,仿佛他生来的情欲都从不为粗陋的发泄而存,那本是一副交付于主人掌心任凭开启的锁匙,是一条栓在他颈间用以牵引臣服的套索。
哪怕他的鬼王不发一言,他也会主动趴伏下来,吮吻他所迷恋的一切,直到这副身体的命脉被鬼王不能自已地索取于掌心。
分明激战中伤痕累累的是他们两人,他只不管不顾地以唇舌眷顾他的王。
“好了,”酒吞终于不忍地打断他,自床头斟满一碟酒,将自己的妖力融进去递给茨木,“用这个吧。”
那是足以平复一切创伤的神酒,大妖免不了用舌头舔进口中,如此尚能抚平他内里的淤伤。茨木意会地伸出舌头,摸索着酒碟宽阔的边沿,猫儿似地将烈酒卷进舌间。
辛辣混着先前的甜腥,令他满足地扬起头舔了舔唇角。
于是这举动被他的主人视作寻衅,蛇腹缠着喉头紧了紧,又收缴了三分气息。
茨木浑身痴迷地一抖,更加忘情地蘸着神酒为酒吞细密地疗伤。那头酒吞敏锐的感官中,灼进破溃体肤的刺痛缓缓消弭于更加烫热虔诚的舔舐,复苏的生长之力交织,在新生的嫩肉上透进一股难以言喻的痒。
同样的神酒也顺着茨木的喉腔流淌下去,他淤伤的脏腑便一同痒了起来,合着压抑的燥热,痒到他一度辨识不清那究竟是身体里旺盛的修复力量还是源于发情的渴求。
覆着酒吞体肤的唇舌下振响一串低宛的呜咽,急促的喘息肆意喷洒在宽阔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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