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在众目睽睽下,在用膳的饭桌下,被他的幼弟插射了。
老祖宗一看他不成器的长子竟然吃顿饭的功夫都能整出些幺蛾子来,气的胸闷不畅,啪的一声也撂了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侯爷,你今日连筷子都拿不住了是吗!”
“母亲,母亲,我、我身体今日抱恙……”
唐宗绶的眼皮突突的跳着,眼尾还噙着爽极的泪珠。
温热的穴里还吸着他四弟的指头呢,可他对上母亲恨铁不成钢的怒视,方才被放上天的理智忽的被拽回躯壳里,此刻只敢红着一张满面春情的脸,穴里一缩一缩绞着弟弟的指头,低眉顺眼的挨着母亲责怪。
老祖宗压根不相信他的鬼话,这孩子就坐在她对面,虽然她年岁大了,但她眼睛还好使的很,老大面色红润,哪有半点“抱恙”的样子?
“我看你今儿是真想跪祠堂了。”
老祖宗冷哼了一声,倒是放过了他,又拿起筷箸接着吃了。
唐千俞看了他大哥委屈巴巴的模样一眼,面上的笑意倒是真实了几分,开口把话茬接过来。
“母亲消消气,大哥兴许只是不小心……”
唐宗绶被罚跪吓得噤若寒蝉,他方才被四弟亵玩的险些就要叫出来了。
可是、可是委实太舒服了,舒服到他甚至忘了这是在饭桌上了。唐宗绶委屈的想,这都是要怪罪四弟的。
由这位兄长看来,全是他四弟非要这样摸他玩他插他,后来被玩的自行发浪的事好似是压根不存在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弟撩开他的衣袍,大手绕到后面轻车熟路的团住他挺翘的臀尖儿揉玩,随后竟然拨开亵裤,指尖顺着赤裸的股缝酥酥麻麻的往他穴里钻。
唐宗绶胆子丁点儿,这么多人面前哪里肯就范,摇着臀挣扎要甩开他的手。但唐千俞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哪容这个蠢大哥置喙?
唐千俞聪慧极了,他一向擅长“怀柔”战术,从臀后又迂回到了前面。
每次性事开端,唐宗绶总是贞洁又无辜的一位兄长,虽然说不上多烈性,但好歹当他四弟把手伸进他腿心的时候,他吓得并腿夹住了那只手,用眼神哀求他不要继续下去。
可青年眼眸幽深,只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置若罔闻的拿指尖揉他大腿根的软肉,又捏又掐,这位兄长容忍不了半点疼痛,不自觉松开一些,那只狡猾的手便顺理成章的握了上来。
后来被摸得太舒服了,他就淫荡的仿似勾栏里的妓,岔着腿让他四弟伸进手玩他的鸡巴、揉他的囊袋。
至于那只妙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他后面去了,唐宗绶不好说是不知道还是没察觉,亦或是说他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悄悄纵容了后续的求欢。
就像到底是药效太强,压根没除干净还是他自己穴心儿凭自犯了痒、方才没被三弟捅爽利,这类问题,他自个儿也支支吾吾的讲的不甚清楚。
那两根手指揉开了他穴心的一圈褶皱,往洞里先入了一根指头,绕着圈在穴里搅动。分明才被三弟的鸡巴狠戾捅过,艳红的穴却又严丝合缝的闭起来,只能一点一点的劳烦他四弟挤进去。
唐宗绶被他四弟只用一根指头玩的不自觉撅起了流水的软臀,而后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迫不及待的接连捅进嫩生生的穴里,齐齐的在他那个可怜的敏感点抽插鞭挞,恶意的抠挖那些细滑的穴肉。
捅到满穴都是咕叽咕叽的淫水,满的半点也绞不开了,才往那一点上猛地按压,几乎把那块肉戳烂了,他大哥红着脸、憋着声被他用三根手指头肏射了。
直到现在,青年一边温和的同母亲说话,桌底下那只手还是没有离开那个湿穴,为了延长他余韵似的缓慢的往他穴里钻。唐宗绶被玩的全然没了脾气,红着脸半点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股子麝香味靡靡的漫出来,唐昭明再忌惮也忍不下去,正要出手打断这场荒淫情事时,老祖宗却忽然叫住了他。
“老三,后日你记得回苏浙林家一趟,我命人给你备好东西,还是像往常年一样的事宜,他们永远翻不出什么新花样,不过你记得……”
唐昭明历来端正孝顺,和母亲说话时腰板挺直,眼神从不乱瞟,确保每个字都听的清楚明白。但今日却意外的生出了要敷衍应付的念头,可他不能表露出焦躁,只得耐着性子听母亲的吩咐。
而唐宗绶这边,唐千俞不多时便慢条斯理的从他大哥湿乎乎的嫩穴里抽出了那只罪孽的手。
可穴里失了塞子,充沛的汁水便完全堵不上了,汹涌的流了他一屁股。
唐宗绶倏然僵住了身子,莫可名状的慌张席卷了全身。
他这身靛色长袍色浅,沾水后极明显。而腿心湿了一片,勉强可以借口打翻了桌上的水,可再在这里坐着,后穴里的淫水痛痛快快流下,怕是待会儿臀心也将要淫靡的打湿一块布料。
他这时候明晰了自己无法承受的勾引弟弟的恶果,深知这背伦丑事万万见不得人,然而他四弟只是笑意盈盈的望着他,没有半点要出手帮忙的意思。
唐千俞不着痕迹的盯着他兄长惶恐不安的面容,眼尾坠着的泪珠还没有消下去,几乎可以算得上愉悦的欣赏。
对,怎么能只准他这个幺弟日夜心神不安,一遇上长兄便窘态毕露、方寸大乱,而这个引诱他的大哥的却置身事外呢?
佛家讲因果,一报还一报,长兄将他拉进了这般肉欲窠臼,也妄图改日潇洒抽身而去。
方才指奸他大哥,于某个心神震荡的瞬间,唐千俞臆想道,反正他不争气的阳物也被那个软乎乎的穴勾的硬起来了,不如当众扒下的裤子,痛痛快快的挺进去,肏的他流一屁股水,将候府骇人听闻的乱伦丑闻以最石破天惊的方式撕扯下那层遮羞布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大哥恐怕会因为惊慌与羞耻而吓得像珠串似的落泪,收紧穴嘬他的鸡巴,但这只会让他离经叛道的四弟更爽。
他们两人会因此被驱赶出这个候府,什么美名、爵位都化作青烟消散化为乌有,唐家族谱上将一笔勾销他们的名字,但这都没关系。
他会像他三哥一样,将这个娇大哥照顾的极好,让他继续维持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将他关在屋里,让他大哥日夜敞着衣襟露着奶子和那个被他肏干的艳红的穴来安抚他。
可这最终都不过是臆想,他们的母亲尚还端坐在高堂之上,倘若被这事骇到,母亲气短旧疾发作,他们几个背负着罪孽愧疚了结残生,死后也没有颜面再见父母。
所以唐千俞只能遗憾的走了会儿神,再度对上他大哥湿漉漉的眼睛。
对于唐千俞来说,离席这事情便很轻易了;老祖宗对这个幼子最为愧疚,也最好说话。可他自然不能这样轻易的饶了他,他还要下套从这个没心没肺的大哥身上寻些好处呢。
青年拽过唐宗绶的左手,指尖在上面轻划。
唐宗绶心里慌乱,第一遍没辨认全是哪几个字,直到青年坏心的将“肏”字在掌心写了好几遍,他才将将反应过来。
【回屋里肏你】
唐宗绶很想拒绝这样淫乱犯上的要求,也很想拽着他四弟掌心求他换一个。但他四弟只是稍稍眯了下眼睛,手掌又伸到后边捏他的臀伴搓玩了。
走投无路的长兄总算明白自己别无选择,要么体面出去后被四弟按着肏;要么就站起来,大剌剌向他的母亲、他的弟媳、他的妻子展示他被弟弟用指头干湿了的裤子。
唐宗绶垂头,红着耳尖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这回才真情实感的扬起了唇角,他开口向母亲说道大哥恐怕真有些不适,要搀他回屋歇息。
正吩咐唐昭明事宜的老祖宗分了一缕目光过去,一扫长子的确面色有些苍白,也起了些怜爱之心,点头让他们离席了。
青年长身玉立,广袖垂下,遮住了唐宗绶臀后的那一小块湿润。兄长的腰被攥在他手里动弹不得,两人挨着,亲亲密密的出了厅堂。
“他们俩人什么时候这样亲了?”
老祖宗瞧着这兄恭弟敬的画面颇有些感慨,她只嘀咕了一句,但也没有深究。身为一个母亲,她自然盼着候府和顺、几个孩子其乐融融。
这样和谐友睦的兄弟俩,出了中厅,大哥便被四弟压在湖边郁葱的树上,唐千俞箍着他的腰,冒犯的一遍一遍舔吻他兄长的唇瓣,舌尖侵入他的口腔,在他红肿的下唇上粗鲁的咬了一口,恨不得一口吞吃了他
“呜!”
唐宗绶年纪最小的幼弟将胯下的硬热隔着衣衫顶在他臀缝间,解瘾似的猛顶他四五下。
像是在栓住自己近乎脱笼的欲望,唐千俞气息不稳的叠着唤了他大哥两声,埋首在他脖颈间吸出一个玫色的印来。
“大哥大哥……你说你怎么这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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