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平时,以他能屈能伸的性子,说不准此刻已经改口了。
可偏他与这男人情分不同,纵是他薄情寡义但也掺了几分真心在里面,此刻东方元初是说什么也不肯改口。
霍旸见这个黑心小混蛋一副宁死不屈的倔强小模样,兴味大起。
多好啊。
就是要这种不服软的嘴硬倔强货色调教起来才更有意思。
要是这小混蛋就这么轻易改口了,那他可就少了很多乐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旸隔空操纵玄气。
在东方元初体内的玄气惊雷当即以一种更为挑逗的方式刺激这人的身体。
“啊……”
这更为软绵悠长的呻吟声暴露了少年郎已经扛不住快感的事情。
霍旸气定神闲地命令道:“喊‘哥哥’。”
东方元初扬起下巴,傲然地不看他,嘴里虽是抑制不住地放纵呻吟,但却不曾回答一句。
霍旸忍俊不住,意味深长地道:“真是谢谢你了,元初。”
谢谢你给了我各种调教你的机会。
本来按照我原本的计划,我还没打算一次性在你身上招呼这么多的花样。
可你偏生这么倔强又嘴硬,我不多让你开开眼怎么说得过去?
霍旸单手结印。
几道玄气如浓雾一般笼罩住了东方元初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觉的短暂迷失只会让快感更强。
这个倔强的黑心肝龙傲天霎时叫得更为淫荡,那呼吸声也比先前急促了许多。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元初,你要是现在喊我‘哥哥’,我还能暂且放你一马。”霍旸端出一副宽厚大度的口吻道。
这个已经被玄气浓雾遮眼的龙傲天根本看不见他,只能凭耳力听见他的声音,脑袋也本能地朝着他的发声之处转动,那副失去视线指引的狼狈之态看得人凌虐欲大发。
更别提此人现在全身赤裸,浅麦色的肌肤上渗出一点一滴的汗水,这个少年郎整个人像是蒙上了一层催情的按摩油,皮肤在屋内的烛火之中泛起点点光泽,就像是躺在桌上等人品尝的“美人宴”。
霍旸嘴角上扬,那由浅至深的弧度显示他此刻心情很愉悦。
美人宴……
他可算是想起来了。
下次,他就和这位黑心肝小可爱玩“美人宴”。
至于这次嘛……
霍旸瞥了眼对方身上泛起的浅粉色——虽然很诱人,但总归是条件有点不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
“你尽管放马过来,废什么话!”东方元初气息又粗又重,嘴上却硬气得很。
瞧瞧这气盛不满的激动样子,哪里适合玩“美人宴”这种需要心平气和的游戏呢?
霍旸手中结印未收,两缕轻薄的玄气如轻烟一般飘至少年郎的胸前,接着顺着那乳尖顶端的小小乳孔钻了进去。
“啊……”
东方元初的呻吟霎时走了调。
霍旸耳尖微动,这种满含情欲的浪荡之音可太勾得人心痒了。
那两缕玄气钻入乳孔后,便顺着极其狭窄的路径凝结着成了细长的羽毛,羽翼在外,根部则插在乳孔之内。
玄气羽毛轻微摇动,就像神鸟之羽在风中颤动,又像是芦苇在迎风摆动。
真美。
霍旸在心中轻赞。
尤其是东方元初那半张烧伤的脸配上这玄气羽毛,丑恶与漂亮相交,更是催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另类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他曾经告诉东方元初有人就喜欢残疾床伴一样,就这种毁容也是一种另类的“残疾”。
玩弄残疾床伴的快感不仅仅只在于一种身体上的强力掌控,更在于心理上的调教。
越是身残的人往往就越是自卑,就算表面强硬,那种强硬也是一戳就破,所以在床上玩起来格外带感。
至于像东方元初这样的……
明明面带残疾却又强硬到底,这种苦情又坚韧的少年郎可就更惹得人凌虐欲大涨了。
霍旸心情大畅。
看一个心黑嘴硬的少年郎君受虐是一场视觉盛宴,亦是一场快感享受。
两根玄气羽毛以不同的角度和速度分别在左右乳孔里转动。
霍旸悠哉悠哉地看着那嘴硬少年挺起了胸膛,嘴上也呻吟得愈发放浪。
嘴上再硬,这叫床的时候不也是软的吗?
更何况,身体那么实诚,又那么放荡,这张嘴还能那么硬,可真是个——厚脸皮的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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