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宛微微皱起了眉头,心里觉得不太妙。
简钺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似乎跟她想到了一起。
那个男人只是笑着看着她:“也许是我记错了。正式介绍一下,我叫苏牧杰。”
沉宛看了一眼简钺,他的脸色很不妙,已经关停了跑步机:“哥们儿,随意搭讪别的女朋友,很不礼貌吧?”
苏牧杰笑着看着简钺:“我只是觉得这位小姐很漂亮,想认识一下。怎么有了男女朋友就不能认识新的朋友了么?”
沉宛看着简钺这一副要干架的架势,连忙挽起简钺的胳膊:“可以认识,但没必要。老公,我累了,咱们回家吧?”
男人却火上浇油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沉宛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道:“我叫stranger。”她说完拽着简钺大步离开了。
简钺跟在她的身后,沉着脸。
她怎么这么招人喜欢,从他认识她起,她的身边总是少不了男人纠缠。
感觉到简钺不高兴,她点击脚尖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老公,我只喜欢你,只想被你一个人肏。”
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低头深吻了她一口:“在门口等我。”说着进去飞快洗了澡换衣服。
沉宛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他,那个男人却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瞧着她:“小碗,这个角度能认出来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顿时脸色唰白。他离她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些,这个高度他的裆部正好对着她。
“你...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会认错呢?我点了你十几二十次,你每次都伺候得我很爽,我是不会认错。”
沉宛扭过头,男人坐到了她身边,身体倾向她:“小碗,他给你多少钱?我出五万一次你都拒绝了。”
她咬着唇,脸色难看得要滴血。
“还是说,你们在谈恋爱?”他愈发靠近,呼吸也落在她脸上,“你的男朋友知道你以前是个妓女么?”
“你才是——”她咬着唇,却无法反驳。
这个词让她觉得像是无数把刀子穿进心脏里。她低着头,手攥得死死的,努力维系着平静:“苏先生,那只是我的兼职。非兼职时间,我不提供任何服务。也请你遵守规矩,当做互不认识。我想,你的亲朋友好也不想知道你是个嫖客吧?”
苏牧杰冷笑了一声:“知道又怎么样?我最多被说一句风流,那你呢?你怕不怕你男朋友知道你这张小嘴有多会舔?”
沉宛低着头,指甲嵌入了手心:“他知道。”
苏牧杰笑了起来:“那可真是让人敬佩,当代绿帽侠。”
沉宛火气直冒:“关你什么事?!苏先生,你也是个体面人,别尽做一些不体面的事儿。我以前服务过你,但钱货两清了,就再也没有什么瓜葛。别说我现在不去那边兼职,我就算是去了,也绝对不会再给你提供任何服务!”
“是么?那可真是可惜,你这张嘴每次都吸得人特别爽。你这么牙尖嘴利的样子,我是真想再看看你跪在地上吸我鸡巴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一根牙签,剔牙都嫌小!”
沉宛说完腾地站起来,当着苏牧杰的面抬脚冲进了男浴。
简钺一惊,见是她,松了口气,笑着道:“才几分钟就等不及了?这儿随时有人进来,回去咱们再——”
话还没说完,苏牧杰也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简钺沉着脸,敏锐地觉察到了不对。沉宛把他的衣服用力往包里塞:“老公你快点儿,都十点了。”
简钺冲掉了头上的泡沫,快步走了出来。
苏牧杰竟然对沉宛视若无睹开始脱衣服,简钺阴沉着脸飞快穿上衣服,伸手掂了掂一个木凳子拎了起来。苏牧杰神色一变,沉宛怕简钺在这儿打架会出事,赶紧拉住了他,声音里都带了哭腔:“走吧,我想回家了。”
简钺回头看了沉宛一眼,咬着牙捂住了她的眼睛:“脏东西,别看。”
“没什么,就一根牙签而已。”
苏牧杰气结,阴鸷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出了门,沉宛脸色却一直很难看。一直到回到家,她都情绪不高。
她跪在地上给他脱鞋的时候也不抬头,简钺骑在她的腰上,她踉跄着扑倒在地,才有了反应:“我没力气了。”
简钺将她拎了起来抱在怀里,大步走到沙发坐下:“那个人,你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宛避开了目光。
“是以前的那些人?”
她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出五万要...要我出台的......”她有些难堪地抿着唇。
“你早说,刚刚我揍他一顿给你解解气。”
“我...我本来没认出来。但他认出我来了。”沉宛委屈地瘪了瘪嘴,搂住了简钺,“对不起。”
“你跟我道什么歉?”
“我......我.......”她心里堵得慌。刚刚那个姓苏的骂简钺是绿帽侠的时候,她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我总是给你带来麻烦。”
“什么时候?”
她低着眼眸:“你知道的。”
简钺捏着她的脸:“我怎么不记得你给我带来什么麻烦?倒是记得咱们还有个赌。”
沉宛缩进他怀里,柔声道:“我没力气了,但是只要你想肏我,随时都可以。”
他笑着抱起她进了卧室:“好,让你偷一天懒,老公自己来。”
他将她放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幅皮质的手铐。沉宛吃吃地笑了起来:“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钺笑了笑,没说话。
很快沉宛就发现,他竟然是将她的手和脚拷在了一起摆在身体两侧。她只要抬手,就必须抬腿。
简钺翻过她的身体,抬高她的屁股。她被摆成了脸着地,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他扶着她的屁股一个挺身肏了进去,肉穴自动裹吸了起来。
她是真的累了,尽管小穴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身体却只能被他随意摆成他喜欢的姿势。简钺就着这个姿势用力肏了她几百下,感觉到她的花穴一股股喷着水。
她的手伸在脚边,膝盖撑在床上。简钺扶着她的脚,她的手指就努力想要触碰他。
他又将她翻了个身,抬高她的腿和屁股,让她变成花穴朝天的姿势。整个身体调转过来,手握住了脚腕。
他的鸡巴一直埋在她的穴里,随着她身体抬高慢慢站起来,又旋转了一圈,站在她的头两侧。硕大的鸡巴在身体里搅拌旋转,爽得沉宛尖叫了起来。
他慢慢抽出鸡巴对准了她的花穴:“宛宛,好好看着老公怎么肏你这饥渴的小穴。”
他地鸡巴慢慢摩擦着,顶开了她的阴唇:“你看,现在你的骚豆子正在摩擦老公的龟头,小穴也张着嘴在邀请老公的鸡巴进去。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所以老公最喜欢肏你下面这张嘴。”
沉宛委屈地撇了撇嘴:“我...我的嘴也很好肏啊,你每次用上面的嘴都射出来更快一点呢。”
“是么?可我还是喜欢更诚实一点的。那张说着不想被老公肏,总是拒绝老公的嘴,就该受惩罚,以后吃不到老公的鸡巴。”
“不要.....我要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就是天真,床上的话也信以为真。是哪张嘴说的?”
沉宛咬了咬唇:“我错了。老公肏肏我上面的嘴好不好?”
“不好。老公今晚的鸡巴都不会离开你下面这张嘴。”他说着用力破开她的肉穴狠狠埋了进去,卵蛋拍打着她的花瓣。
沉宛被干得两眼涣散,一股股喷洒着淫液。交合的汁液洒在她的脸上,巨大的鸡巴在她紧致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画面刺激着她的神经。
他像是把她当成了炮架子,倾身一下一下肏到最深处。两只腿无力地大张着,花穴翻卷着媚肉,淫靡不堪。
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可是身体还是不停抽搐痉挛着一次次被他推上高潮。
小穴被插得翻起了白沫,一下一下破开子宫的舒爽让她终于控制不住潮喷了出来。
他抱着她的屁股慢慢放下,鸡巴却还肏在里面。她手脚瘫在身体两侧,腿大张着。他撑着床面,就着鸡巴还在她花穴里的姿势又是一个旋转,她瞬间弓起身又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他却一次还没射。
简钺趴在她身上,整个重量压在她身上,他抱着她凑近她的耳边,嗓音充满磁性和情欲:“我今晚会一直肏在你的小穴里,你昏过去也不要紧,我会把你肏醒。”
沉宛根本无力反抗,大张着腿,感受他腰部全部的力量沉入她的花穴。两只镣铐的作用,就是让她根本无法闭合双腿,一抬手,腿就把拉得更开了。
仿佛在下贱地乞求他肏得更深。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直肏到她昏了过去。简钺把鸡巴埋在她的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肉体,像是白嫩细软的床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应期的时候就把软下来的鸡巴泡在她的小穴里享受着淫水的浸泡。等鸡巴重新硬起来,就用力肏醒她。
她睁着朦胧的睡眼,在他耳边发出低低的哀求:“老公,我认输了。小穴要肏坏了。”
“这一次不会了。宛宛,我真想每天晚上睡觉时都这样肏着你入睡。让你的小穴含着我的鸡巴过一整夜。”
“嗯...好.....宛宛会含着老公的鸡巴过夜.....宛宛的小穴就是随时向老公敞开着的。”
她睡得迷糊的时候,自己说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简钺却是心花怒放,兴奋地用力肏干着她。一整个晚上射了四泡精液进去,才偃旗息鼓。但鸡巴却没抽出来,一直泡在她的小穴里沉沉睡去。
身体下娇软的肉体柔顺地向他打开,时不时发出梦呓:“老公.....宛宛的小穴.....好撑.....要被撑坏了......老公每次都肏得宛宛.....手软腿软......可是宛宛还是好喜欢被老公.....肏......”
简钺睡梦中嘴角也不由得扬起。
第二天醒来,沉宛睁开眼,感觉到呼吸不畅。
她蓦地瞪大了眼睛,感觉到小穴里含着的鸡巴。
他真的把鸡巴放在她的小穴里放了一夜!
沉宛推了推简钺,他醒了过来,朦胧地看到她的脸。那一瞬间,她感觉小穴被猛地撑开。她闷哼了一声:“简钺...拿出去.....”
“宛宛,我晨勃了。你不是说你的小穴随时给我肏么,我现在要肏。”
“你...你....你一晚上了不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累。”他撑起身将她抱起来,让她的花穴因为体重被肏到最深处。她的腿弯挂在他的胳膊上,人靠在他怀里喘着气:“简钺,我早就认输了。你...你这样,我今天上不了班了......”
“老板准你假一天。但全勤没了。”
沉宛气愤地张口咬他:“简扒皮。”
“宛宛,你的小穴被肏一晚上,是不是已经被肏成我的形状了?你看它咬得多紧。我看它呀就是我寄存在你身上的鸡巴套子。”
沉宛身体一颤,被羞辱得喷出一股股淫水:“你...你胡说...才不是...鸡巴套子.....”
“就是。昨晚都套了我一晚上了。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套上,不套上这个鸡巴套子,老公都睡不好觉了。”
她颤抖着花穴收紧:“不是...不是...鸡巴套子......”
“还不承认,是不是以后不想老公肏你的嘴了?”
她张口咬着他的肩膀,听着他愈发过分的羞辱,一大早又被肏晕了过去。
上班的闹铃响起,他笑着慢慢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找了个东西堵上。简钺给她盖好了被子,神清气爽地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