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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难为情瑶笙作释愁诗玩心起常歌撰凤求凰(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店家是一暮年人,一身g活的粗布衣打扮,双袖挽起,肩上搭一条帕,脚下灵活。他一瞅见常歌踏进门,先立刻遣儿子去将炉子扇猛些煮茶,才把他迎往炭火边坐下,当着面擦桌净手。这之间茶也备好,托盘端上来时,店主老人亲自接过奉上摆好,指着碗晶莹香浓的羹汤笑说:「这是给公子嚐个鲜,我原在蓟州时,就在当街卖水饭,善做羹汤。这叫瓠叶羹,我掂量着公子大世面见惯了,不曾吃过这些上不得台盘的汤水儿。」

常歌本来喝了茶,满足地如饮甘露,现在见了这碗有些油腻的东西,实在提不起兴趣,於是从腰间扯下一个袋子来掷在桌上:「连日来你们伺候得好,这些都赏你了,反正过两日离了这里,也用不上钱,就是有些舍不得你们汉人的吃食。」

老汉听得那袋子落在桌面上「咣当」一声,估m0着数目不少,嘴上直说「不敢」,心下却暗喜。又见常歌最後这麽一说,老汉慌忙讨好道:「公子是惦记王家的烤野鸭子,还是陈家的香糖果子?我速去给公子采买了来带上?」

常歌抬手说不必,他本就满肚子油荤,且闻不得这些,加之一杯茶下肚,他人也清醒了,便站起来朝外走去。老汉的儿子见状,奔走而出,解下马槽边绑的缰绳,等常歌出来递在他手上。正牵马走出来,就看见近处一酒肆外,有两壮汉正互攀肩膀醉醺醺地唱歌,常歌一听那嗓音颇熟悉,借光定睛一看後,招来方才老汉的儿子,指着其中一个对他说:「你去把那二傻子给我叫来。」

迭萨正唱得欢实被打了岔,回头劈头盖脸想骂嚷时,见几步外是常歌倚在马侧,立时换了笑脸跑来:「公子在大元帅那儿吃好了?」

常歌看他喝得面红耳热、满嘴油W,脑门上还隐约蹭着些胭脂h粉,就猜到他定又去了所谓「好耍子」的所在。开战在即,契丹男子只要少壮就都要上前厮杀,因而开赴之前或占领城池之後,朝廷总要好好犒劳兵丁、任他们放肆两日,所以常歌也就不责怪什麽,只笑说:「吃好了,你这脱滑的,也吃撑了吧?」

迭萨憨笑着点头,又拍拍肚子,仿佛十分得意。他这一拍,常歌才看到他衣襟里鼓鼓地兜着什麽器物,於是好奇问他。

「这可是个好宝贝!」迭萨自心口处掏出一个小瓷瓶子来,说他早先在城里如何遇到一名卖艺的汉子、那人有如何高强的功夫力气、又如何流落街头以至於出卖这传家宝的地步云云。常歌懒再听他胡扯,直接抓过瓶子在光下打量了一番,嗤笑道:「你拿什麽换的?」

「可不是就白换了来的!」迭萨正sE纠正道,「要先摔角赢过他,他认定是有缘人才换的!多少汉子都输了,独我赢了,才拿元年上头赐我的金币跟他换的。」

常歌瞥了一眼他的滑稽相,将瓶子扔还给他,迭萨忙捧了,小心翼翼塞回原处,又听常歌说:「要是真正好东西,你要多少我不能给你?偏去g这样傻事。」

「我听他说,」迭萨抹一把油嘴,使劲回想着,「我听他说这叫上等……上等孔雀釉。」

「是是是,上等孔雀铀,」常歌往前走着,懒懒道,「整好配你这个绝世冤大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城内边走边消食,耶律常歌越发觉着这声sE饮馔具有让人丧志之效,难怪阿保机常告诫族中之人不可习汉人居住之法。依阿保机看来,「安居」恰恰是中原人不能「乐业」的原因,表面上诸子百家着书立说,而大多贫民则终身困於陇亩之中,以囚自身而得一时安宁,如此只能毁业罢了。虽是这麽想,可但凡离了这临潢城,下次再能流连此地就不知是何时了。

「这是咱那天去过的孟家吧?」

停在一处府院前,常歌上下打量着。

迭萨凑近瞧了瞧,点头说是,请示是否要进去。常歌低头想了想,忖着以後少了个口齿伶俐的人吵架拌嘴,倒也少了许多乐趣。他先前想撮合韩知古去提亲,没想这书呆子彷佛真有此意,也不知韩延徽帮他办得如何了。左右踅m0着,他心底玩X大起,在一家卖活禽的铺子上拿了一雄一雌两只野雉,令人把J尾巴上的毛都拔去,这样一来,似乎还觉不够,又对迭萨说:「我要写字。」

那迭萨跑了几家给他找来纸和笔砚,在灯笼下弯腰把背放平,由常歌去写。

耶律常歌咬咬笔头,写下司马相如两首琴歌中各一句,即「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想绑在那对野J身上送给瑶笙作个「贺礼」。可他放笔一想——人家本来嘲笑我们契丹人沐猴而冠、不通文法,我又何必写得这麽规整?於是乾脆撕了重写一份。

院内,瑶笙正听孟渊讲她母亲出嫁前出题给他作文一事,讶於父母间竟还有这等故事,又将孟渊口述、两人当日合作之诗誊写下来,准备好好收藏。此时有下人在外禀报,两人微惊,打开门来,见地上趴着两只乱叫乱跳的野J,皆哭笑不得。孟渊忙问耶律常歌何在,下人便回人已走了,只吩咐一封书信要交到孟瑶笙手上。瑶笙料定不是好事,定神猛x1了口气,才拿过那信摊开来看,只见上写:「府上或有喜事,特意来贺,不巧学艺不JiNg,只记得《凤求凰》里两句,用契丹文的法子写了献上,望勿见怪:

公鶤J公鶤J老窝里飞,满地扑棱把母J追;

母鶤J母鶤J我身边躺,撅着尾巴好洞房。」

那孟瑶笙看得浑身发抖,将信纸三两下扯得稀烂,跺脚赌咒道:「今日谁也不能拦我,我与这满嘴胡唚的无赖誓不两立!」

孟渊在一旁同读了信,本也有些愠怒,但看nV儿这样,也只能拦住规劝,让她切勿出去自降身分、和此等人对口舌;又说耶律常歌本来年幼、不知轻重,权当让着他。不一会儿孟若存也进来询问何事,闻言便和孟渊一起安慰瑶笙,又命人速把野J拿去厨房,以备次日烹了、解她气愤。瑶笙受佛家濡染,怎能以杀生泄愤?只说野雉无罪,放生就是,况她在众人前不好再闹,只能克制,可心中却深恨无疑,记下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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